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说:“可秋暝大人本来就是妖怪吧,因为他有狐狸耳朵,没有一个妖怪可以当仙,但是,他确实帮了我忙啊。”
女人笑道,流下了汗水:“那日她被急流冲走,不知是哪个人救了她,这孩子非得说,是叫百里秋暝什么的,恐怕是糊涂了。”
“我没记错,那日是娘亲求了各路神仙救我,最后说到百里秋暝身上,但他是唯一真正救了我的啊!”女人捂住她的嘴,又不准她继续说下去了。
厄休遭受审判,这年轻的鄂妖仍然不认为他有错,他说:“如果现在在这儿的是妖怪,我便一点错都没有。”
非天寒把一些事情告诉非老太太,非老太太瞪大眼睛,说:“你动歪心思动到先祖头上了,可不能诋毁先祖大人。”
非天寒捂脸,说:“可是是真的啊……”他坐在非家的台阶上。王海站着看他,说:“哟,诸事不顺啊。”
非天寒看了他一眼,对非老太太说:“对了,我要还俗。”
“还俗?非天寒,你活腻了吧。难不成是因为王家有什么人……”
“你还说你不信先祖的事,你们是不是都知道?”非天寒喊起来,生怕大家都不知道。
王海:“你不要没事拖我下水。”这明明一点也不关他的事,现在非老太太把怀疑的目光打到他的身上。
一辆牛车出了锦城,夕阳西下。车上坐着两个青年,赶车的老头说:“你长得好面熟,以前是干什么的?”
那黑发的青年想了下,说:“原来是做仙的,后来就成了妖。”他答得认真,别人多半觉得他是个疯子。老头絮絮叨叨地说:“哦,这样啊,我还是蜀山剑客呢。”
“是吗?蜀山,真不错啊。”
他们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车一直赶到一个很远的地方。
“秋暝……你是,尚德?”青衣女子把白衣男子扶起来,看着黑衣男子,惊讶道,那张熟悉的脸好像变得更成熟一点了。
“哎,青师父。”佩农叫道。
他又看到胡曛出来了,后面跟着几个妖怪仆人,急匆匆地把百里秋暝抬过去,青说:“秋暝怎么了?”
秋林山居是世外桃源,不问世事,在这里的,皆为百里秋暝的家人,百里秋暝的客人。
佩农说:“这个故事,得从很久很久之前讲起了。”
他们还有整壶酒,整一晚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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