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吧,我找的女朋友绝对听我的。”我嗬嗬一笑。
“得,你比我强不了多少,弄不好还不如我呢。”刘雄撇撇嘴。
“那就等着瞧吧。”我笑着说。
“唉!谢谢老弟了。”刘雄感激地说。
“刘雄,你呀,和你姐姐统一口径,别穿帮了。不然,曲惠饶不了你。我呢,也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我告诫道。
“我已经和爸妈、姐姐都说好了,这个事儿会捂得严丝合缝,决不会让曲惠知道的。”刘雄说。
“那就好。”我欣慰地说。
我帮助刘雄是有私心的,因为,我不希望刘雄和曲惠的关系破裂,一旦他俩离了婚,曲惠就一定会缠上我。现在,我已经倾心于苗丝雨了,所以,不愿意再和曲惠旧情复燃。
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已经翻过去的一页,就没必要再重复阅读了。我记得一位哲人曾说过:“没读过的书才更有味道。”
吃完饭,我们仨正闲聊着,突然,刘雄的手机铃声响了。
本市又出了一桩命案,刑侦队一个紧急电话把刘雄喊走了。
我刚想和刘雄一起走,却被曲惠拉住了。“诗文,你等会儿走,帮我写一个工作小结。”
刘雄说:“章诗文,你就留下来帮曲惠写吧,不然,我半夜回来还得帮她写。这一夜就甭想睡觉了。”
我听刘雄说得可怜,只得留了下来。其实,我不想和曲惠单独相处。
刘雄一走,曲惠就扑进我的怀里,欣喜地说:“从今晚起,你的心就属于我一个人啦。”
“曲惠,你这是啥意思?”我很明白,曲惠的意思是:你已经喝下了老徐头的骨灰酒,现在,老徐头的阴魂已经附在你身上了,老徐头的阴魂决不允许你跟别的女人有染。
“诗文,我话里的意思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曲惠瞅着我问:“诗文,你喝了红酒后,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异样的感觉?”我想了想,说:“好象有一点。”
“什么感觉?”曲惠急忙问。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我心里,这个东西很古怪,还会发出声音来。”我编着假话。
“那个东西说什么了?”曲惠饶有兴趣地问。
“好象有个声音说:你只许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幽幽地说。
曲惠兴奋地问:“这个女人是谁?”
“我没听清楚,因为声音很微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