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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镇的清军大都龟缩在东南角,西门实际上已经弃守,少量的散兵游勇没有什么威胁,汪克凡带着大队人马从西门前经过,没有清军出来搔扰。.
西门本来是不错的防御工事,但清军援兵可以绕开西门,失去了战略价值,汪克凡带着部队又向西走了几百米,堵住了西门官道的路口。
列阵!
远处已经能看到清军的绿旗,黄土官道上尘土飞扬,汪克凡用望远镜看得非常清楚,清军的行军速度很快,基本上都是小跑,一个个气喘吁吁。
汪克凡留下十名亲兵,其他一百四十名亲兵都交给汪猛,随着他一声令下,亲兵队纵马向清军迎了过去。
一百四十名亲兵,一百四十名骑兵,排成一个松散的骑兵方阵,不徐不疾地小跑着,以节省马力。但他们的速度还是比步兵快得多,所过之处荡起了一条尘土黄龙,比那一千五百名清军的气势也不逞多让。
清军发现不对,立刻停了下来,看清是一支明军骑兵冲了过来,连忙列阵准备迎战,长枪手、团牌手、弓箭手层层叠叠,严阵以待,就等着明军骑兵往石头上碰。
明军骑兵转眼间冲到近前,突然一分为二,从清军两侧的田地中远远掠了过去,清军的弓箭手想要放箭,手速却跟不上这飞奔的马速。
汪猛突然一踹马镫,战马向着官道贴了过去,离清军大队只有二十几步,他扭身张弓,在马上射出一箭,正中一名清军将领的面门。
那清军将领向后便倒,左右连忙上前扶住,还没查清他是否断气,明军的骑兵队就全部冲到他们的身后。
“喺溜溜……”
声声马嘶,明军亲兵一起勒住坐骑,调头重新整队,再次排成骑兵方阵。
清军连忙跟着调头,抬枪举弓准备迎战。
“这次不能让你们跑了!”清军的弓箭手都暗暗咬牙,举弓空瞄着明军骑兵的方向,有姓急的甚至已经拉开了弓……
没动静。
明军的骑兵就停在一百步之外,根本没有冲锋的意思。
清军将领明白了,这些明军骑兵就是来搔扰的,救兵如救火,哪有时间和这一百多明军骑兵纠缠。
走!
清军再次前队变后队,后队保持警戒,向皮镇前进。
他们的脚步刚刚一动,明军的骑兵又冲上来了。
停!
清军后队转向,准备迎战,眼看明军骑兵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入射程,清军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明军骑兵却突然一停,又勒马站住了。
继续走!
清军将领的经验也非常丰富,知道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保持警戒慢慢走,好在官道两旁都是泥泞的田地,骑兵无法在这种地方发起冲锋,只要保护好前队和后队就行了。
清军前进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队不敢和后队脱节,后队要提防明军的骑兵,手里始终举起刀枪武器,小步慢挪,三步一回头,一点一点往前蹭。
“还好,皮镇马上就要到了。”清军将领心里非常着急,距离皮镇大概还有三里路,远远能听到镇子里面有喊杀声,说明战斗非常激烈,这三里路要磨蹭多长时间?
“最少一刻钟吧。”汪克凡在心里估算着。
不止!因为汪猛又动了!
汪猛一直坠在清军后面,迟迟不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清军的神经渐渐麻木,他们的胳膊有些酸了,放低了手里的刀枪弓箭,汪猛几乎毫不犹豫,一声吆喝带着骑兵冲了上去。
“来真的了!”清军连忙转向,列阵,放箭……
汪猛一声唿哨,明军骑兵再次一分为二,向两边的田野跑去,个别骑兵身上中了一两箭,但有铠甲保护伤势不重,还有一匹战马的大腿上中箭,那名亲兵用刀子割断了箭杆,牵着战马退出了战场。
“还是假的!”清军抓紧时间,接着走路。
明军的骑兵又绕回来了,同样的过程再次重复。
无所谓真假,清军如果认真防御,明军骑兵的进攻就是假的,清军如果麻痹大意,明军的进攻随时可以变成真正的冲锋。
汪猛带着一百四十名骑兵来回绕,绕着清军不断搔扰,清军时不时要停下来迎战,前进的速度更慢了,好不容易,才平安无事地来到官道的路口。
汪克凡带着两千名辅兵正等在这里。
说是路口,其实两旁都有田地,这是一场真正的野战。
恭义营辅兵早就严阵以待,汪克凡见到清军接近了,抬手挥动令旗,前面两队辅兵一起向前三步,齐齐举起刀枪,发出一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