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门未关,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阮白安轻声喘着合拢颤抖的双腿,大腿内侧软肉被继子陆正初揉的通红,凝脂的肌肤被陆正初指尖印上了薄粉如桃瓣似的指痕,臀下涓滴成河,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站在廊檐下的陆正初发出娇娇的喘息。
嫁给陆唯之前,阮白安没进过一天校园。他畸形的双性身体给他日渐没落的家族带来了希望,14岁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他养得细皮白肉。
他14岁以后被他爸妈带去应酬,每场饭局都要脱一次衣服。浑身赤裸站在餐桌中央像雕塑一般被人触碰抚摸,或是坐着被人观察私处的异样。
官大的权贵还能用筷子、勺子亵玩他的逼穴,肥头大耳舔舐他的脚尖、手指。
——你是易碎的物品,也是性爱娃娃。
这句话是阮白安他爸对他说的。
那天也像今晚一样下着暴雨,阮白安他妈身着性感高叉的旗袍跪坐在客厅中央服侍权贵,像窑子里的娼妓。
一女服侍三男,就连他爸也在男人身下花枝招展,摆动他淫荡的腰肢。
“它算你儿子,还是你女儿?”
“看它自己怎么想。”
阮白安面对权贵的戏谑沉默不语,倚着门廊看他爸一脸沉醉地吞吐男人的鸡巴,看他的唇角时不时溢出一两滴浊白的精液,而他妈则是坐在男人身上颠簸,奶子被拉扯到红肿。
他不知道别人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他这种家庭环境是不正常的,不过要他说出哪里异常,他又道不出三言两语。
“它那小逼里有处女膜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