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的站起来:“指导员好。”
康雪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下,说:“你不会连那个女的也动了吧?”
我靠我哪敢动啊那个女的,别说她什么背景了,就她那身本事,我都不敢了。
“我不敢!”
康雪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后坐在我面前。
我问她:“指导员,这个女的是犯的怎么事进来的。有她资料吗?”
m国留学的背景,如果攻读的心理学方向,那不知道要比我这个半桶水的水平高到多少层。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转过来的时候资料都不齐全,上头要我们好好招待她,你可别乱来!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别到时候整得大家都不好过。”康雪威胁着我说。
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好厉害的女人,我说:“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想动她,万一是她想动我呢?”
“住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人家会看上你!”康雪骂了我一句。
转而又道:“如果是她看上你,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我在心里狠狠靠了一下。
“只不过,也要先满足我。”康雪把门一关,伸手就直接到我要害。
和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前奏,没有什么**,没有所谓的超凡感官愉悦,感觉就是动物为了下代而必须做的事。
做完,扯起裤子各干各事。
“那个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康雪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哪个事。”
“分钱的事。”康雪说。
“我不要。”我坚决的说。
“哈哈,哈哈,张帆你可不是什么圣人贤人,讲什么良心。你和李洋洋在一起的时候,还和女犯人还和我还和其他的女管教搞在一起,你这样的人还配说良心还觉得自己干净吧。”她鄙夷的骂我道。
我说:“对,我没说我干净,我乱搞,好,就算我不配说良心。那说从法律角度来说事,我乱搞是我自身道德的问题,而分钱,是法律的问题,是犯法的事,你们是刑法的执行者,这算不算明知故犯?你们看着这监狱里的人,十个有九个是为了钱进来的,我奉劝你们一句,如果不想跟她们一样,最好在还没有东窗事发之前快点收手!”
“闭嘴!”康雪大怒,“你再说这个事,我就要你死得好看!”
我被她吓着了,顿觉自己刚才话多,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了,却没有料到说出来的结果会是什么,我低着头不说话。
“我警告过你张帆,这个事你自己也说绝不再提起。”
“是你自己先提的指导员。”
“但不是让你来教训我!我该怎么做我自己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别下次让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你说过这些事!”她狠狠地摔门走了。
我啪嗒坐在凳子上。
这监狱里没几个人容易对付的,容易对付的李洋洋小朱,全都被弄走,剩下的,都是精英中的魔鬼,和魔鬼打交道,多十个心眼全神贯注都嫌少。
作者题外话:有许多人都对我说:张帆你在里面过的生活那么丰富多彩那不可能。
我想和你们说的是,不精彩的事我才不会说,大多时间,只是在无聊孤独寂寞打发时间的状态中度过,偶尔自己写点东西啊,看看书发发呆,那些东西我写来又有什么用又有谁喜欢看,再说了,说了这个故事是虚构的,这不是在哪里发生的事情,是虚构的z国虚构的编出来的故事,好看的多多评论留言,谢谢。
好吧,言归正传,很快就到了周末的时间。
为了不让我自己错过一些重要的事,我列了一张单,要把该办的事情今天都要办完。
第一件事,还是给家人打电话。
得知大姐可以去干活了,我心里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她恢复得差不多,担忧的是还没恢复全,万一手术口出点毛病,万一啊万一。我急忙劝她别这样,但没办法,劝不了的。
二姐也回去打工了,找了另外一份工作,还是进了厂,制衣厂,工资论件计算,一个月工资比以前高了不少,可我知道制衣厂灰尘大,冬天热夏天热,高工资的背后,是高强度的付出。二姐笑了笑说:“姐变瘦了不少,整天都在加班在车间流汗,吃多少也瘦,皮肤更好了更漂亮了。”
好吧,你觉得好就好。
父亲也恢复得差不多,听妈妈说他一个劲地想要下地,还好大姐吓唬他说如果一旦有个什么事,又要个几十万,是要杀了我们家全部几口人,他才听话的回床上,每天坐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就只想着他的那几亩地了。
我又好言相劝最后出言吓唬,说什么万一伤口复发感染,不说少的,万一再来个重新做过,那就不只是七八十万了。最后父亲好不容易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