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舍得让他射血?
他精尽人亡了可不行,欲也要理智,纵不得。
小旅馆简单的床,随他强壮腰肢抽插的频率而‘咯吱咯吱’作响。
她双手酸软的从他腰身上缓缓滑下,无力地搁在了身下的床单上,手指用力抓皱了身下床单和被子。
微微拧眉,忍受着身体再度的这股痉/挛与快/感溲。
他突然在她痉/挛时停止了动作,吻向了她微微泛起潮红的耳根。
舔着她潮红的双颊低语:“平时总会觉得你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你,不过,我乐在其中。只有抱着你疯狂做/爱时,感觉到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不是一个小孩子。阿年,我喜欢跟你做/爱,非常喜欢跟你做/爱……”
她闭着眼睛,身体绷紧的轻轻“嗯”了一声恧。
白皙身体上有了薄薄的一层汗水,颈边的发丝湿了,黏在了她的皮肤上。
小旅馆房间里有些微热,这边城市11月的天气还不见怎么转凉。
咬紧牙关强压下身体里被他折磨到巅峰又渐渐退潮了的快/感,可是听了他说的话,她感觉到了身体在为他的话而敏感,一股浓稠的热液,从她的下体缓缓流出,流到了他坚硬的某物上。
“湿成了这样……外面都是……”他果断的抽出了肿涨男/根,搁在了她的外面,浓稠透明白色粘液在他的器/官上,她的腿根上,泛滥成了暧昧的一片。
男人腰身,开始缓缓上下起伏着挺动,粗大的器/官摩擦在她的外面,戏耍着心两侧,和最敏感的那一点,水越来越多,他闷哼了一声,在她抽泣着痉/挛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贴紧时,他吻住她汗湿的脸颊:“叫吧,让它帮你舔干净……”
“唔,不,我不行了……唔……嗯啊啊……”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只想让他进来,身体难耐的发紧,怎么会舔的干净,反而觉得腿根部和他烫硬的某物上,粘稠液体越来越多了起来,泛滥成灾。
阿年受不了的咬唇摇头推他,低泣的小声叫着“不行了,求你别闹……”身体要被酥痒的感觉啃食了,欲/望攻陷大脑神经那一刻,她全身都不听话了,不想让他继续在外面摩/擦,她需要他的进入,不要外面了。
“怎么了,嗯?”他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理解的在吻她,双眸欣赏着她被折磨,迟迟不彻底给她。
她要推开他,却被他瞬间禁锢了住双手按在床上,她只能闭着眼睛承受过多的奇痒,他挺起了身,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和她的美好下身,粘稠液体入眼之处都是,尤其他挺直粗/大的器/官上,她的双腿已夹/紧,他沉下身体,用力入侵进她的腿根缝隙里,粗/硬的东西磨着,那里太湿太滑,他弓起腰身努力找准了地方,粗浊地低喘,嗯……唔,一举沉入的最深最深……
他今天在她身上释放了两次,管止深平时很少会过度纵/欲。可能由于两个人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才会做起来格外激/动。一般他第一次若是不故意延长做的时间,阿年就知道,他一定有第二次要做。
阿年的手机响了几声了。
他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号码,是杂志社“主编”。
管止深翻身而下,躺在了她的旁边,阿年只能先接起,平稳着气息:“您好主编,嗯……暂时没有,好的,我安排一下。”
简单说完,阿年按下了挂断键。
“杂志社有什么事?”他问。
阿年边起身整理自己,边对他说:“主编说需要我回去一趟。反正我外婆情况挺稳定的没事,我这次和你一起回去吧。”
在他面前整理事后的自己,这么久了,阿年还是会不自在,脸颊会自然红起来,隐隐发烫,而他却非常喜欢看她整理她自己。
她洗完了,他才起身去简单的淋个浴。
阿年穿好衣服,到外面跟旅馆的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一套新的床单被套。”
女服务员上下看了阿年一眼,转身去拿。
递给她:“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谢谢,呃……我老公在洗澡。”阿年不好意思地对服务员说,低头,拿着东西就转身走了。回到房间,阿年换下了脏掉的床单和被套,他洗完了身体,上床他伸臂搂着她睡觉,穿好的衣服被他剥的凌乱。
最后,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渐渐睡去。
阿年怎么都睡不着,也不敢动,怕吵醒了他。脑海里是方默川结婚的事,在他问时,她也在问自己,回去,还是不回去?如果不回去,那又是为什么不敢不回?回去,如何参加他的婚礼。左右都很为难。杂志社的一个来电,让她不得不回去z市。
既然回去了,就淡然看待他的这场婚礼。
回z市,是张望和一个集团里的男特助来接的机。
司机在外面等着,张望见到了阿年就迅速递上去一件外套,让阿年快点穿上,她说z市这边气温下降,可不比南方城市的温度。
管止深下了飞机就接重要电/话,一直走在前面。
“这件,是谁的衣服?”阿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转头问张望。
一行人都在往机场外走。
张望回答:“你的婆婆怕你下了飞机会冷,翻找了你的衣服,却找不到这个季节能穿的厚一点的,干脆就现买了一件。”
“……”阿年惭愧。
穿上衣服走去外面,暖和很多,z市这边最近本就在降温,偏偏还下起了大雨,有可能是今年最后一场雨了。
所幸这个时节北方的大雨一般没有雷暴,航班正常。
一辆崭新的奔驰停在机场外,阿年和管止深上了车,张望坐在副驾驶,后面还有一辆黑色轿车紧随,一起开往市区的方向。
到了管家,方云让儿子儿媳妇上楼,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晚饭再下来。
管止深还有事要处理,稍后就要返回集团,他让阿年上楼去洗澡休息。阿年和他先跟爷爷打了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