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挂怀,犬子病情已经好转,近日咳嗽减轻许多,估计再有半年时间,就可以痊愈也。”黄忠又一抱拳,恭声说道,“主公稍等,末将这就让犬子出来拜见主公。”
“不可。”曹聚摆了摆手道,“伯言病情刚刚好转,不可多见风寒,孤进去看一下。”
“多谢主公。”曹聚也不是第一次进黄叙的卧室了,黄忠也没有怎么矫情,侧身一闪,将门打开,曹聚便带着典韦走了进去。
黄忠也跟了进去,但在进屋的一瞬间,双眉一皱,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黄叙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从床上下来,向曹聚施礼道:“黄叙见过主公。”
曹聚笑着说道:“伯言不必多礼,看来汝之病情超乎孤之想象也,呵呵,好,如此看来,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伯言就可痊愈也。”
黄叙的年龄跟曹聚相仿,还大了两岁,自然就比黄忠在曹聚跟前就随意许多,也笑着说道:“还要三个月啊,主公,叙早就心急,想要为主公建功立业也。”
黄忠见了,皱了皱眉,喝道:“叙儿,不可在主公跟前无礼。”
“无妨。”曹聚笑着说道,“伯言与孤年龄相仿,脾气相对,如此说话甚好。伯言,放心养病,孤向你保证,日后需要你建功立业之处多多,但若是汝不听孤之言,耽误治疗,就是耽误汝封侯拜相也。”
黄叙大喜道:“主公放心,黄叙一定好好养病,尽早恢复身体,为主公效力。”
曹聚拍了拍黄叙的肩膀,笑道:“好,孤很期待这一天,到时候,孤之先锋官非汝莫属也。”
黄叙乐坏了,立即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得令。”
典韦也乐了,笑着说道:“你小子,主公好像还未有封汝为将吧?”
黄叙在曹聚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撇了撇嘴道:“典将军此言差矣,主公方才已有言,吾乃日后主公帐下先锋官是也,主公千金之躯,金口之言,岂能不算乎?”
曹聚大笑道:“算,当然算数,孤之言岂能不算也。嗯,不过,伯言,虽然汝父乃孤手下大将,汝为其子,却也必须从军士做起,孤之意汝可明白也?”
黄叙一抱拳,一脸坚定道:“主公放心,末将绝对不会给主公,给家父丢脸,日后官职,必然全由战功而来。”
“好,有汝此言,孤心甚慰也。”曹聚又拍了拍黄叙的肩膀,一眼瞥见黄舞蝶走进来,便说道,“舞蝶,今日孤在这里叨扰一顿,汝可随便整几个下酒菜即可。”
黄忠听了,心下一沉,暗想,看来,主公果然是为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