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姐她还能直回来吗?还有,哥你为什么要形婚,难道......”
楼沁以非常惊愕又复杂的眼神,悄悄瞄向池景灏的下半身。
顿时,池景灏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没看到我和女人亲热?难道还怀疑我是gay?”
楼沁又想到那个安小婉,有些沮丧的道,“你们的世界太复杂了。”
“只要你的凌聿风不复杂就行了。对了,他有没有又和你提结婚的事?”
“提了,不过这次是要告诉我,结婚不结婚,他都听我的。”
“这就对了,不过你可别这么早心软。把你一个人晾了这么久,就算你想原谅他我也不许。”
如果凌聿风只是商场中的一个人物,池景灏其实还是挺佩服他的。为人稳重成熟,也有商业头脑,凌氏在凌聿风的手上十年,比在凌傅正手上二十年还要风光无限。
可把凌聿风看成是自己的妹夫,池景灏就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
先不说阅历的关系,单说年纪池景灏就接受不了。凌聿风不仅比楼沁大了十几岁,连比他这个大舅子都还要大两岁,这不是在逗他么?
生怕楼沁被凌聿风三言两语迷得晕头转向,池景灏严词警告道,“反正我不许你这么早就答应他,有孩子也没事,大不了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事。你得磨一磨他的棱角,省得这一辈子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看池景灏如临大敌的模样,楼沁想笑又不能笑。
这俩人都是三十好几,怎么这么不对盘?幼稚起来比她这个二十出头的还要命。
而且,她不敢告诉她哥,她早就被凌聿风吃的死死的了,从六年前开始。
至于凌聿风是不是也是这样,楼沁忽而扬了扬唇,露出一抹极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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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长辈听闻了楼钰闹出的一场风波,凌岳大怒,连凌傅正都急得嘴唇起了一圈的泡。
凌母不敢在小孩面前表露出不好的情绪,等回到卧室才敢抹眼泪,一边道,“我可怜的阿沁,上辈子这是欠了楼家多少,这辈子得这么受他们一家人的气!”
凌傅正看到凌母哭心里也不舒坦,“楼家那边,聿风该运作的也在运作,我也不好插手。这样吧,你明天给聿风打个电话,让他们俩尽快回海城,禹城那里医疗条件和吃穿用度毕竟比不上这里。楼沁回来之后,吃喝什么的你亲自安排,别再让那孩子住在外面,怪可怜的。”
凌母擦泪时从指缝偷偷看凌傅正的表情,忍俊不禁,看来某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心疼的紧。
凌聿风带着楼沁回海城那天,凌母先在墨云斋安排了一桌,这里粥粥水水做得比家里好喝,正好可以给俩人补上一补。
楼沁来到包厢,先和凌岳他们打了招呼,才去亲亲儿子和女儿。
她没受什么伤,反而相比之下凌聿风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和鼻子都有纱布贴着,不过依旧不掩英俊。
见儿子‘毁了容’回来,凌母自然又是一阵哭天喊地,不过还没等凌傅正叫停,凌母之前点的粥一端上来,凌母马上就不哭了,还忙着张罗楼沁吃菜。
凌母亲自给楼沁盛了一晚鲜虾牛肉羹,递给楼沁,凌聿风坐在两人中间,顺手替楼沁接了过来。
凌聿风把粥放在距离楼沁有点远的距离,凌母看他放在自己眼前,就说了句,“这碗是给阿沁的,你想喝自己去盛。”
凌聿风没理会凌母的话,只是低着头,垂眸仔细去看楼沁的表情。
她今天没扎头发,柔顺的长发就这么披散着,脸上也没上任何妆,既干净又清丽。
“喝这个没事吧?”他记得前天买了个牛肉做辅料的菜回家,包装还没打开,楼沁就抱着马桶足足吐了十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他对如何面对孕妇害喜这事没经验,就直愣愣的杵在卫生间门口,束手无策。
经凌聿风当众这么一问,楼沁耳根有点热,她怀孕这事凌家人都还没通知,对着这么多人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这时,凌母皱眉奇怪地插了一句,“阿沁不能吃海鲜还是不能吃牛肉?之前不是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