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不相信他爱他。
江浔晚上是背对着莳晏睡的,虽然莳晏搂他他也没拒绝,还温顺地往莳晏怀里靠了靠,但是莳晏还是感受到了江浔的抗拒。
江浔的不信任让他不解,江浔的话更让他困惑。
而江浔在哭了一场后也无法面对莳晏。
他一方面害怕会提前结束这段关系,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诉他,应该及时从这段畸形的、不平等的关系里抽身,不然他的梦想、爱情都会葬送在这恐怖贵族家庭的巨口里。
虽然他永远舍不得,饮鸩止渴的人饮毒酒到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此晚上两个人都没睡着。江浔在莳晏的怀抱里均匀地呼吸着,睁大眼睛贪恋这怀抱的温暖,但心又疼得厉害,他不禁自问,就如此舍不得莳晏吗?
也许……换个环境、远离莳晏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好事。
另一边莳晏也皱着眉想着,他用他一团乱麻的脑子头一次思考出一些缘故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江浔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这误会明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两个人得好好沟通。
各怀心思的二人辗转反侧,很久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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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昨天还怀揣着“把误会解释清楚、两个人得好好沟通”的念头入睡,今天起来就把这想法直接抛之脑后了,他看着终端里学导发来的消息,简直大怒。
学导在终端上告知他,江浔想要换宿舍。学导说因为理由不充分暂时没有同意,要莳晏好好和舍友沟通一下。
这条彻底点爆了莳晏。他简直大怒,甚至忍不住委屈得泪眼汪汪——他一直被江浔偏爱、宠着的!因为一句告白,江浔居然嫌弃得想搬走!这是多么大的委屈!他不由得想,以前江浔对自己容貌的迷恋难道都是假的吗!
怒气冲冲的莳晏怒气冲冲地在宿舍等着江浔回来,大概十多分钟,江浔遛猫回来了,他一进门先抬头看了眼表情盛怒的莳晏,然后抿了抿嘴唇又重新低下头去,完全没有一点要交流的意思。
莳晏更怒,好好沟通的心完全没有了,直接捉住他质问:“江浔,你什么意思?”
江浔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在莳晏的目光底下抖了抖。莳晏捉住他的身子把他扔到了床上,既然他说不出话来,那就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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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用阴茎粗暴地捅开江浔的穴肉,他原本是想给江浔一点儿痛的,但是江浔的身子被调教得太好了,肉杵一进去阴穴就柔顺地出水润滑,乖巧地嘬住那根阴茎开始吞吐。那湿滑的肉洞容纳自己的欲望容纳得极好,就像是天生的鸡巴套子,莳晏剧烈地喘了口气,在江浔的体内狠狠一顶,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走?”
江浔闭着眼睛不说话,敏感的内壁再次绞了上来,把阴茎嘬得爽到天灵盖。江浔两枚殷红的晃荡奶头被莳晏塞着吃到口里,莳晏蛮横地用尖齿咬着那敏感的乳孔,强逼那近期已经萎缩的乳汁再次出来,把那乳肉扇打得满是红痕,他扇得很重,江浔咬着嘴唇竭力忍着哭叫,浅浅的泪从眼皮底下流出来。
莳晏吻着那泪痕,蛮力地大操大干着,也悲从心中来:“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你倒是说,为什么要换宿舍?就因为我说我喜欢你?”
那蛮力冲撞让江浔在莳晏的胯骨上不断地颠簸着,阴茎的顶端每一下都冲撞在了子宫口,逼出了江浔抽泣的呻吟。这时候莳晏突然又停止了肏弄,用肉柱的龟头在子宫口研磨,又时不时戳弄一下满是淫水的肉壁,在那阴穴里磨着那满壁的骚肉,最后还抽出了阴茎,用阴茎的马眼叼住那肿大艳红突出的阴蒂,仿佛在肏弄那阴蒂似的一下一下吸着那阴蒂,那阴蒂抖得受不住,底下阴穴迅速失守潮喷了,江浔哪里受得了这个,绷直了腿哭叫起来。
“别,别……别吸那里……嗯啊……动一动啊……不要在里面磨……”
莳晏只用手在江浔的肿大乳晕上打着圈,阴茎在那穴内一动不动,逼问着江浔:“你爱不爱我?”
问这话的时候莳晏也没想江浔回答,江浔现在的抗拒让他有点灰心,他有点委屈地以为:江浔可能根本不爱他。
江浔被肏得脑子昏沉沉的,他浑身汗湿,神情涣散地凝视着莳晏,眼神却明亮而灼灼,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淫靡的痕迹,他看着莳晏痴痴地笑了,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爱你……啊!!”
这句话让阴茎直接激动地捅入了子宫最深内部,江浔尖叫了一声,被濒死的恐怖快感折磨得哭叫呻吟,他的腿胡乱蹬踢着,臀肉含吞着阴茎抖个不停,明明已经爽得神色失焦,口中还不忘机械地重复着莳晏最后下达的“指令”:“呜哈……又被顶子宫了……好爱你……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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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把江浔拘在了宿舍。
没办法,他也不想的,但江浔爽了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还是想走,只能再肏了一顿,肏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乖巧柔顺的江浔,一张嘴就是咿呀咿呀的声音,吃肉棒吃得很开心,还会说些很多好听的,比如说“我爱你”之类。
莳晏用一根长长的锁链系在江浔的脚踝处,锁链的长度完全可以让江浔在宿舍内自由活动。
江浔和莳晏做了两天爱,都很乖,要不是莳晏已经锁着江浔了,他只会觉得之前那些争吵根本没有发生过。
莳晏现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说“我爱你”,还逼着江浔也说,江浔都柔顺地说了,不过他哭喘比说话的时候多,纵然说了也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呜呜啊啊含混地说出口。
江浔以前就觉得莳晏是像猫喜欢毛线团子一样喜欢他,因为猫咪就喜欢这么盘毛线团,而莳晏也喜欢这么盘他、摸他。
脑子里始终盘旋着这个想法,导致他不小心在这次做爱之后说出了口,结果招致莳晏的怒火。
他泄愤地咬着江浔的皮肉,眼泪说掉就掉:“猫……如果我是猫,我也不会和毛线团做,只会和你做……江浔你太过分了……”
莳晏在江浔的耳边呜呜咽咽,谴责江浔亵渎了他的爱,江浔哭笑不得,即便还在吵着架也哄了他半夜,还把一双乳塞进他口中,反复安抚这暴躁脆弱的大猫。
到了周一早上,江浔嘶哑着嗓子对莳晏说:“我要上课。”
见莳晏不语,江浔叹气道:“换宿舍也没那么快的,也要经过申请和审批流程,有这流程下来的时间,也够你把我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