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革新,叶冬刚接下重任,手头上的事只多不少,时常忙到深夜,带着寒气归来。
今夜又是如此,叶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按照以往,即便叶秋有心等他,也早该熬不住沉入睡梦了。
然而叶冬一打开家门,却发现叶秋还双头抱膝卷着身子缩在沙发上,一听到开门声就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朝他看来。
叶冬心中一跳,看他似乎大有要跳下来蹦到自己怀里的架势,先一步安全的把人接到了怀中。
小心翼翼的抱人到沙发上,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柔声细语的哄他:“怎么了这是,谁欺负我们宝宝了。”
他拿他当还吃着奶的小孩子哄,叶秋便抬着含着水雾的澄澈杏眼毫无威势的瞪他,其实倒也不算是瞪,像是娇嗔。
“你怎么才回来呀。”
叶秋搂紧叶冬的脖子,脑袋贴着叶冬,很委屈的说,一副很依恋他的样子。
叶冬猜叶秋兴许是做了噩梦,手忙脚乱的安抚他。
最后叶秋是挂着泪珠在他的安抚声中重新入睡的,但不知过了多久,叶冬都睡沉了,叶秋却又精神奕奕的醒了。
他白天就几乎都在睡觉,现在胸口又胀得难受,哪里还能在睡得着,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总也没有一刻是完全清明的。
怀着孕的身体沉甸甸的,很笨重,浑身上下都不让他舒坦。
叶秋撩开自己的睡袍,挨着叶冬硬邦邦的胸膛蹭。
细细的喘息着,白净的脸蛋上蹭出两团红晕,但他并不因此就感到舒服了,饮鸩止渴般,反而越磨越胀得难受了,花穴里也泛起了痒痒,不知不觉中就含了哭腔,哼哼唧唧的泄露出了点细细碎碎的呜咽。
叶冬那样警觉的人,又时时刻刻留心着他,自然是被惊醒了。
开了灯见叶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要往床角缩。
大约是多年来养成自我保护的习惯,无论是惊了怕了还是羞了,叶秋都爱往后躲。
叶冬看得好笑又心酸,“乖,别再动了,担心摔地上。”强硬的将人圈到安全的床中央,叶秋自觉做错了事,犯错了的叶点点一般,期期艾艾的偷眼看叶冬。
唔了一声,声若蚊蝇:“胸口难受……”
叶冬使坏:“嗯?宝贝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便见叶秋叽叽咕咕的骂他坏东西,把脸埋进叶冬的胸膛里,小猫似的挠他。
叶冬被挠起了火,把叶秋抱到身上,大掌灵活的钻进他的睡袍里,隔着内裤摸上那片阴唇的位置。
湿淋淋的,手刚挨着内裤,便摸了一手水润。
全湿了,像淋了一夜的雨。
叶秋坐在叶冬身上,小心翼翼的扶着高耸的肚皮,臊红了脸。
寻常叶冬重欲,不情愿的时候,叶秋被他强迫着弄,后来关系和缓,便成了哄着他做。
但每每一怀孕,情况便会完全颠倒,变成了叶冬克制,叶秋总也渴求男人的浇灌。
可他素来脸皮薄,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也依然爱害羞。
叶冬轻而易举的挑下他湿哒哒的内裤,带着薄茧暖烘烘的手掌寻着那朵糜烂的花轻拢慢捻抹复挑,叶秋双眼涣散,跟着叶冬手指挑弄的力度忍不住娇哼。
叶冬的目光落在那片微微张开的嘴唇上,眼眸幽暗,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猛地捧住他的脸,含住两片红润的唇瓣细细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