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晔:“下次换男按摩师。”
牧夕璟立即反驳:“那更不行!”
“……”
禾晔懒得搭理他,干脆瘫在男人怀里闭目养神。
牧夕璟一番沉吟后,说道:“有时间我去学,回来帮你按。”
“不行。”
禾晔拒绝的非常干脆。
牧夕璟不解:“怎么了?”
禾晔没有回答。
牧夕璟却猜出缘由,轻笑道:“怕我?”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在担心这个事情。
别人按摩,是认真的。
牧夕璟按摩,不用想都能猜到最后走向。
禾晔虽不同意,但牧夕璟还是去学了。
上午,纸扎店门口总是有不少慕名而来的粉丝找他看事儿,禾晔不得不被迫早起。
晚睡早起,睡眠不足,只能吃过午饭补觉,牧夕璟便趁机出门,回来时还会给禾晔带一些零食、水果或者甜品。
这么持续了大概一周时间,这晚禾晔洗完澡,刚准备躺下休息,就被旁边的男人一把给揽进怀里,纠缠着说要他试试自己学习一周的成果。
禾晔不忍打击他的热情,便配合地在床上趴下,感受着牧夕璟的双手在肩膀、脊背、后腰按捏,刚开始力道时轻时重,虽不娴熟,但到底有按摩的意思。
可按着按着,就变了味道。
牧夕璟这人还倒打一耙,拍着圆翘的屁股,质问道:“禾老板,你怎么老是勾引我?”
禾晔:“……手拿开。”
牧夕璟非但不听,反而过分的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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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二九,冬至后第二个九天,意味着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
禾晔又病了。
深夜,牧夕璟像往常一样,从身后环抱着禾晔睡觉,半夜突然惊醒,原因是怀中的人烫的像一个小火炉。
他醒来后,听到禾晔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他探上对方的脖颈感受到对方不正常的温度,瞬间皱起眉头。
牧夕璟打开床头柜的台灯,看到禾晔泛红的脸颊后,立即翻身下床,去客厅的医疗箱里拿来温度计,测出禾晔已经烧到39.4°。
禾晔并不知道自己高烧,一直昏睡,知道嗓子发干,人被渴醒。
他眼睛还没睁开,就下意识想撑着床起身,刚有动作,右手腕就被人攥住,耳边传来牧夕璟的提醒:“禾晔,别动。”
禾晔闻言,强行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到穿着睡衣的牧夕璟坐在床边,他下意识想问怎么了?
却发现嗓子又苦又干,竟没能发出声音。
牧夕璟看懂他的神情,低声应道:“你发烧了,还在输液,右手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