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情的呼唤是世上最有效的催情剂,他全身一震,紧紧深入着她,“我在,”他轻咬她的嘴唇,感受到她身体猛烈的颤抖收缩,他禁不住狂野低吼喘息。
关键时刻,他迅速撤离了身体,身体紧紧贴着她,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袭卷而来的激烈感觉,让唐苏近乎晕眩过去,她软瘫在他怀中,任热流喷洒在她小腹上。
他意犹未尽,那样贴着她,慢慢摩擦着,温热湿润的感觉,异样的挑逗让唐苏脸红心跳,她轻轻推他,他不肯松开,低喃道:“这样出来,可委屈死它了!”
要等半个月才能要孩子,她停药后自然不能再播种在里面,若是一直这样,太意犹未尽了!
他想了想,低笑道:“套套这玩意儿,我们还没试过,要不下次买来试一试?”
唐苏脸红得已经把脑袋缩成了一团,身体的轻颤过后,便有些倦了,她想起身洗个澡睡一觉,刚一动就被他按住,“老婆辛苦了,我抱你去!”
她扑哧一笑,软绵绵躺着,任由他给自己洗澡,像猫一样慵懒闭着眼睛不动,直到这几天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她都倦极了,他不舍得再缠绵于她,安分地将她放上床,紧搂着她睡去。
经过一夜的休整,外婆的身体已然好转,医生撤销了病危通知,但仍在密切观察当中,冷昧s市的工作没办法荒废太久,买了当晚的飞机票,将私人飞机留在了海南,随时供唐苏使用。
临别时,他摩擦着她的脸,有些黏人,“可能几天不会过来,照顾好自己,知道吗?下次见面,一定要试试我说的东西,否则半个月时间太难熬了!”
唐苏脸红,推了他一把,转身回了病房去看外婆,可当得知他已经上了飞机,心又往下落了落,避孕药在手中拿起又放下,思来想去她还是吃了。
若有了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人生选择的羁绊,也不想因为什么事,不得已失去第一个孩子,若要就一心一意!
她有孩子的事,外婆信以为真,她陪着她,也总是被多加照顾,一聊孩子的事,外婆的精神就会好起来,经过三天的陪伴,外婆渐渐能够坐起来,被推着去园透透气了。
她感慨拉着唐苏的手,“苏丫头,谢谢你,谢谢你的宝宝,外婆真没想到会度过这一关,外婆老了,真的累了,这样苟延喘息的活着,也太辛苦了!”
“外婆,就算再辛苦,你也要活着呀,你还有我们,现在又有了重外孙,你真的舍得离开吗?”说起孩子,唐苏总忍不住有点心虚,她却只能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演下去,却又怀疑他们这样做,对外婆真的好吗?
从这次来海南,她就从未睡过一次好觉,每晚都无数的梦,分不清好坏,但一直袭扰着她的神经,从闭眼到睁眼无休无止,心口总是被压着一块石头,放不下去又提不上来,不知为何。
或许,是从知道冷欢的存在开始的吧?
毕竟上次的伤还未结痂,疼痛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如果这一次,身心交付之后,再伤一次,或者更重的伤一次,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疯?
看了看阳光下,在眺望着远方的老人,唐苏突然道:“外婆,你跟我说说冷欢的事吧!”
外婆年老,身体虚弱,精神却清明得很,经历岁月的磨练,甚至比年轻人更心思敏捷,她看着唐苏,对她一笑,“你还没见过欢欢吧?”
唐苏摇头,嘴角的笑很不自然。
老人看在眼里,她并没有戳破,“我捡到欢欢的时候,她已经快两岁了,我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了家,那时候仔仔八岁,还很不喜欢她,欢欢这孩子活泼,他越是不理她,她越是去逗他,一来二去,他就更讨厌她!”
“仔仔从小内敛,就算讨厌也不会刻意去欺负她,欢欢就很喜欢他这个哥哥,总是极力讨好他,两人的关系到冷昧上高中时才缓和,后来仔仔父母去世,我又患病来了海南疗养,他们俩人相依为命,那时候很多的风言风语,也亏了有开心果欢欢陪伴,仔仔才能顺利度过难关!”
老人拉住她的手,慈祥笑道:“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就跟亲兄妹一样,至于外面有什么流言,你不要放在心上,现在你是冷欢的嫂子,还怀着她的小侄子,等她毕业从美国回来后,肯定会很高兴,这孩子很懂事的!”
唐苏有些赧然,她微红了脸垂下头,原来外婆感觉到了她敏感的心,她睿智慈祥,看透不说破,她轻言细语是在宽慰她,给她吃一粒定心丸,还是她其实也知道冷昧与冷欢并不简单呢?
