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珍紧紧贴着男人胸膛,整个人被抱在空中往前走,她不可置信,害怕极了,疯狂地挣扎,“你们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但男人的胳膊像是烙铁一样将她禁锢放在床上,陈开璞看着阿珍坐在床上,双腿乱蹬着,笑眯眯道,“阿珍,帮帮忙啊。”
“你……”阿珍气喘吁吁,满心难以置信。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对面的少年就换了副面孔,这样残忍的对她。她不愿相信,不敢相信,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问,“什……什么,忙?”
“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她恳求道。
“不行。”
“你会跑掉的。”背后陈开瑜仅仅用一条胳膊就完全制住了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语气有些温柔了。
“是啊。”陈开璞也坐上来,和阿珍面对面,他手按在阿珍小腿上,让她无法动弹。看着阿珍苍白的脸,扑哧笑了,“姐姐,你明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阿珍感受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一种巨大的恐慌萦绕在心头,她做出最后努力的挣扎,“我……已经帮你们缝好衣服了,缝的很好,没人能看出来的。你让我帮的忙,我都做完了的。”
她努力挣扎了下,怎么也挣扎不动。尽管年龄相仿,但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始终无法填补。
陈开璞手搭在她的领口上,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一层层剥开她的衣服。
“不……你不能……”她颤抖着声音,语无伦次道,说着说着,开始抽泣,“求求你……不要……我已经不能”承受了。
两道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阿珍胸膛渐渐裸露出来,两只巨大的乳房饱满的挺立着,轻轻一晃似乎能听见水流声。乳晕很大,乳头像蚕豆一样大,在空气中慢慢凸起来。
“真漂亮,真漂亮,是不是,哥哥?”陈开璞一只手捏住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背后一声低沉的“嗯”,陈开瑜似乎咽了咽口水,脸贴在她后脖颈轻嗅着。阿珍毛骨悚然。她对身后的恐惧,甚至不及眼前正揉捏她乳房的少年。
陈开璞近距离捏了几下,抬起头看着阿珍,“我们现在要把你剥光,然后,你要像母亲一样,喂我们喝奶。好不好?”他眼神渴望地看着阿珍,“你不可以反抗,不可以,惹我们不高兴。”
阿珍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前后两个人,每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对抗自己。她别我选择,只能答应,“好。”
她被放开了。陈开璞在前面解开她的内衫,陈开瑜在后面剥下她的衣服。她乖顺地配合他们动作。
陈开璞又开始脱下她的裤子,阿珍终于恐慌了,“不……不用脱下面。”
陈开瑜手放在她的手上,强硬地拉开了。
陈开璞道,“都需要的,姐姐。放心,姐姐。”他动作不停,很快让她赤裸裸的。
阿珍被塞进了被子里,看着两个人开始脱衣服,同样赤条条的,钻进被子里。两个人一左一右包围住她。
陈开璞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好喜欢啊,姐姐。”
他们两个人上下摸着她,仿佛对她的一切充满了好奇。阿珍身体轻轻颤抖着,如同砧板上的鱼。直到不知道谁的手指插入了肉穴,她才崩溃了,“够了!不要这样。你们……快点放我出去。”
她再一次挣扎,尽管很快被按住了,陈开璞还是商量道,“好了姐姐,别生气了。先喝奶吧。”
两只手再一次摸上她的乳房,一个动作轻柔,一个动作粗暴。阿珍被揽在陈开瑜怀里,和他唇舌相交,长舌伸进她口腔,强势地翻搅着;另一个人在轻柔的亲吻她的脖颈,锁骨,和乳房。腿被压住了,阿珍动弹不得,乖乖张开嘴。陈开瑜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她尽力后仰张大嘴,方便陈开瑜无所阻拦地在其中横行。直到她要喘不过气来,陈开瑜才放开了她。
陈开璞也想亲她,但到底放弃了。“我不想喝哥哥的口水。”他嘟囔道。
他趴在阿珍胸前,和陈开瑜一左一右,张嘴含住眼前的乳头。吸了两口,怎么也没吸出来。
“嗯?怎么回事?”他吐出湿漉漉的乳头,疑惑问道。
阿珍咬了咬唇,喘息道,“要……大力一点,多吸几口。”
陈开瑜已经开始喝了,她能感觉到,右乳乳孔打开,源源不断的液体奔涌而出,灌满了男人的口腔。
腥甜,奶香。有种血的味道。陈开璞咂咂嘴,确定自己不讨厌,继续喝了起来。
阿珍艰难地呼吸着,眩晕地看着床顶繁复的花纹。
总是这样。她心想,总是这样。她有些无奈。
她的手缓慢地插入到两个少年浓密的发间,轻轻摩挲着。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她想哭,竭力忍住了。永远,永远逃脱不了的,被人玩弄的命运。她知道了,也许永远出不去,见不到女儿。这是个骗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盯上了她,骗了她,让她怀揣着希望,说了很多话,希望,期待,然后骗进屋里,用暴力让她屈服。逃不掉的命运。
双胞胎他从胸前抬起头,看到阿珍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落下来。她紧抿着嘴,安静地哭泣着。
陈开璞坐起来,他的喉间甜甜的,他环抱住阿珍,让她躺在他怀里,后背紧贴着他胸膛,低声问,“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不是答应我们了吗?”
她他轻轻抚摸着阿珍的头发。陈开瑜也坐了起来。他显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他的手指轻柔划下来。再一次侵入了那柔软腿间的肉穴,里面的温热让他兴奋起来。
阿珍哭得更惨了,她拼了命的挣扎,却被陈开璞压制住。
“不要……不要!你答应我的,你们答应我的!”她尖叫道。
陈开瑜压住她的腿,几根手指伸进去扩张,肉穴很快变得湿哒哒的,松软地含住手指。他没有说话,将阿珍的腿掰开,肉棒一点点插了进去。
阿珍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不要这样,姐姐。”陈开璞怜悯道。他的硬挺抵在阿珍股间,灼热地宣示存在。“就这么接受,不好吗?我们又没有那么粗暴,只是想和你试试罢了。”
“好好接受,好好享受不好吗,”
“就像你接受陈良勋,或者他的侍从一样,你不是应该已经习惯了吗?”
阿珍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起来陈良勋是老爷的名字。
“你……你怎么知道?”阿珍喘着气,身体摇晃着。她紧紧抓着陈开瑜的肩膀,深入到肉里。他们怎么知道的?还有多少人知道?谁看到过?他们平时看到自己,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