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私处依然紧紧相连,又粗又热的肉棒操到了蜜穴深处。
每次顾泽兰一操,杜净远身体就发抖,他一边让自己湿软的穴更好的包容阴茎,一边用舌头舔着顾泽兰面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清理。
灼热的气息如云落在脸颊,白色的浑浊被红色的舌尖扫进嘴里,脸颊上残留的湿润让理智岌岌可危。
杜净远一点一点舔着顾泽兰身上的精液,傻笑着看着顾泽兰。
顾泽兰这时想到,眼前的人是一只在发情期,诱惑吞噬人类精华的兽。
杜净远肥硕的屁股被一双白玉般的手紧紧掐住,进出女穴的阴茎像打桩一样猛撞,汁液被冲击溅起,大鸡吧用力捅进去。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啊……慢点……”
杜净远抱紧了顾泽兰的后背,连续快速的冲击让他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哭喊。
顾泽兰垂着眼睛,似乎是没有沾染尘埃的从容表情,但他的下半身却在做着与他的表情相反的动作,狰狞的阴茎在一次又一次红熟的女穴中狂奔。
当杜净远感觉自己要被操死的时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连续撞击开了一个小口。
顾泽兰只觉得自己操到了一个更湿更软更紧致的隐秘之地,那种紧绷的吸力和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差点直接交出精液。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噫……不……很奇怪、太酸了!”
杜净远不由自主地反抗,他下意识地想翘起屁股,逃离这个庞大的东西对他身体的控制。
但是顾泽兰不许他逃,当性器要离开他的身体时,顾泽兰用力操了他一下。
粗大的阴茎再次进入宫门,杜净远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像虚弱的猎物,无力地伏在顾泽兰身下。
“操得太深了……”
杜净远抽泣着,那种带着些许无力的哭声,激发了人的兽欲,顾泽兰一次次操得更深,他的大阴茎轻而易举地通过柔软的宫口进入子宫,让杜净远哭得更厉害。
"不,顾泽兰,我不行了……啊啊……要被喷了!”
子宫被操成男人阴茎的形状,阴精喷射湿热的骚水浸泡龟头,顾泽兰承受着巨大的吸力和快感,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杜净远的子宫。
在热精的不断浇灌中,杜净远无力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味。
大鸡吧缓缓从被蹂躏的红肿的洞里拔了出来,小穴成圆孔,乳白色的精液从红肿软烂的穴口流出。
顾泽兰不满:“好好夹着,别让它流出来。”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杜净远听到这个消息,浑身颤抖,乖乖夹紧。
突然,乳头一疼,杜净远低头一看,左边紫红色的乳头上有一个铁环,下面是双环结构,轻轻摇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是什么?”
“给你一个乳环,有了这个印记,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了。”
“我的乳头不会坏吗……”
“不会,说不定还会产奶。”顾泽兰安慰他,“疼吗?”
杜净远红着眼睛,实话实说:“疼。”
顾泽兰亲了亲他的眼睛,俯下身子,把他刚才射了好几下的肉棒放进嘴里,努力讨好他。
杜净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想到顾泽兰为了安慰他,会帮他口交。
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兴奋和强烈的满足感。
然而,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顾泽兰的技术真的很差,磕了二十多次牙。
疼的更厉害了,杜净远很快就喊停了。
顾泽兰委屈的撅着嘴:“我第一次用嘴,你得容忍我。”
杜净远不服:“你第一次干我,技术很差,很疼。”
顾泽兰更委屈了:“那是我第一次做爱。”
“我看你在台上,就想使劲操你,看你那严肃的表情在床上怎么骚。”
“我只和你睡过。”顾泽兰嘴巴撅了起来。
杜净远终于问出了问题:“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我又老又丑。”
“你不仅又老又丑,而且懦弱胆小,看似听天由命,其实很固执,平凡又无趣。”
杜净远听得越多,脸变得越暗淡。
突然,顾泽兰停了一下,说:“但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生活又回归寻常。
有一天,顾泽兰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爷爷病重,住院了,他只好匆匆告别杜净远,把自己的东西交给杜净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