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晏用指纹解锁了宿舍门。
他环顾四周,见自己的东西没有被动的痕迹,才脱下鞋坐在床上。他有点烦,其实他不是很想上课,前两周的课他都翘了。
这一周他最好的朋友安略斯从A星回来了,莳晏陪他接风洗尘。安略斯问他精神体这次失踪了多少天,莳晏说他没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不管它了。
安略斯耸了耸肩:“好吧,当时那道士说要你和卡特搞好关系,你也没照做,难怪卡特越来越讨厌你,我看下一次,卡特只会离家出走,成为一只野猫了。”
莳晏:“是我没有和它好好相处么?那畜生脾气大成什么样了!我真是讨厌死它了!最好它死在外面,再也别回来了!”
安略斯抱着自己的精神体连连攒着眉头,骇笑道:“哎哎,你你,你这话真的是……哪有这么咒自己的精神体的。”
莳晏冷哼一声。
安略斯的精神体是一只伯恩山犬,在不进入作战状态的时候是幼犬的状态,进入作战模式后就会变为高大的成年形态,它性格温顺,作为精神体和安略斯这样的棕发棕眸的温柔青年非常匹配。
莳晏不悦地嘀咕道:“真不知道你回来干什么的,逼逼叨叨没一句我爱听的。”
安略斯笑着说:“我回来倒真有桩事情告诉你,一是我结束了考察实习重入麦芙林学院念大二了,是你的学长。二就是……你不会不知道,大一新生的学导是伊丽莎白女士罢?她与你的母亲可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已经把您多日不上课且夜不归宿的消息告诉了你亲爱的妈妈,虽然我们的莳太太的精神体只是一只可爱的治愈系花栗鼠,但是莳晏,我想你不会想知道,花栗鼠太太火山喷发的模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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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只能听从安略斯的建议,规规矩矩住宿舍了。他可不想自己那掌控欲极强的母亲千里迢迢从风光旖旎的B星度假村回来追杀自己,或者是打通讯痛斥他为什么日日和凯尔斯、德恩他们鬼混。
想到母亲,莳晏不由得坐在床上叹了口气。
忽然,他听见了洗手间里传来一阵呻吟。
“嗯啊……哈……”
莳晏一个激灵,居然还有人在房间里?是那个小乡巴佬舍友?这是在干什么?
那呻吟声还在继续,声调缠绵沙哑,带着破碎感和浓浓的情欲。听得莳晏一下子陡然抓紧了旁边的床单。呻吟断断续续,冲击着莳晏的耳朵。莳晏的脸慢慢红透了,那呻吟居然带动了他,他身体里陌生的情欲冲动涌了上来,他咬着牙,眼角有一点湿红。
“呜……哈,怎么,怎么还不到……”
洗手间里,正在自慰的江浔满头大汗满脸潮红,他是第一次自慰女穴,根本不得章法。他的手指掐揉按捏着两片阴唇,在那条微微张开吐水的缝里抽插着,女屄的圆口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含啜着,发出色情的水声,把细长的手指弄的满是透明粘稠的液体,江浔更加脸红,他迷惘地继续抽弄了几下,突然指甲盖微微擦到了阴唇里面隐藏着的阴蒂,江浔长长哭叫了一声,女屄口射出了一道清亮的水液,射在了镜子上。
江浔脱力地瘫软在马桶上,半个肥软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一抖一抖,他无力地站起来用厕纸擦去镜子的污渍,然后擦拭了一下下体的淫水,他刚刚流了这么多水么?两腿缝隙也湿漉漉的都是水,他咬着唇擦拭着。
终于拾掇好了,江浔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打开门,然后和坐在床上的莳晏大眼瞪小眼对上了。
江浔仿佛被突如其来的一根箭刺了个对穿,脑子宕机了一下,莳晏怎么会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听见了吗?
莳晏面色古怪地看着江浔,也不说话,两个人尴尬地沉默着。
江浔手指掐入了手掌心,他用微弱的不抱希望的声音低声道:“你听见了吗?”
江浔的内心在双手紧握祈祷着,他多么希望莳晏疑惑地说“听见什么”或者摇头啊!
莳晏沉默了片刻,含蓄道:“你射得挺快的。”
轰隆一声炸雷,炸得江浔头昏眼花。
此刻的莳晏像是一只坏心眼的猫。
这只坏心眼的猫头上冒出了小恶魔角,正在洋洋得意地向江浔摇尾巴。
站在他面前的江浔看起来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似乎找个洞就想钻进去了,好心肠的人为了不让人尴尬一般会装傻或者安慰,但莳晏偏不。他还嘲讽江浔射得快。
江浔羞耻得都眼圈泛红了,浑身都颤抖着,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一个大锤子从天而降把眼前这个讨人厌的人砸晕!可是没有,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嘴硬道:“我进去很久了……”
他是自慰的是女屄又不是前面,他不快!
莳晏表情高深莫测地“哦”了一声,微笑地看着江浔,江浔被看得发毛,落荒而逃躲进了自己的小卧室。
莳晏在江浔跑进自己的卧室之后,笑容就消失了,他冷着脸拉开盖在下体的被子。
他的阴茎正耀武扬威地和他打招呼。
他被江浔自慰时的呻吟勾起了情欲。
莳晏啧了一声,认命地走进浴室。
射出的那一刹那,莳晏哼了一声,脑子里想的是刚才江浔最后沙哑的哭叫,叫得那么骚,仿佛有人按着他在反复插弄似的,直撞得他呻吟支离破碎,受不住似的求饶哭泣。
若不是最后只有江浔一个人走出来,莳晏只以为江浔带了人回来做爱。
怎么有人手淫都叫成那样啊。生气,真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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