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人?”京鼎问。
并不宽敞的房间内,金发男人跨坐在连冰宜身上,上半身被布料包裹,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两条光滑的大腿跪在床单上,殷红的女穴中插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两瓣唇肉被插得翻开,阴蒂怯生生地挺立,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可这样柔嫩的地方,现在却被一枚细细的金环贯穿,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摇晃,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
男人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轻轻跳动,顶端的小孔流着水,惊人的尺寸足以令大多数人侧目。再加上他那张端正的面孔,想必只要招招手,就能吸引不少爱慕者吧。可拥有这样傲人资本的人,现在却被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肉刃贯穿,沦为对方身下的雌兽。
即便如此,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无比认真,和下半身湿润淫糜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连冰宜看着他,没有马上回答。他挺了挺腰,感受着对方湿热软滑的穴道。阴茎深埋其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令人飘飘欲仙。
但这种程度对连冰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天生就不如常人敏锐,不仅是触觉,连痛觉和味觉也是一样。师父说他是弃婴,被人丢在一块寒石上,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师父看见他的时候,他早已寒气入体,一部分神经末梢冻伤受损,所以知觉天生就比别人迟钝;再加上又是极阴之体,活下来的概率很低。师父思索再三,才把他捡了回去。
但他还是活下来了,活得比谁都健康,修炼得比谁都快。师父说他冷心冷情,下手又狠辣果决,于是便让他修习剑术。只有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痛感和触感比常人迟钝,足以令别人丧失斗志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却不奏效。所以他总是以己度人,用自己的标准对付别人,不知不觉就下手重了。
现在,连冰宜看着面前的京鼎,对方的小穴不断夹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但他却毫无感觉,只是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又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听见这话,京鼎顿时一愣。然后他想了想,突然笑了,说:“因为……我不信任你。”
他笑得肆意张扬,明显是在挑衅。连冰宜挑了挑眉,只觉得莫名其妙。虽然不知道京鼎这么做的目的,但对方不愧是他的道侣,简单一句话就挑起了他的不悦。“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吗?”他面无表情问道。
“不,我知道是你。倒不如说,只有你才会这么冷酷,”对方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小冰,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根本不像人,反而更像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昨天,得知青莲上仙惨死的消息后,你只愤怒了一瞬,然后马上就冷静下来了。其实,你根本一点也不生气吧?你不关心任何人,也不在乎任何人,就连我,也不过是你的修炼工具。”
连冰宜皱起眉:“京鼎,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一直是这样,表面上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比谁都冷酷。就连星虹门,也不过是你达成目的的工具。天剑仙尊?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冷血虚伪的家伙!你有真正爱过谁,关心过谁吗?肯定没有吧!”
“……”
连冰宜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却沉了下去,扣着男人腰的手掌不自觉握紧,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
一看他的眼神,京鼎就知道,他生气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连冰宜当然不是这种人,他只是借机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你有真正爱过我,关心过我吗?
如果有,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你不说话啊,是因为被我说中,所以生气了吧?”京鼎继续激怒他,“我一直觉得,你只是天性淡漠罢了,只要我努力,总能教会你情爱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你却一点进步都没有,我总算明白了,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人……”
“你说完了吗?”连冰宜打断他的话,眼神冰冷刺骨。京鼎下意识缩了缩,但马上又开口道:“当然没有!我——”
声音戛然而止。下一刻,京鼎发现,自己突然说不出话了。连冰宜不知何时抬起手,在他脖子上施下一圈金色的咒纹,像是某种秘术。然后,他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声带不停振动,却只能吐出破碎的音节。
——你做了什么?京鼎愤怒地望向连冰宜,后者却只是抬了抬下巴,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这是百花宫里用来调教炉鼎的小法术,为的是让炉鼎保持安静,不要大吵大闹,说一些煞风景的话,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用在你身上,”连冰宜慢慢转动手指,说,“京鼎,如果这么说是想激怒我的话,那你确实成功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你如果真这么认为,那只能说明,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连冰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京鼎却感觉到了底下隐藏的风暴。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几个音节,连冰宜并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法术。你不解开法术,我怎么说话?——他用眼神示意对方。但连冰宜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
他身上传来一阵灵力波动,白雾般的灵力在他身旁汇聚集结,化作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和连冰宜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服装和配饰也完全一致,京鼎用神识探查,居然感觉不出任何区别。如果不是连冰宜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恐怕他根本分不清,哪个是本尊了。
京鼎心里清楚,这应该是某种高阶分身术法,修士通常用它来攻击和混淆敌人,有的时候也用于逃跑,但是现在……
他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连冰宜”抬腿上了床,然后来到自己身后,按着他的脖子,把他推了下去。
虎妖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高大的身体被迫跪趴在床上,呈现一个屈辱又狼狈的姿势。女穴中本来就插着肉刃,他又是骑乘的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连冰宜的巨物埋得很深,几乎顶进了子宫里,连小腹都被撑起来了一块。现在京鼎被猛然推倒,肉刃也跟着移动,正好撞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背部的肌肉一阵抽搐,蓬松的尾巴垂了下去,又被一双手拽了起来。虎尾被拉成笔直的一线,连接着尾巴的臀部传来细微的疼痛,虎妖下意识扭着腰,左右躲闪。可下一刻,一只手就带着风声,“啪”的一下扇在他的屁股上,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我让你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