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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鉴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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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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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虚明这回是真的动了那门子心思——长相、爱好、性格全是自己的菜,还这么投缘,有什么理由不搏一搏同事变老婆。

于是他说出了那句标准的剑纯式搭讪。

[明月夜]:同服,有缘。我玩剑纯的,你平时jjc吗,来打剑气啊?

[在渊]:这么好呀,那以后就麻烦师兄带我上段了

[在渊]:先坦白,我可是很菜的#狗头

称呼从“前辈”变成“师兄”,好像一下又亲密了不少。易虚明失笑,侧头看去,正撞上微生渊的目光,还是那样亮晶晶的,像清澈到一眼能望见底的溪流,在如此喧闹的环境里,却无端教人心静。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关系飞速升温。

微生渊玩气纯一点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菜,打jjc和他平时上班做事儿一样,温温吞吞,却总能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每次喊集火的时间都掐在对面减伤循环的真空期,节奏掌握得无可指摘。易虚明和他打过那么几回剑气,再和旁人打便没了兴致,于是顺理成章地把之前的奶花亲友喊来组了固定队,一路高歌上分。

后来某天,江雪池开着他的[别叫在奶了]蹲在老洛阳jjc门口,趁着微生渊还没来的当儿,在yy里严肃地对易虚明进行拷问。

“你到底哪里拐来的气纯,老实交代!”

易虚明故作高深:“缘妙不可言懂不懂。我这么优秀的剑纯,有气纯找上门不是很正常?”

“少几把吹牛了,你是不是想泡他啊,”江雪池慧眼如炬,“什么碧水好了给他、我点不争保他这种话居然会从你的狗嘴里说出来,以前哪个气纯队友有这待遇了?”

“是啊,”易虚明承认得大大方方,“但还没搞清楚他什么取向,你帮我参谋参谋呗。阿渊看起来像gay吗?”

“自恋狂吧你,就算人家是gay也未必一定喜欢你,”万花给他泼冷水,“我看他那人说话待人都淡淡的,太有距离感了。表面上看起来纯情小绵羊,骨子里说不定高岭之花,你这种单细胞生物搞不定的。”

易虚明叹了口气:“也是。可我母胎solo快三十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这么对胃口的,万一还是直男,老天爷也对我太残忍了吧。你说我要不干脆莽一把直接摊牌告白得了,就怕阿渊面皮薄被我吓得直接辞职跑路......”

他说了半天发现万花没声儿了,喂了几句:“老江,你麦掉了啊?”

江雪池没说话,倒是另一个声音迟疑地应了一声:“师兄...刚刚是在说我?”

我去!他什么时候来的!

易虚明当场被抓包,险些把水杯翻在键盘上,好在他老直球选手了,很快就定下神,不就是告白意外提前嘛,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嗯,我说我喜欢你,想当你对象那种喜欢...你怎么想?”

江雪池在私聊里疯狂给他竖大拇指:“卧槽,勇啊太虚剑意!”

yy里沉默了半天,就在易虚明几乎以为微生渊真的被他吓跑的时候,气纯却开了口,依旧是那副温和的嗓音,慢慢悠悠回答他:“那就试一下吧。”

他那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说试一下这套新奇穴,反而教易虚明愣住了,半晌没反应过来,还是万花叮哐一阵乱响的密聊声让他回了神,犹豫确认道:“...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是的,”微生渊语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但话却说得认真,“我愿意试试和师兄恋爱。”

易虚明被突如其来的爱情砸晕了头,这一晕就晕了快小半个月,直到他令人震惊的直球表白抱得美人归事迹被江雪池添油加醋地在亲友圈里传了个遍,直到微生渊搬进他家和他开始小情侣的同居生活,他还不敢相信。

我…这就有对象了?

反而微生渊这个被表白的倒显得比他还适应良好,平时在家轮流做饭洗碗,双休日一起出门约会,晚上回来玩剑三,跳过热恋期直接成了老夫老妻。

好像他俩已经相爱过几辈子的漫长时光,于是才这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彼此的生活。

本来也没什么,易虚明觉得这种相处模式确实就是社畜的恋爱常态,但他纠结的是,微生渊从来没跟他提过那档子事儿。

什么事?当然是爱人之间的深入交流了。

明明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却总像活了大半辈子的古人,无欲无求似的,确定关系到现在快三个多月了,他俩的亲密接触还止步于牵牵小手。

没错,连嘴都没亲过。

易虚明对谈恋爱这事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微生渊不说,他也不敢冒犯,但难免怀疑:难道是自个儿太着急了?

他心里压着事儿,工作就有些心不在焉。唐未眼睛多尖,看出他不对劲,午休时候便凑过来问,怎么了易哥?

易虚明瞟了一眼微生渊,见他伏在桌上睡觉,这才小声问唐未:“谈恋爱一般多久会和对象做一次啊?”

唐未一脸震撼:“我的哥,我才二十出头,你这问题是荼毒祖国未来你知不知道?”

易虚明也懊恼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他个小孩知道什么东西。于是摆了摆手,也准备趴下午休。

却听唐未又道:“不过我听我哥说,跟喜欢的人恨不得天天滚床单,他说他一看到嫂子就想亲她抱她。”

易虚明额角抽搐,心道你哥对你的荼毒已经很彻底了,但也敏锐地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所以如果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嘛,”唐未怜悯地拍拍他肩膀,“但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咯。”

易虚明没来由地一阵烦闷,心里像堵了根刺,闷闷地哦了一声,趴下去不说话了。

这低气压一直维持到下班,他本来想趁着回家这段路上好好和微生渊谈一下,结果人家压根儿没等他。他从部长办公室出来,微生渊的办公桌前早已经没人了,同事们不知道他俩的关系,还开玩笑:小渊刚下班就走了,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易哥还想抓人家加班啊?

易虚明更加郁闷,突然意识到在一起几个月了,微生渊有什么朋友、家里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知,好像都是他在一头热地拉他进入自己的社交圈子,对方却从来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

现在好了,下班见不着人,他都不知道该去哪找,本想打电话问问,又有些赌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一个人默默开着车回家了。

他心里不痛快,吃饭时翻出瓶之前人家送的白酒自斟自饮起来,一不留神便喝得见了底。等微生渊拎着蛋糕回来时,见到的就是满身酒气窝在沙发上打盹儿的寿星本人。

他无奈又好笑,知道易虚明大大咧咧惯了,自个儿生日也记不住,下班赶着去给他买生日蛋糕想给个惊喜,结果这人倒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蛋糕估计也得明天吃。

气纯把那定做的蛋糕放进冰箱,这才过去喊他:“师兄,醒醒,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易虚明被叫醒,眼神还不甚清明,却一把将他拽坐在沙发上,俯身将人桎梏在双臂之间,毛绒绒的发顶在他颈窝处胡蹭乱拱,大型犬类似的,一下便将他身上熨烫服帖的白衬衫弄得皱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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