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遇没反应过来他的问题。
人鱼靠进了他的肩膀，下巴挂在他的肩头垂着双眸，“我只是一个异类，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
林遇突然就明白了他说的听懂了威姆的话是什么意思。
艾尔斯的智力在接受了人类社会的信息之后，已经远超于正常人类的水平，他很清楚刚才在门后听到的那些出自于威姆·恩密夫的话，对于林遇来说是一种羞辱——那个人在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羞辱林遇，并试图在林遇的心里留下痛苦。
为此，人鱼纵使有撕碎一切猎物的凶悍本领，却也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一股深深的自卑。
就算此刻他紧密地与林遇肉体相连、水乳交融，他和林遇之间也还是有一层很现实的因素在阻挡着，他骗不了自己，作为一条人鱼的他根本无法融入林遇生活的世界。
“听着，艾尔斯，”林遇忽然翻过身看着他，身后白浊淌满了腿也毫不在意，“我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也充满了这样讨人厌的家伙，可我能够替自己解决麻烦，你不必因为外界因素的限制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要知道，我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远远超过你担心的那些，我爱你，艾尔斯。”
林遇亲吻着这条人鱼，放纵地握着他的性器挤入自己腿间插进了自己的后穴，“我相信如果有人试图伤害我的话，你一定会冲出来解救我，你总是在想着要更好的保护我的，对吗？”
艾尔斯点了点头，“我会的，林遇。”
“我相信你，”林遇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重新焕发生机的湖蓝色双瞳笑了笑，抬着臀部使人鱼的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大半，故意说道，“你给我的东西刚才都流出来了，再重新灌满好不好？”
艾尔斯重新撞开他身体深处的那道缝隙，射了很多进去……
一切讨人厌的人和事过去，人鱼和林遇迎接了艾尔斯的第三次变异。
加上他从一条银白小鱼变成一条站立起来超过两米的人鱼的那次，确实一共是三次变异没错。
有了前车之鉴，林遇的状态比前两次都要镇定得多，就在艾尔斯发起高烧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协商着用布条将艾尔斯的双手绑在了浴缸旁，限制人鱼的行动，避免他在失控的时候伤害到身边的人。
他们忙前忙后考虑了一切可能会发展的因素，结果艾尔斯只是很疲倦的泡在浴缸里睡了一觉，蜕下了一层很细碎的皮肤组织。
那些碎屑漂浮在水面，浅色到透明的颜色差点让林遇自动忽略，肉眼看清楚那些小东西之后，他开始怀疑这些皮肤组织脱落的部位。
艾尔斯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创口和破损，这次也没有再次出现鳞片脱落的情况，这些碎屑不可能穿过人鱼紧密的鳞片保护层从里面脱落出来——
“艾尔斯？”林遇叫醒了人鱼，解开他手腕的布条，仔细检查起了艾尔斯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艾尔斯乖乖地等着他查验，醒来什么话也没说就愣愣地看着林遇的脸，时不时地要凑过去蹭一蹭他。
“艾尔斯！”本来美好的气氛突然被林遇的惊叫声打断，他手掌抚摸在艾尔斯的尾鳍上，瞪大了双眼向艾尔斯展示，“为什么你尾巴上开裂的痕迹变得更长了？”就像两条畸形的人类的腿一样。
神志还未清晰的人鱼懵懂地向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林遇担心地看着他，问，“疼吗？”
艾尔斯又摇了摇头，“不疼，很舒服。”
是的，他的半条尾巴连同尾鳍从中间开裂之后大大方便了他的行动，那两条分裂的类似蹼爪一样的组织很好地模拟了人类站立所用的受力方式。
拥有两个支点的人鱼轻易就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滑动方向，他不再像是一条纯粹的人鱼，比起那种生物，他的行为表现和他的智力数值都让他更像是一个人类。
林遇不由地冒出了一个很荒谬的却有迹可循的想法，“艾尔斯，你会变成人类的样子吗？我是说，拥有两条腿站立行走的那种。”
艾尔斯怀疑地看向自己开叉的滑稽的大尾巴，这玩意儿说实话变得有些丑陋，他皱起了眉头，“我真的会长出腿吗？”
好吧，这条人鱼的脑子还处于高烧之中，对于很多问题都不是特别清晰。
林遇放弃了这个问题，清理干净浴缸里有着漂浮物的水后，继续把艾尔斯泡在了正常水温的浴缸里，用布条束缚住了双手。
“很抱歉，再忍耐一阵子，”林遇趴在浴缸在亲吻着人鱼的额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晚，随着艾尔斯的高烧消退，林遇惊奇的发现这条人鱼已经能够很熟练地使用两条分裂开的鱼尾在地面行走了，虽然姿势很滑稽，但是这对人鱼来说真的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林遇很期待有朝一日能看到艾尔斯长出人类的双腿的样子，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就能够一起走出门，再也不用遮遮掩掩地只能待在家里。
“林遇…”人鱼滑到他身边，抱住了他的身体，神情有些可怜，“我的样子好丑。”
对于人类的审美来说，艾尔斯的这种像是双腿又没有完全分开的鱼尾真的很恶心，当然，对于鱼类的审美来说，他这畸形的变异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他现如今在正常人的眼里，估计就是一个丑陋的类似于人鱼的怪物。
林遇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兴许再经历一次变异，你就能正常的长出两条腿了。”
艾尔斯看着自己开叉的尾端，失落的垂下了眼睫，“可是万一会很丑呢？”
林遇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用担心艾尔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人鱼对他的话总是带着那种盲信的态度，听完之后表情都好了不少。
他抱着林遇从浴室滑到客厅，要求林遇陪他看了一会儿科普类的电视节目，一人一鱼依偎着在沙发上解决了午睡。
下午，林遇在网上订的那些玩具大礼包终于送到了。
他们一起在客厅的茶几旁打开了那个看上去体积庞大的盒子，掀开最上面的两层包装之后，那些迷一样的小家伙儿们露出了真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类似性器一样的柱状物，一共有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五到六个，还有连着数据线的大概成年人拇指大小的豆状物体，冰糖葫芦一样从尖端到柄端球状直径逐渐递增的长条，还有圆润的锥形兔子尾巴，带着花纹和凸点的细颈小圆球，这些都是林遇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唯一一个眼熟的还是之前看过的教学AV里男优使用的那种入体式活塞，就类似那个兔子尾巴的构造。
艾尔斯很喜欢，拿到手的那刻几乎就没有放下过，甚至刻意把林遇拉到怀里，手指探进他的内裤直接用手指在林遇的后穴做起了扩张——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把那玩意儿塞进林遇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