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白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卞蜀塞进了出租车,然后他也坐了进去,但汽车刚要发动,他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不是自己的手机,是卞蜀的,但卞蜀已经丧失了接电话的能力,于是只能他暂时代替他接起来。
“喂,您好,卞蜀他。”
“XX酒店XXX房间,十点前过来。”对方是陶白科,他开好了房间,尽管今天上午才伤了卞蜀的心,但无所谓,做爱又不需要他的心。
“他去不了,他喝醉了。”白清说道。
“你把他送过来。”陶白科从声音听出来对方是白清,他的肚子开始抽疼起来。
白清本来想拒绝,但看到身边的卞蜀即使是醉着,嘴里喊的也全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于是他叹了口气,让司机掉头。
酒店楼下,陶白科从白清手里接过醉醺醺的卞蜀,脸上闪过一丝嫌弃,白清看到了,说:“你要是现在反悔,我就送他回去。”
“不用你管。”陶白科不想多看一眼白清,扛着卞蜀往酒店走,他低估了卞蜀的体重,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关上门,立马松手把卞蜀扔到了地上。
“起来。”陶白科踢了他一脚,但卞蜀睡的很死,一动不动,陶白科那叫一个气,坐在他身上,先给了他一巴掌,还没醒,又给了他一巴掌。
打累了,陶白科趴在卞蜀的身上,头靠在他的胸口,枕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了会儿卞蜀的脸,用手拽了拽,微微一笑:“你还是我的东西。”
然后,陶白科亲了上去,先是浅浅的亲吻,然后是深吻,最后撕咬他的下唇,咬出了血,陶白科松口后,站了起来,他解开裤子,露出鸡巴,然后跪在卞蜀的头两边,放进了他的嘴里。
卞蜀的嘴被迫张到最大,陶白科扶着他的头,挺动腰身,龟头越深被包裹的感觉越深,他顶了几下,然后来了一个深喉,射进了卞蜀嘴里。
卞蜀被憋醒了,他咳嗽着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刚喝的酒也醒了不少,他看到陶白科后大叫一声,躲进了房间角落。
“我、我,不是,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里?”
“你瞎啊,这是酒店看不出来。”陶白科已经脱下裤子,翘着两条长腿坐在了床上,他的大腿处绑着衬衫夹。
但这些卞蜀都没注意到,他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扶住墙壁站好后,欲往外走。
“你去哪儿?”
“回学校。”
“不行。”
“为什么?”卞蜀说出这句为什么时,嗓音跟被人用斧子劈开似的,他无助地看着陶白科,几乎控诉般说道:“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
“我想做。”陶白科淡淡地说道,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行,既然你想做,”卞蜀走了回来,他推到陶白科,整个人压了过去,身下的陶白科扭过头,脖子的位置不小心露出被宋欣亲红的印记,卞蜀看见了,立马亲了上去,泄愤似的留下自己的痕迹,陶白科被咬疼了,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开,顺便赏了他一巴掌。
被打了后,卞蜀舔了舔嘴角,碎发下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陶白科,然后咬上了他嘴巴,手则摸上他的大腿,碰到那个衬衫夹时,动作停了下来,他松口,两人嘴里都充满了血的腥味。
“穿这么骚故意的吗?”卞蜀说道。
“你他妈放什么屁。”话还没说完,陶白科被翻了过来,卞蜀的双手握住他的两瓣屁股,用力掐了掐,留下他的手指印,然后他掰开屁股,让那道缝隙露出来,接着他没做任何前戏,把鸡巴捅了进去。
陶白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卞蜀,我艹你妈,赶紧拿出来!”
“你他妈艹谁?”说完,卞蜀下身猛得一顶,他抓住陶白科的衬衫,把它扯了下来,露出白净的后颈,然后咬了上去。
因为没有腺体,这种标记行为对beta来说只是无意义的施暴,但被压制住的陶白科根本无力反抗,眼泪都疼出来了。
卞蜀双手抱住陶白科,强迫他站起来,然后走下床,将人压在墙上,屁股停都没停下来一次,一下一下夯的有力,这期间陶白科已经射出来一次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嘴喘气,眼神迷离。
当卞蜀的阴茎卡在陶白科肚子的某处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动作猛得一停,抱着陶白科的双手也松了力气。
他的良心告诉他不能这样。
然而,被他压住的陶白科却在此时转过头,他用手勾住卞蜀的头,亲了上去,卞蜀刚才那点纠结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插了几十下,在陶白科身体里成结了。
成结后,卞蜀用手背擦掉额头的汗,再看陶白科,他喉结滚动,嘴边还有唾液,房间里只有喘息声,卞蜀抱着陶白科,把人放到床上,他的阴茎卡在了陶白科的生殖腔里,在他腰间垫好枕头,卞蜀又动起来。
第一次射精后,卞蜀将陶白科翻过来,面对面,陶白科已经累睡着了,卞蜀亲了亲他的眼睛,又吻了吻他的唇角,他把陶白科的双腿扛在肩上,他肩膀猛得一凉,瞥过去看见了衬衫夹,下腹又热起来,陶白科的衬衫还穿在身上,于是他一边耸腰,一边亲他的大腿,手则探进他的衬衫,揪他的乳头。
“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呢?”卞蜀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动作越快,力气越大,“就这么讨厌我吗?那为什么又要和我做爱。”
但这些陶白科都听不到,因为他被肏的意识模糊,两眼都爽的翻过去了,第二天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卞蜀踪影全无,他哆嗦着手,点开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不是卞蜀,是他哥陶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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