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父看着山鹿身上两支箭矢,点了点头。
“都不错,今日无论是威远社还是伏虎门弟子表现的都不错,进步非常。值得高兴。”
“那师父,咱们能不能放一天假?”翟符恰时凑上前笑问。
扈师父立即的教训道:“你小子有点成绩就松散,回去后每日的功课一点都不能少。”
翟符泄了气的耷拉脑袋。
其他的威远社弟子也都是垂头丧气。
今年的春猎考核,前来参加的弟子,无论射猎的动物是大是小,但至少没有一个空手而还的,这是威远社从来没有过的好成绩。看见栗父和扈师父均是满意的点头,并将他们夸赞了一番,他们还以为可以让他们放松放松了,这下希望破灭。
栗父笑着道:“下个月初六是你们五师兄大喜的日子,到时候给你们放个两天假,去喝喜酒去。”
众弟子闻言一扫沉闷,顿时兴奋的欢呼起来。
“多谢师父。”
阿泰立即的凑上前来:“栗馆主,石少爷的喜酒我们也是要喝上一杯的,到时候你可不能赶客。”
栗父笑了,因着高景圭的缘故,好些威远社的弟子和石博的关系都不错。
“到时候让石博给你们请帖。”
“那太好了。”
众人说说笑笑的载着猎物上马回城。
石博的婚事正在紧张的筹备当中,在石博的成亲的前一天,栗蔚云收到了京城秦相安给她的来信。
信中说得是最近京城内的一些大事,首先提到的便是科考舞弊的案子。
毛祭酒和沈远担下了所有的罪责,一个贪墨一个行贿,原本是朝臣争权夺利的大案,最后被压了下来。案子没有波及到其他种重要的官员。根据国法科举主考官员贪墨败坏朝廷纲纪,死罪。而沈远身为朝廷官员行贿,虽免了死罪,但被革职贬为庶民永不叙用,沈瑟终身不得参加科考进仕途。
宫内的沈美人沈琴虽没有处罚,但受到冷落。
后宫之内,被冷落的宫妃嫔妾境况如何,栗蔚云再清楚不过了。
秦相安在信中还提到了青囊,青囊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让陛下派出了内卫去找药引,至于药引是什么却无从知晓,就是从胥王和陛下身边的内侍官口中都探不到半点消息。
派出去的内卫去向如何也无从查起。
栗蔚云知道那个人行事诡秘,说明必然是不能够见光之事,所谓的寻找药引,是不是真的且不说,就算是真的怕这药引也不是常物。
青囊给那个人医治用的都是奇怪的草药,自然也有目的,只是她猜不到是什么。
最后秦相安在信中说的便是一些分别之后相思之类厘绵悱恻的话,她只是一眼扫过,没有多在意。
絮儿端茶进来,瞧见她手中信,笑道:“淮宁王对姑娘是真的动感情的吗?他那样身份尊贵的人,可别是戏耍姑娘玩的,姑娘别当真啊。”
栗蔚云将信收起来,笑道:“你家姑娘我不傻。”
“那是,姑娘可聪明着呢!”絮儿立即的笑道。
她将茶水放下后,一边收拾旁边被栗蔚云弄乱的矮榻一边道:“听闻明日三表姑娘也随着送亲队伍过来,说是想姑娘你了。”
“我也快一年不见她了,也的确有几分想她了。”
絮儿却转脸鼻音重重的哼了声:“婢子可不信三表姑娘是真的想姑娘来看姑娘你的,她是听说了少爷回来了,肯定是来瞧瞧少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