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搁置求职的安排,顾时寒生活节奏一下子平缓下来,习惯了忙碌的他初始时揣着几分不安和焦虑,以至于反复计算着家里的支出情况和现有的资金,确定还可以支撑度日仍是不放心,待日子慢慢长了,才渐渐适应。
平日里,顾令寒和程旭都得上课,补课的事情主要放在了周末,且在程妈的坚持之下,顾氏兄弟周末的午餐晚饭都要在程家解决。
成绩一时半会儿达不到质变,补课班自然提不上日程,但程妈热心地给顾时寒找了一份帮忙看护孩子的工作,类似于托管。虽然薪资微薄,但胜在轻松,偶尔还能抽出点时间备课,顾时寒就欣然接受了。
“小孩子不会很吵闹吗?”顾令寒问。
“偶尔会,我遇到的这几个挺乖的”
顾令寒摇头:“一人来一嗓子,能让我直接烦死。”
“小孩子不闹腾那还是孩子嘛?”顾时寒笑说:“你小时候你不也皮得很。”
顾令寒不服,顾时寒不假思索地说:“不承认啊?我可还记得呢,小时候住奶奶那几年的时候,有一次,堂叔在后山一颗歪脖子树上用粗绳弄了一个简易秋千,你天天都要去荡呢。奶奶生怕你摔了不让你去,你还自己偷偷溜去,一度把大家吓得以为你被人拐走了……”
“秋千?”顾时寒面露疑惑。
“你不记得啦?后面你跟邻家小孩争抢秋千,还把人家打哭了呢。”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
顾时寒窘迫的模样,顾时寒也不再陈述,转而说:“不过你也从小动手能力强,学什么都快,奶奶他们一直都夸你很聪明。”
顾令寒想到的是,与之相对的,奶奶似乎总是说顾时寒木讷傻傻的……他沉默了,原来一切有迹可循,奶奶从小就偏心得很明显。
晚上洗漱完毕,顾时寒坐在桌边熟悉着明天授课的讲义,顾令寒边擦着头发边靠近他,佯装看讲义地俯身,下巴虚虚地碰着顾时寒的肩膀,微湿的发梢擦过后者的耳郭。
脸对着顾时寒手中的稿纸,顾令寒的眼眸实则注视着这个角度下,顾时寒宽松T恤遮掩不住的精致锁骨,看得他舌尖痒痒,很想舔上去。
顾时寒瞥一眼光着膀子的顾令寒,已经不惊讶了,而是寻常道:“干嘛?”
顾令寒说:“马上要期末考了。”
顾时寒沉吟:“现在还在讲基础的东西,内容量大,打基础也不能急,可能暂时见效不了,也复习不上你们期末的重点。”
他宽慰顾令寒说:“你别太有压力,这次尽力考就好了,结果仅作为以后考试的参考。”
双手自背后伸到顾时寒身前,故作放松地贴着顾时寒的胸前,顾令寒认真且虔诚地说:“我会加油的。”
感受到顾令寒承诺中厚重的感情,顾时寒很高兴,同时也不知道怎么正面,道:“快去擦干头发啦!”
顾令寒轻笑,将头发弄得半干后,就解开牛仔裤的纽扣,缓缓褪去裤子。
听到衣服摩挲窸窣的声音,顾时寒偏头,旋即吓一跳:“你突然脱裤子干嘛?”
“洗完澡好热,凉快一下。”
顾时寒尴尬说:“那也不用脱裤子吧?”
“大夏天本就热,今天又格外闷热。”
说着,顾令寒已经把裤子脱完了,露出精壮的大长腿,不外露的大腿处肤色并不黝黑,映射着长Led灯惨白的光。
顾时寒的目光也是为根部纯黑色子弹裤所吸引,中间自然状态下的鼓包自然难以忽视,两秒后,他不由得脸热,单手握拳掩饰地抵住嘴巴……这家伙,发育得怎么这么好。
顾时寒底气不足地说:“那你待会儿记得穿回去。”
顾令寒不置可否,他就是要在细枝末节中试探顾时寒的底线,并让他习惯自己的侵入。
“脱个衣服而已,你怎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