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乱轻声说:“我还可以更加大逆不道。”
说着,又有两条粗壮的树枝从地上破出,缠住了殷熠的膝弯。禁锢着殷熠四肢的四条树枝将他摆成了一个后仰着、把后穴完全对着江戡的姿势。
就像把猎物最柔软的部分供奉给了捕猎者。
江定乱对准那张一张一合的软烂小嘴,握住身下青筋遍布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层层媚肉纠缠而上,紧紧吸裹着这根傲人的阳物。当它冲撞进去时,吸附着的肉壁带来推拒的阻力,似是不愿被破开,而当它要往外抽离,肉壁却又紧紧纠缠,不愿让这根大肉棒离去。
江定乱扶住殷熠的腰猛力冲撞,脑中不切实际地想着,这样用力地进入师尊,就好似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师尊。
随后他又有些好笑地想,明明师尊才是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那个。
殷熠的臀肉被撞得肉浪层层,玉茎直直地指向天空,上面盘绕的藤蔓在江戡的操控下卖力地撸动。
前后夹击的快感逐渐将他送上巅峰。殷熠淫叫的声音变了调,开口求道:“我要去了……嗯嗯啊啊啊啊……快把藤蔓拔出去……”
江戡却说:“弟子还没射呢,师尊怎么能想着一个人爽?”
“什么……”
下一刻,江戡加快了速度,飞速地挺腰冲刺。
“嗯嗯………不能这样啊啊啊……鸡巴好涨……求你……哈啊……”
精水被藤蔓堵在小口里无法释放,殷熠身下涨得难受,后穴的快感还在持续堆积。此时插在马眼里的藤蔓突然猛地直插深处,触碰到一个要命的点。
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感铺天盖地而来,殷熠猛地一挺腰,竟然直接高潮了。
“去了啊啊啊啊……”
高潮后的后穴紧紧咬住肆虐的大肉棒,江戡被裹得闷哼了一声,险些直接精关失守。他硬生生忍住了,继续攻击师尊身体深处的骚肉。
今天既然是要惩罚师尊,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呜呜别动了……会坏掉的……啊哈……”
殷熠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敏感点又被疯狂攻击。他四肢皆被束缚着,只能哭叫着哀求。
他有意将声音放得更软、更委屈,哀哀地求着:“定乱……放过师尊吧……师尊真的要被肏、肏坏了……嗯……”
被师尊这样哀求,江定乱根本招架不住。他硬是咬紧了后槽牙,强忍着身下要射的冲动,趁着殷熠最脆弱的时候问:
“以后你只能给谁肏?”
殷熠被肏得双眼上翻,失控地回答道:“只给你……哈……只能给定乱肏……”
“还敢不敢背着我玩自己了?”
“不敢了……嗯嗯嗯……不敢了……以后我只给定乱肏……只有定乱能玩弄我的小穴……啊啊啊啊——”
堵在马眼的藤蔓猛地抽出,用力地摩擦过前端的穴。拔出的一瞬间,殷熠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一直被堵住的浓稠精水喷泉般射出,散落在两人身上。
江戡终于忍不住,腰腹骤然一挺,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囊袋里的存货尽数射进殷熠的后穴中。
树枝的束缚尽数解除,殷熠双腿发软,后背靠在假山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穴正淅淅沥沥地流着白浊的精液,从大腿根一路下滑,他也顾不上了。
江戡靠在殷熠身上,用力地搂着他的腰。
他也喘着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不容置喙地说:“师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尊只能与我交欢。”
后面那句话殷熠不敢有异议。前半句话他却隐隐觉得有歧义。毕竟他们只是身体上的关系,江戡这样说,简直就像他们是一对矢志不渝的道侣。
只是殷熠没有力气反驳。他的双手也搂紧了江戡的背,让眼前的人胸膛紧贴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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