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没事带着女人下地宫来寻宝啊!女人弱如扶柳,整日里只会哭哭啼啼,她们的作用就是床底之间可供玩乐以及诞下子嗣不是吗!
秦玧死死瞪着那两个人形山洞,明显的一大一小,正是男子与女子的体型才能通过。
这看起来只是很普通的两个洞而已。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会不会是吓唬人的而已?
如果单独过去也没事呢?
秦玧怎么想着,趁众人不备,一把将站在自己面前的秦九推了进左边的大一些的那个人形山洞里。
“啊!”一心只留意着池净,只想跟在池净几人身后过关的秦九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背后站着比鬼还可怕的秦玧,一时没有防备,就这样被推了进山洞。
他才踏入一步,洞内似乎立马飞来一股非常强劲的风,瞬间将他弹了出来!
他被狠狠地弹到了石室内的石壁上,重重地落在地上,胸口一痛,吐出一口浓血来。
“你…”他指着秦玧想破口大骂,但才说了一个字,却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秦玧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下是彻底信了这个山洞的邪。
“池净…”看着池净准备一脚踏入那两个人形石洞里,他顾不得面子,出声求救。
“啊…秦少爷哎。有什么事吗?”池净淡淡地道。
她虽看不惯秦玧的做法,但却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这样的世家少爷与唐汐那样的世家千金,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认为下人的命根本连他们一根头发都不值,又怎能奢望他们懂得尊重别人的生命?
然而,理解归理解,面对秦玧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她当然不会有好脸色。
“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秦玧强忍着身痒,郑重其事地跪了下来,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他并不怕其他人笑话…反正等他拿到宝藏,从这里出去后,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谁也不知道他曾像条狗一样摆尾乞怜。
除了容貌倾城的池净。
秦玧跪着,低垂着头,同时掩去眼里淬了毒般的妒意。
等他出去,他要把那个叫将离的手脚全砍了,用烧红的铁把他的脸一寸寸烙得面目全非为止!
天知道,每次看到他搂着池净,抱着池净,一口一个亲密得令人心里发酸的“净净”的时候,他多想马上把他的“山鬼”从将离手里夺回来!
然后他要把池净不着片缕地囚禁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只能是他秦玧的!
“想办法?”
池净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秦玧定了定神,回到了现实。“是,池净…池姑娘,等秦某平安出去了,定必重酬!”
平安出去?重酬?
池净轻笑一声,她并不认为他能平安出去呢。
虽然秦玧的命里注定死于柳,但只要她有心干涉,他死在这里其中一宫不是不可能。
现在帮他一下,对自己也有好处,毕竟每宫死一人,少了秦玧等人,她就不得不加倍担心自己的人了。
这么想着,她从背包里拿出些胭脂水粉与两个大馒头,塞给秦玧:“喏,秦姑娘。”
秦玧有些迷茫地抬头,手里捏着那两个白白软软的大馒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进那双狡黠的盈满笑意的双眸:“秦…姑娘?”
…
一刻钟后,将离与池净,楚家与顺姑,东方乐与小鱼,赵童与顾雨盼,秦十一与…打扮成女人的秦玧,果真顺利齐齐通过了那两个奇怪的山洞。
出了山洞,众人果然看到了一间小石室,从小石室上的石桌拿到刻着巽宫的钥匙后,池净很快又带领着众人前往巽宫。
一直到完全离开震宫,进入巽宫后,秦玧这才黑着脸探手把胸前的馒头一把抽出来,正想要狠狠扔地上后再踩上几脚,却被身边的秦十一及时抢下了。
“别扔,别扔,别扔!少爷,留给我,留给我!”他说着,忙将馒头往嘴里塞。
同时心里不屑地暗骂,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浪费粮食,真是不知死活的大少爷!
“呸!”秦玧懒得去管那两个馒头,又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瞪着前头池净的身影。
秦少爷,你和他相比起来,你的体型更纤细一些,更适合作女装乔扮哦。
还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子体型山洞除了靠女子体型特征来辨别女子身份,胭脂水粉的气味也是它很重要的鉴定项哦。
放肆!她竟如此明目张胆地讽刺他不像个男人!
等他出去,等他出去…
不过…这就是她所用的胭脂么?这味道为何如此拙劣?连他尝过的青楼头牌的胭脂都比她的高档一些——哼,那将离果然没本事给女人好的生活!
段顺姑也幽怨看了池净的背影一眼。
她心疼自己的胭脂水粉…
…
巽宫。
这才是第五宫。
这个巽宫比其他宫的石室小太多了,当然给出的问题也直接多了。
只因一踏入巽宫宫门内,阴风阵阵之余,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副完整的,被钉在墙上的骸骨。
这两幅骸骨旁边各有两块凸出来的石砖,上面各写着“好人”与“坏人”两个选项。
“这什么意思?”真是活久见,东方乐跟着池净走了这么一遭,每次觉得自己已经非常见多识广的时候,又会出现一些新的事物让他感叹自己的孤陋寡闻。
从骨头上甄别这个人生前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会吧?”楚家也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段顺姑也呆滞了。
“干粮快吃完了呢。”小鱼苦皱着脸道。
“……”众人无语地看着小鱼。
鉴骨么?有点意思。
池净在将离眼里发现了同样的兴趣光芒,互视而笑,一起凑了上去开始观察起这两副骸骨来。
看着看着,池净忽地“噗嗤”一笑,道:“大师兄,我想起一件好玩的事儿来。”
将离挑眉,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她,她便笑着给他讲了一个笑话。
“有个生物老师…哦,这么说,就是有个夫子吧,有一天想要考验一下自己的学生们,能不能靠鸟腿辨别出鸟类的品种来。
他才刚画出鸟腿来,有个学生就不干了,满脸不忿地往外走。
那夫子喝止他道,你站住,竟如此无礼,你叫什么名字?
那学生把腿一伸,拍了拍,道,来呀,你看着我的腿说出我的名字来呀!”
“哈哈哈……”
一时间,巽宫内笑声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