又是一整夜无眠,醒来后头疼欲裂。
照了照镜子,脸色苍白眼底发黑,这幅衰样子她都不好意思出现在外婆面前,撑着下巴在沙发上坐了坐,正犹豫要不要一个人去海边逛逛,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
掏出来一看,皱起的眉头竟然松开了,是皇甫尊!
上次他救她,还没来得及谢他呢!
经上次的事以后,唐苏选择很单纯的把他归为好人一类,虽然表面上看这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或者骨子里也绝对不是好人,但……管他呢!至少,相处之下,他并未真正伤害过她。
“喂!”
“我的女人,有没有很想我?”
听见那轻佻妩媚的魅惑嗓音,唐苏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能好好说人话吗?”
皇甫尊才因为她接电话而高兴扬起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还以为他救了她,在她心里的印象会大大改观呢!不求有男主的待遇,好歹也该上升为第一男配吧,听着语气他还停留在炮灰阶段,他磨了磨牙,“我说的是情话,ok?”
“禽话?”唐苏故意扭曲,“的确很禽兽!”
他阴柔的眸眯了眯,冰蓝色的光泽投向大海,连浪暗涌的净透海水都不如他眼眸深邃,他语气中透着危险,“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要不然呢?”听到他被整,气得磨牙的声音,唐苏竟然觉得心情还不错,头也不那么疼了,她干脆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沙发上。
他嘿嘿一笑,有些坏,“当然是该以身相许咯,你知道的,我很喜欢这方式!”
“不好意思,以身相许的,一般都是美女配英雄,你什么时候见过美女对禽兽以身相许的?那也太重口味了!”压抑了很久,她心情一释放,就有些肆无忌惮。
难得见她如此,皇甫尊来了兴趣,也干脆在游艇上坐下,吹着海风逗她,“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我这种禽兽,至少会让你很享受,不是吗?”
见他话题一开,有些跑偏,唐苏收敛了下,“你打电话给我,不就是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吧?”
“我在海边,等你哦!”他眉梢一挑,望着那块她曾站过的岩石,还记得她另类的叫嚣,突然想她了!
其实,早知道她到了海南,他紧跟着就过来了,没有去调查她为什么来海南,说过的有些东西要他自己亲自在她身上探索出来才有意思,来海南几天都在处理这边的事务,一拖就是几天,那女人竟然还没走,消息显示她一直呆在疗养院那边。
她在那干嘛呢?
他打算亲自问她,调查出来的东西太冰冷枯燥了,即使下属知道,准备着他随时询问,他还是一句不问,有趣的猎物要慢慢捕捉才能享受其中的乐趣。
他那语气还真是狂傲,好像吃定了她就一定会去一样,唐苏冷哼道:“海到处都有,您是让我满世界找你吗?”
“我哪舍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海滩,还记得吗?”
两人回忆里的第一次见面,果然不是一个地方,唐苏一脸黑线,想起那个月黑风高撞破他好事的夜,她脸红一阵白一阵,在那里她可是踹了他命根子,他不会想起来往事,要把她扔到海里喂鱼吧?
“你在海南,我怎么过去啊,真是开玩笑!”她打着哈哈。
皇甫尊阴柔的眉毛一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明明柔媚得不得了,偏又帅气得不得了,唐苏若看见,肯定会大肆感叹,这种阴阳结合的妖物,实在不该出来勾人魂魄。
“你再撒谎试试!”明明是张娘炮的脸,说出来的话傲慢得不得了,那股子狂妄,就差没踩在人家头上说话了。
唐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我在海南的?”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只要是他想知道的,除了各国特大机要,其他的事暂时还没有他查不到的。
又吹牛!
“不过,你的事我大多数不知道,不是查不到,而是我等着你亲自告诉我,或者由我亲自探查清楚,比如……”他邪魅的双眸坏坏一眯,“你的三围!”
“变态!”毫不客气,唐苏狠狠一记白眼,可惜他看不到。
“好了,不逗你了,需要我去接你吗?”与其隔着电话调戏,不如当面调戏的好,皇甫尊将话题拉了回去。
她想了想,“不用!”既然她的事,他还不知道,那就先瞒着吧!
“知道你会拒绝,我已经派了车去疗养院!”
“你知道我在疗养院?”还说不知道她的事。
皇甫尊一笑,“我担心你太笨迷路,不得不出动人马啊,快来哦,过半小时不来,我可要亲自去接了!”
唐苏无语,没好气的将电话挂上,待会见面,看她怎么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