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戡的骨节握得发白,一双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可怜的眼眸执拗地看着他。
“师尊别走。”
殷熠依然没有察觉出江戡的异常。他拍了拍江戡的手背:“我去拿丹药,很快就回来。”
江戡用另一只手撑着起身,上身动了动,凑近了殷熠的唇。
殷熠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往后躲,江戡却不依不饶,揪住了殷熠的衣领往自己身前一带,对着两片柔软的唇吻了上去,越吻越肆意,将两人的呼吸都染上了情欲。
殷熠被亲得发出几声闷哼,在事态失去控制前两手并用把人推开,语气里带了警告:“江定乱。”
江定乱好像没听到一样,两手在殷熠腰间乱摸。两条光滑的藤蔓不知何时攀上了殷熠的腿,直往那隐秘的两腿中间攀爬而去。那个新长出来的、殷熠还未敢仔细瞧过的女穴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内壁深处流过一道热流。殷熠咬咬牙,不动声色地绞了绞双腿。
刚被雷劈过,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白日宣淫。殷熠再次对这位天才弟子刮目相看。
想来是受到了心魔的影响。殷熠并没有把这当回事,他周身窜出几道火光,稍尽了那几条缠在他腿上的藤蔓,神色十分冷淡。
只是他起身的时候腿软踉跄了一下。
殷熠毫不犹豫地往外走,竭力地忽视身下被江戡勾出的些许湿润。他拉开房门时,江戡又叫道:“师尊。”
江戡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轻声提醒:“快些回来。”
殷熠先是去了炼药房取药,正要回别鹤苑,就被一名弟子叫走了。他这两日忙着照顾昏迷的江戡,落下了许多事务。
加之先前的入门试炼因魔物的出现而中断,宗门近日正在对门内的防御结界和法器进行排查和修缮。结界的事情殷熠不用过问,但许多法器是由他炼制的,只有他知道怎么修缮。
而且如今江戡苏醒了,看起来并无大碍。殷熠悬着的心轻松许多,便将这两日堆积的事情处理了一些。等他再次回到别鹤苑时,天已经黑了。
卧房内没有点灯,整座别鹤苑都漆黑一片。
殷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快步走向卧房推开门,挥袖间整个卧房灯火通明。
床上一片混乱,被衾和衣物散乱成一片。仔细一看,那些都是殷熠平日里穿的衣物。
而江戡正弓着身体侧躺在这一堆布料中间,身上盖着殷熠穿过的狐裘,怀里还抱着殷熠穿过的洁白里衣。
他将头埋入里衣中,蹙着双眉,似在嗅闻里衣上残留的气味。露出的半边面颊上酡红一片,睁开眼时,眼中竟含了水光。
“师尊?”江戡声音嘶哑,在看到殷熠进来之后坐了起来。狐裘大氅自他身上滑落,露出他衣衫不整的身体。下身的衣摆犹为凌乱,江戡两腿间的昂扬暴露无疑。他身下粘稠的白浊液体和干涸的痕迹已经证明了,他用殷熠的衣物做了些什么。
殷熠怔愣了片刻,而后做贼般下意识地飞速关上了门。
木地板上传来匆忙而凌乱的脚步声,殷熠就这样晃着神被半裸着的江戡搂在了怀里。
“师尊。”这次江戡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殷熠终于反应过来,江戡被雷劈过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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