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吗?”温书渝的手指停在他的拉链上,等着江淮序说答案。
江淮序按着她的手,解开了扣子,“要,宝宝,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
不断挪动,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沙发上的遥控器,电视里放什么她不管,好像是一部外国电影,听不懂的语言。
江淮序制止了她关灯,说想看看她。
温热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珠,摩挲、辗转,勾勒出她的唇形。
一步、一步探入唇内,舌尖共舞,纠缠不清。
如同现在相贴住的两具炙热的身体。
酒劲好像又上来了点,肌肤的体温逐渐升高,桎梏在后腰的掌心愈发火热。
他迷失地吻他,忘乎所以,咬上她的耳垂,怀中的女人抖了一下。
江淮序向下移咬住另一个地方,牙齿微微发力。
温书渝伸出手臂条件反射想推开他。
江淮序低沉哑笑:“宝宝,不要抖。”
“你故意的。”温书渝声音迷离,控诉毫无威慑力。
“宝宝,我就是故意的。”
江淮序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她的神情变化,看她因为他而变化得眼神。
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
酒精顺着中枢神经运送到大脑皮层。
温书渝眼尾泛红,吸了吸鼻头,“你就会欺负我,一直都是。”
江淮序做无辜状,“我只有这个时候会欺负你,控制不住。”
一抬眸,撞入温书渝氤氲缱绻的杏眼中。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盈盈润润,温书渝咬住下嘴唇。
“宝宝,不哭。”江淮序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
缠绵的灯光里,涌动着暧昧的氛围。
温书渝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嘤咛从喉间吐露,在室内回响。
血液加速流动、循环,一点点酒精被声音刺激,江淮序堵住她微张的红唇。
婉转的声音全部被他吃进去。
河倾月落,夜色正浓,月色朦朦胧胧,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江淮序,我没力气了。”温书渝尽力了,体力悬殊太大。
“接下来,我来伺候你。”江淮序抱起她,走进浴室。
短短的十米距离,走得异常艰难。
江淮序故意咬她的耳垂、细嫩的颈肉,“宝宝,你抖得好厉害。”
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江淮序的手掌紧紧压住她。
江淮序始终不放开她,即使在清洗毛笔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手在花洒下仔仔细细洗新的毛笔。
只从背后看上半身,看不出来没有任何异样。
“宝宝,手也要好好洗洗。”江淮序挤了沐浴露,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清洗。
将每个缝隙清理干净。
毛笔笔尖滴着水,被江淮序握在手里。
温书渝问:“你给毛笔消毒干嘛?”
江淮序低笑出声,“你说呢,宝宝,当然是写字。”
没有在浴室逗留,辗转回到书房。
好像真的来写字。
书桌上铺上了柔软的毛毯,细腻的羊毛紧贴皮肤,隔开了冰冷的桌面。
江淮序磁性的嗓音,更加嘶哑,蛊惑她参与游戏,“宝宝,我写你猜好不好?”
温书渝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
毛笔已开始它的任务,笔尖清扫,酥痒万分,温书渝抓住江淮序的一只手臂,指尖陷进皮肤里。
心脏难耐,痒痒的,又挠不到,她想要更多。
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
“没,猜不出来。”完全不像在掌心写字,毛笔的笔头柔软又微微扎人,她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写的什么字。
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