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乖乖。”
“两年没叫我乖乖了。”
“乖乖乖乖。”
他把男人的脸捧住对视,中止那个缠绵热烈的吻:
“那乖乖要陈金默,你给吗?”
“给。”
本来还笑着的眼睛,开始渗出泪来:
“那你答应乖乖,不走了。”
温热的手也捧上他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又回来:
“答应你,都答应你。乖乖要什么都给。”
于是他就给他。
回家的路小盛不安稳,坐在副驾驶上抓着他的右手还嫌不够,总要在等红灯的空隙凑过来吻他,他得不停地在绿灯亮的时候把小祖宗从身上扒下去,然后小孩就把脸埋在他的臂弯或是手心里,让他叫他乖乖。他一叠声宝贝乖乖小祖宗地哄着,几次差点想直接靠路边停车好把哼哼唧唧的人揪到后座先操上一顿。晃晃悠悠好容易到了家,他车刚停稳人就翻到他这边压到他身上。
骑在他身上的人扶着他的脸,也不拘亲的是哪里就乱七八糟往他脸上吻。手被牵着顺着衣服下摆抚上去,他才反应过来小妖精早就把外套西装马甲什么都脱了,连衬衫都开了两颗扣子。柔滑的肌肤好像水做的,饶是本来想把人从身上剥下去,这么摸了两下也舍不得了。柔弱无骨的身子贴着他扭,时不时蹭到他早就硬到发疼的下身,他咬紧了牙根吸冷气。
“乖...乖乖,这儿不是地方,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掐着软腰的手却控制不住地把人往自己胯上压,胯也往上抬,时不时狠狠隔着裤子顶两下,稍稍缓解勃发的欲望。那两下顶地小盛软绵绵哼出来,伸手摸到座椅下那个开关,把座椅放平后推,本来逼仄的空间就大到足够他施展。
早就湿滑地坐都坐不住,不用看都知道裤子肯定湿了大半,男人居然还狠心让他再等等。他翻了个白眼却因为湿红的眼角而媚眼如丝,看得陈金默一个劲儿咽口水,下一刻他就滑倒男人身下解开裤子拉链。滚热的性器直直弹出来,弹到他脸上,蘑菇头顶端早就流满了液体,黏在他刚刚被肉柱打到的脸颊,拉扯出情丝,带着他熟悉的味道,让他下身咕嘟又吐出一口汁水来。他难耐地扭扭屁股又夹夹腿,连湿润和舔舐都懒得做,直接整根塞进嘴里。
“嘶...”
面对情热到像要把他生吞了的小盛,陈金默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犯瘾了。可是性瘾也好毒瘾也好,他现在没空想,因为包裹他的口腔太湿太暖,再加上那截灵活的舌头在顶端挑拨,他爽到忍不住抬臀在那处湿滑洞穴里轻轻抽插。
性器忍了太久,现在的侍弄让他喘不上气,浓厚低沉的喘息溢满车厢,听在高启盛耳朵里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更贪婪地用舌头汲取男人的味道,喉咙深处被插痛也不管。陈金默低头就看见小妖精两腮被他的大东西塞个鼓鼓囊囊,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被撑薄,能看见粉色的血管,从两腮流到眼尾红了眼角,小妖精正通过上目线讨好地看他。视觉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更甚,他甚至想直接就射了算了,先用精液喂饱一波这个贪吃的小妖精。
手终究还是耐不住按上小妖精的脑袋,让难耐的性器往那销魂的湿软洞腔里深入点,层层累积的快感正要顺着尾骨攀爬上顶峰的时候,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打破了一车旖旎的春情。强耐下射满小妖精一嘴的欲望,他把人拉起来给他一个深吻。
“我的宝贝乖乖,这儿不是做的地方,回家我疼你。”
嘴被插肿的人想他努力了这么久一点甜头都还没吃到呢,正想委屈地撇撇嘴,听到后半句话才高兴了点。
刚进了电梯就又迫不及待地亲到一起,等到关了房门滚到床上的时候,两人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衣服,裸露的脖颈胸膛都是淋漓的水光。
高启盛手伸下去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块儿撸动,刺激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蜷紧了脚趾,失神地喘,像离水的鱼。
“啊,哈...陈金默,陈金默...”
“我要你。”
顶端抵上穴口褶皱的时候甚至又挤出了几滴水液,穴口开合难耐地要把肉柱吃下去,男人却停了动作掐上他的下巴:
“你要谁?”
他笑得泪珠都滚出来:
“当然是要你啊,要陈金默。”
然后勃发的欲望被填满,深处丝丝缕缕的快感随着每一次轻微的摩擦叠加,早就过度充血的甬道竟然狂欢到立刻就要痉挛高潮。他手抓上他的背,他低头咬上他的锁骨。
咬着牙抽动了两下,陈金默才想起刚刚入肉的时候太快,可能扯痛了乖乖,可是刚缓和下一点,身下人儿的娇吟就告诉他担心是多余的。
“啊...哈,快点,陈金默,用力点,想要...”
小妖精叫得他血脉喷张,他想幸好瑶瑶这几天回外公外婆家住,不然还听不到骚货乖乖这么婉转的娇吟。陈金默再收不住力度,窄腰在美人纤白的腿间上下,榨出来飞溅的汁水,腥甜的。
他头皮发紧,忍不住掐住美人的腰让他夹松点,这只穴怎么这么紧,明明昨晚才征伐了一夜的,现在又恨不得立刻把他夹出来。
他看着双颊飞粉水液喷飞、只有胳膊还能虚虚搭在他肩上的美人,香艳的不行。他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操,阿强怎么这么会养弟弟,养出来这么个水做的人,长得勾魂身段还软,被操开了之后水灵的不得了。
意乱情迷的美人看他对着他笑,身子酥了一半,撑起来去吻他,问他笑什么。他扶住美人的腰身吻回去,说我在想下次要去谢谢你哥,养出个这么好操的弟弟。他又是一个白眼或媚眼软哒哒地抛给男人,虚虚地要抬腿踢他可是却被扛到男人肩上,操得更深。
“啊,啊...是你会操。陈金默,把小盛...操成骚货了。”他含住一根手指眼巴巴地看身上的男人。
“不要了,啊再用力...好大...”
“到底要不要用力?”
“要!要你,操,操死我...”说着话,人再次使力把自己挂到陈金默身上,微蹙着的眉,含着泪的眼,脸颊缱绻地在他胳膊上蹭,眼巴巴看着他,一副何处不可怜的娇嫩春情。
操。
明明勾引人的是他,现在一脸无辜无措的人也是他,倒好像是自己把他操坏了似的。脑子里的弦几近绷断,想把发骚的人按在床上粗暴操烂,又想把眼巴巴蹭着他的人裹进怀里温柔地疼,争执不下。他觉得小狐狸好操归好操,可是这一会儿勾的他想粗暴,一会儿又惹得他想温柔,也挺难受的。
身下的人在他一声声乖乖里笑得失神,勾勾缠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将人拉下来抱紧,听他喷洒在他耳边粗灼的喘息。在体内征伐的铁棍又烫又硬,撑开窄穴里每一处褶皱,堵得一大波粘嗒嗒的情液没处去,在里头顺着一次次捣弄翻滚出声响。
一次转头的间隙,他看见陈金默床头柜上一个熟悉的小盒子,心一滞。伸手够过来,打开又合上,攥进手心里。
埋着头动作的陈金默正纳闷人儿怎么不出声了,抬起身就看见他攥着小盒子一脸的泪。
“你怎么,还留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