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琛第三次拿开了作乱的手,有些想逃,江慕搂着他不放,“爸爸,你又在我梦里了,这次好真实啊,为什么每次梦到你,都是那么痛。”他捂着自己的心口,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江垣琛心里一震,他儿子在说什么?江垣琛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了,猛地翻个身压在他身上,“木木,你刚才说什么?你做了什么梦?”两个人紧紧相贴,呼吸都被彼此吸入。
江慕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几天他总是做梦,梦里江垣琛压着他,用那根火热的硬物抵着他,梦到江垣琛亲吻他,不是额头,温柔的吻他的唇,他渴望那强有力的纠缠,像无尽的黑色海水紧紧包裹他,窒息的缠绕让他获得快感,梦里有多缱绻欢愉,醒来就有多失落痛苦。
他眼神迷离,目光缱绻,微微失焦的眼睛着迷地望着身上这个男人,用手指轻轻描摹他的脸,江垣琛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有一张无情又多情的嘴。
“爸爸,你再亲亲我好不好?”他弯了弯粉红的薄唇,舌头轻舔了下,用手指点了点,“亲这里,你在梦里亲了这里,我好喜欢。”江垣琛不可置信,心里震惊、激动、窃喜,各种情绪翻腾,他的木木该不会也对他……
“爸爸,你怎么不亲我。”
江垣琛附在他耳边,“我要怎么亲你?你告诉爸爸。”江慕心想他爸真笨,亲人都不会,还要自己教。他抱着江垣琛的头,然后在他唇上印了个吻,深情郑重,“就像这样。”
江垣琛被他亲了一下,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他还没尝到那份甜美,江垣琛眼中翻涌着深情欲念,“木木,这是你招我的。”
江慕没明白他说什么,嘴上一阵潮湿,江垣琛封住了他的唇,舌头顶开他的牙齿,淡淡的酒味在两人唇舌间充斥,像催化剂,让两个人的口腔迅速升温。
江垣琛在他嘴里舔弄,吸着他的舌头,口水都被他吞过来咽下去,他的木木果然很甜美。
江慕被他吻的脸色潮红,喘息不止,眯着的眼里是一丝朦胧的水意,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慢,还要想半天,“江垣琛,最近我总是梦见你,你就像,现在这样,压着我,可是第二天醒来,只有我自己。”他没叫他爸爸,说着说着,那一丝水意化作了实质,滚落眼角。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这里,是我所有的痛……”
“不哭,木木不哭。”江垣琛舔了他的泪,咸涩苦热,心里一阵阵揪痛,“木木,为什么要梦见爸爸?”
“我~~不知道~~”他不知道,那股强烈的感情将要吞没他的理智,清醒时可以压制,睡梦里,无情释放。
这个梦太真实,江慕受不住,一直哭,江垣琛只能低头堵住他的唇,将他揉进自己怀里,两具身体在深夜里纠缠,“明天,我醒来是不是又是一场梦?”
江垣琛无法回答他,他对江慕的心思,江慕对他的,原来他们早已心意相通,“木木,爸爸答应你,只要你愿意,爸爸就在这里。”
江慕抱着他,感受他的温度,确认这个人在梦里的真实感,好舒服,江垣琛被他摩擦地受不住,想微微拉开距离,江慕不满他的离开,双腿缠在他腰上,两人本就只围了个浴巾,此刻也就等于坦诚相见了,江慕被熟悉的硬物摩擦着,舒服的直哼哼。
江垣琛哪里忍得住,额头都开始冒汗,“木木,你确定要这样?”他这样问跟耍赖有什么区别?江慕以为他在做梦,当时怎么舒服怎么来,嫌摩擦不够,直接上手,那根大棒子被他抓在手心里,他还傻憨憨地歪着头笑,“爸爸,你的铁棒好硬,我握不住~~”笑得天真无邪,说得淫荡下流,真是要了老命,再忍下去还能是男人?
江垣琛咬牙愤恨得将他翻了个身,欲望在他腿间摩擦,肥嫩的小屁股对着他,他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夹紧”江慕听话的夹着双腿,肉棒在他腿间进进出出,磨的白嫩的腿根泛红泛疼,“疼~~”
他以为撒娇江垣琛会放过他,江垣被欲望烧红了眼,鸡蛋大的龟头顶着他的会阴处摩擦,顶的他往前擦过他的肉根,江慕浑身一抖,“嗯啊~~”江垣琛会意,将他翻过来,手握着一大一小两根棒子一起撸动,江慕打飞机很少,被人撸就更少。
这会儿舒服的不知东南西北,全部的快感都在江垣琛的手上,他比江垣琛先射出来,“啊~~”一股白灼喷在了两人之间,那根射完的肉棒软了下去,江垣琛拉着他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嫩白纤细的手包裹自己粗长的阴茎,江慕食指上戴着一枚黑色的戒指,摩擦在阴茎上有些疼,更多的是爽感,操,他从没有觉得被儿子打个手枪就能让他快要射出来。
江垣琛动作越来越快,江慕的手都要麻木,他终于射在了江慕的身上,江慕傻了一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白灼,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然后他砸吧了下嘴,“不好吃,咸的。”那样子无辜懵懂又色情诱惑。
江垣琛不淡定了,刚射完的阴茎又醒了,江垣琛想骂人,他儿子怎么能这么勾人,简直就是就是个妖精。
江垣琛只好认命的对着他又射了一次,活了三十七年,还是头一次对着一个人不能吃不能操,只能看着打飞机,还是两次,这也就是眼前这个祖宗了,江垣琛射完,抱着江慕去洗澡,清理干净后换了个房间,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在他唇上印了个吻,“我爱你,宝贝。”
江慕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含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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