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谢晋宁读完研究生,留在本校做了讲师。裴叙的工作室也越做越大,成立了公司,生意红火。
谢晋宁作为新老师,被学校选派去首都的理工大学做交流活动。一去就是三个月,两个人足足三个月没见面。
“……是九号的飞机吧,我肯定能去,我到时候去接你。”
裴叙看着视频里坐着的人,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谢晋宁在首都理工大学的教师宿舍里,这是学校给他们安排的宿舍,两个人一间。
“陈老师今天晚上不在吗?”裴叙试探性地问了问。
陈老师是裴叙Z大的同事,三十几岁了,有家有室,跟他的妻子是丁克家庭,夫妻十分恩爱。
“嗯,今天周末,他们约着去T城玩。”
裴叙笑了笑,“你这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玩啊?”
谢晋宁说:“我想跟你打视频,不想出去。”
算起来,他们谈恋爱已经有七年多了,所谓的七年之痒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谢晋宁依然很喜欢黏着裴叙,他也越来越坦诚,会把自己的情绪跟想法都告诉裴叙。
裴叙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被谢晋宁诚恳直接的话语激得说不出话来。
他翻身坐起来,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意,对着屏幕说:“我也很想你,晋宁。”
谢晋宁望着屏幕上的人,心里的思念简直要淌出来了。特别,特别想抱裴叙一下。
三个月没见,已经快到他的极限了。
屏幕上的裴叙英俊非常,眉眼带笑,但能从眼下颜色很淡的黑眼圈和干燥的嘴唇看出倦态。
谢晋宁恨不能立刻订飞机票回到裴叙身边,亲自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做好他的贤内助。
某一次裴叙生病,病得正迷糊的时候,谢晋宁喂他喝粥。裴叙摸着他的手,竟然喊他老婆。
这可把谢晋宁听得脸红心跳,一颗心蹦上跳下,惴惴不安。
谢晋宁很想问裴叙,不是说好毕业就结婚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做他的老婆呢。
谢晋宁实在问不出口,他读研的时候忙得不轻,裴叙的事业刚刚起步,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他不想让裴叙觉得为难。
胡思乱想之际,裴叙突然喊了谢晋宁的名字,把他拉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裴叙的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晕,声线也不稳,“晋宁,那个,那个的遥控器,你找一下。”
哪个?谢晋宁怔住,望着裴叙湿漉漉的眼神,他突然福至心灵,反应过来了。
谢晋宁翻开自己的行李袋,找出来个小巧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一个圆圆的按键。他按了下去。
“嗯……”视频那头的人顿时呻吟出声——这是远程操控的跳蛋,遥控器就握在谢晋宁的手里。
谢晋宁望着屏幕里不停颤抖呻吟的人,心底肮脏的控制欲瞬间翻了上来。
“宝宝,把屏幕对准逼,我看看。”
裴叙被谢晋宁平静但是不容否定的语气激得耳后一酥,他吸着气,把摄像头缓缓下移,对准了自己蠕动的穴口。
谢晋宁用特别直白的眼神望着裴叙的穴。手机摄像头照出来的小穴有些模糊,灯光很昏暗,只能看出小穴在缩动,还有水光。
因为裴叙被操得太多,后穴都变得鼓鼓的,水红色的穴口敞开了一点点小缝,连着根跳蛋的绳子。
“阿叙,跳蛋放进哪里了?”
裴叙没有听懂谢晋宁的问题,但他还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答着自己的理解:“放进,我的屁股里……”
谢晋宁说:“我知道,把穴分开给我看看,我看看放得有多深。”
裴叙害羞得双腿都要并拢了,但他还是忍着赧意,把手机放到刚好能拍到穴的地方,然后抖着手把后穴分开。
跳蛋塞得很浅,拨开之后就能看见小半个跳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