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师,你就直接说我能怎么做吧。”我求着她说道。
“方法很多,可以利用宗教,或者对她讲述灵异的身边人死了灵魂出现的假事例,甚至可以布置她家人鬼魂存在的环境提示,让她重新相信灵魂存在,也可以通过催眠,让她经历一次死亡体验,但这个对你就很难了。之后你再对她讲述一些抑郁症心理疾病治愈的励志假故事,增加她对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我是明白了,但是具体要怎么讲述,怎么布置,我还是不知道如何操作,就问:“具体怎么讲述,怎么布置啊柳老师?”
“我写给你吧,你按照我所写的去做。”
“好啊!你开药方给我最好不过了!”我说。
她拿起纸和笔,我问道:“你这里为什么能有笔和纸啊这些可以用啊。”
监狱里规定不能私人藏匿这类物品,比如笔,生怕对自我或者他人作为伤害工具,纸,别看这小小的纸,听徐男说,这个监狱在九十年代有个女犯,偷偷藏了一堆纸,大半夜的把牢房大楼给点了。
问完了后我又觉得不妥,对于柳智慧这个特殊对待的女犯,纸和笔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难得到的东西。
她只是看看我,然后继续写,不回答我的话。
写着写着,她突然靠近我耳边,我一下子不知道她要干嘛,轻轻把头移开,看她也不是含情脉脉啊,怎么突然像要亲我一样?她用手指示意我过去,我头过去了,她轻轻在我耳边说:“门口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说话,来了有五六分钟了。是帮你开门的女同事吗?”
我大吃一惊,看了看门,然后轻声对柳智慧说:“不会吧,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徐男,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开门看。”
柳智慧又小声说:“既然是偷听,一定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假装送客,你虚掩开门看背影,是不是认识的。”
我轻轻走到门口。
柳智慧假装大声说:“张管教,我累了要休息了,再见不送。”
我回头说:“那我走了,柳老师再见!”
门外果然有下楼的脚步声,我马上虚掩开了一点点门缝看下去,艹,是马爽的背影!徐男呢?
马爽下楼梯不见了人影。
我把门轻轻关上,问柳智慧:“你怎么知道有人的?”
“我刚才听到了很轻的蹑走蹑脚上楼的脚步声,一直没听到下去的声音,断定这人在门口偷听我们说话。是谁,认识吗?”
“妈的,认识。是指导员的人,她一直不要我来找你,说你是危险的人,背景深。”
“怕你惹到我,她们全都麻烦,是吧。”
“对,她一直警告我不要靠近你,不能靠近你。不好意思啊柳老师,我自己能力不过关,只好求教于你,然后和指导员说你能帮我对女犯进行心理疾病的分析和治疗,所以她才同意我来的。我经常来,指导员以后也一定知道,我还不如直截了当和她说明白。但我要她不要把你是心理学老师这事说出去,我想,她也不会是多嘴的人吧。不好意思。”我抱歉的对柳智慧道歉。
“说了就说了吧,也没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派人来偷听查看,真够厉害的。”我有点生气。
“每个人都会有疑心病。”
“我怎么没听到呢脚步声。你真是神仙啊。”我说。
“是我听力比你好,你当时全神贯注在听我说话,也没注意到吧。”
她继续写,一会儿后把纸条递给我。
我接过来坐下来,看了她写的‘治疗药方’,说:“不是很难办啊。”
“是不难,但你记住,表演要到位,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收好纸条,想到了我自己想到的那个柯立芝效应,看看时间说:“还没到点,等徐男来叫我再走吧。”
“还有问题?”
“是啊柳老师,我一直想和你探讨研究,纯粹的学术性的啊。”我假装正经的说。
“是不是关于男女方面?”她看我的笑容,心里就明白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