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府一处偏僻小院里，挨挨挤挤站着几个女人，在清晨冷气里排成一排。
这些女人高矮不一，胖瘦不等，只是个个衣衫单薄，面上不施脂粉，只有胸前双乳高耸，乳头从衣服下面凸起成一粒粒蚕豆大小。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面相凶狠的丰满女人，脸上褶皱堆叠，看起来年纪颇大。她旁边站着一个留着胡子的干瘦男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众人。
“好了，姑娘们，开始了。”老嬷嬷道。
这排女人听了话，便解开单薄上衣，露出一个个形状不一却同样鼓胀胀的乳房来。
干瘦男人的眼睛睁大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慢走到最左边的女人身前，俯身咬住裸露凸起的乳头，娴熟地吮吸起来。
不一会儿奶水就入了口。他吸了两口，抬起头来啧啧嘴，摇了摇头，又站在下一个半裸女人身前，再次俯下身去。
如此这般把所有人都尝了个遍，他才意犹未尽地走到老嬷嬷身旁，随手指了一个人出来。
被指到的女人便走到放在桌上的琉璃盏上方，握着乳房不断揉捏着，才被吮开的乳孔很快喷出白色奶汁，不断溅入盏内。直到琉璃盏快满了，女人才停下来，袒露着乳房走回去。
干瘦男人和老嬷嬷打了声招呼，便将琉璃盏放进盒中，端着匆匆离开了。
众人这才重新束好衣服，散了。
“阿珍，”老嬷嬷叫住女人，“今日选的又是你，你随我来领赏吧。”
阿珍穿好衣服抬起头，沉默着跟女人走。
她如今面色灰败，神情麻木，只靠着年轻的底子熬着，即使每日菜食丰富，她也只是勉强填饱肚子，除了劳作就是发呆。
来到常府已经月余，除了第一天被主人叫去训话，她每日都是这么过的。开始她还有些羞窘，但很快就麻木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的前襟湿漉漉的，那是多余的奶水从乳孔中溢出来的。这样的情况，她开始还有所遮掩，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她在主人们眼里，也不过是一头会产乳的畜生罢了。
老嬷嬷也早习惯了，按照寻常叮嘱了几句好好吃饭保证奶水质量之类的，就给了她些铜板，让她出去了。
……
这天傍晚，她们吃了饭在院中活动，老嬷嬷忽然领着干瘦男人进来了。
他们远远地站在门口说着什么，干瘦男人视线扫过一圈，指着阿珍说了几句，老嬷嬷便过来叫住她，带着她走到男人面前。
“不错，就要这个。”男人点点头。
于是老嬷嬷对阿珍说，“阿珍，你跟着大人走着，大人找你有事，事办完了就赶紧回来。”
阿珍看了看干瘦男人，没有吱声，男人也不在意，转身走了，走出几步老嬷嬷便着急地推了推她，“走啊，愣着干什么。”
于是阿珍第一次踏出院子。
院子外面也没什么不同，稀稀落落的植物，弯弯曲曲的小路，阿珍垂着头跟在后面，直走到一处屋子里，被推了进去。
屋子里黑魆魆的，她跌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房门落了锁，脚步很快离开了。阿珍爬起来，坐在地上，脑袋里空茫茫的。
房间看起来没有人住，阿珍手在桌子上摸了一把，摸了满手灰。她借着窗户透出的微弱亮光，看着这个空旷的房间。
她走到窗户边推了推，窗户被封住了。于是她想了想，躲到床底下缩成一团，睁大眼睛等待着。
时间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没有多久。屋子里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忽然一阵纷乱的脚步传来，有几个人小声地朝这里靠近。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问，“就在这里？”
“对，在里面呢。”
阿珍屏住呼吸缩在角落里，背紧紧贴着墙，冷气从墙里渗出来，她浑身冰冷。
屋内燃起了亮光，人影晃动起来，
“操，人呢？”
“妈的，不会跑了吧。先把门锁上。”
门又锁上了。阿珍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瞳孔紧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妈的，哪儿呢？”
“肯定就在这儿，茂叔看着人进去才锁门的。”
“兄弟们找找。”
有人打开了衣柜，有人一脚踩上了床，床立刻嘎吱响了一声。屋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很快有人道，
“床底下呢吧，快看看。”
床下忽然亮起幽幽烛光，一张人脸浮出来，露出森森白牙，
“哟，小美人躲这儿呢。”
阿珍蜷成一团，惊恐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