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空荡荡的屋子,沈景成就一个感觉。给老皇帝当官,是真穷。
上任后,沈景城就开始忙忙碌碌的认识下辖人员,与此同时也通知各县,趁着现在还没开春,让他们监督人们好好修护堤坝,挨着河流近的各个村子,也要全部修护村坝。
这是保命用的,也是能让人们安居的必要条件。
而顾锦,则又一次用顾绣和傅昱的名头买下了铺子,开起了粮铺。
日子就这样如水一般悄悄溜走,随着归德府开始注重堤坝修护,再到雨季发大水时,归德府范围内终于没有一处被淹,也没有一处堤坝溃决,这边的百姓更是没再像以前一样去逃难。
只是三年的安居乐业,归德府就像变了个光景。
人们能吃饱饭了,不再面黄肌瘦,无论是粮税还是商税,上升了不只是一星半点,开始有了欣欣向荣的样子。
与此同时,老皇帝的身体越发不好了,两年后,老皇帝终于没撑住嗝屁。
随后就是皇太孙上位后的一系列骚操作。
比如不允许老皇帝的其他儿子回京给老皇帝奔丧,推翻老皇帝杀伐下留下来的系列措施,削藩,用各种罪名弄死五个老皇帝的儿子,紧接着心大的去动在北边守护边疆,手握兵权的宁安王。
甚至还想像弄死那五个藩王一般,准备各个击破,下诏让宁安王孤身进京。
要知道,老皇帝的儿子们可各个都是藩王,特别是被分派到各地边疆的藩王,更是各个手握兵权,年年都要上战场与敌人厮杀的。
他们在外面为保护这个国家而拼命,他们的侄子却想要卸他们的兵权,要他们的命,是个有脑子的都不会干。
宁安王对皇太孙下的圣旨听而不闻。
他要去京城给老皇帝爹奔丧这小子不让,现在想削他的藩号了,就叫他去京城了,还让他不得带一兵一马,当他傻呢?
是以,每次皇太孙下旨,宁安王就在边疆弄一场敌袭,说不去京城就不去京城。
反正就不听你的,怎么着吧!
难不成你还敢无罪无名的杀了我?
已经成了皇帝的皇太孙,还真就不敢无罪无名的杀宁安王。
要是他敢这样做,估计他那些守边疆的皇叔们能揭杆而反,那他这皇帝还做不做了?
要知道,老皇帝可有二三十个儿子呢,光有兵权守在各处边疆的就足足十多个,这些人一反,他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就在这时候,沈景城已经又任满三年了,只是这次回京述职,沈景城没再带着顾锦和小佑平去,而是娘俩和江正书一起回了青州府。
一来,顾锦不喜欢京城的冬天。二来,那皇太孙骚操作太多,他怕顾锦和孩子跟着去受气。
就这样,顾锦带着小佑平和江正书回往沈家村,而沈景城把府城里的事交给了府城其他官员,自己一人一马奔赴京城。
腊月二十五,沈景城赶在最后期限到了京城吏部点卯,去过吏部之后,他就回了京城的院子,如大家闺秀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过了年初六,到了进贡面圣的时候,他才踏出京城的院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