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后悔起来,他不该答应华佗给他看批。
华佗对于研究人体这件事几近痴迷,还有一本专门绘图的小册子,从骨骼框架到经络腧穴全都一笔一划的画下来。
近日华佗研究到了生殖系统,男子的那一套他早把自己的画了上去,可女子的部分让他犯了难,就算他是不在乎男女之别的医者,但总不能真去祸害女孩子。
思来想去,只好求助张仲景。
屋内只点了一盏豆灯。
烛灯昏黄,只够照亮床榻,落下帷帐后,就把这方寸之地跟外头隔绝开来。
“你快把裤子脱了,都是大男人,还害羞了?”
见张仲景犹犹豫豫,华佗催促起来,甚至上手就要扒他的裤子。
“啧,别碰。”张仲景连忙按住华佗摸上他腰间的手,拧眉瞪了眼华佗。
即便心中早就后悔,但君子不能言而无信,更何况华佗看起来坦坦荡荡,如果突然反悔,倒显得自己心虚,内心天人交战十几个回合,张仲景终是松了口:“……我自己来。”
张仲景浑身只穿件雪色的长袍,身上还带着些沐浴后的氤氲水汽,昏暗烛光下,他少了些平时的冷淡疏离,似是难堪地把目光移到一侧,手撩开浴袍的一角,摸索到亵裤的边缘,再三犹豫后,才慢吞吞解开系好的结。
腰肢一抬,就把轻薄的亵裤脱了下来,褪到脚踝处却又徒生悔意,他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裸露下身,颇为尴尬地合并双腿,磨磨蹭蹭地不肯继续。
华佗自然也察觉了张仲景的犹豫,他本觉得这事没什么好害臊的,但看见张仲景轻咬下唇,双腿
不自觉夹紧摩挲的样子,心底忽然冒出莫名的情绪,也跟着红了脸。
但不知怎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抓上张仲景挂在脚踝的亵裤,华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片可怜的布拽下来扔到地上:“就当是为医学献身,快点把腿张开……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当条瞎眼的狗呗。”
张仲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心想你既不是狗,眼睛也不瞎。
“那你画快点。”
他终究羞耻地抿着唇,松开护在身下的手,朝华佗缓慢地打开了自己笔直、修长、柔韧的双腿。
华佗平生第一次看到逼。
先是晃眼的白,张仲景的皮肉生的又白又嫩,那处的肌肤自然也白皙柔嫩,但又比大腿的颜色深一些,透着暗暗的粉。
张仲景人长得瘦,他这处倒是很胖,阴阜高凸,肉厚鼓胀,透粉的蚌肉紧紧合住,鼓鼓地包住耻骨,刚洗完澡的小穴还冒着热意,倒真像个胖乎乎的馒头。
华佗傻愣愣地盯着那处看了许久,连画图的事都忘了,还是张仲景羞愤得把脸捂住喊他,华佗才回过神来,他惊奇地发现:“张仲景,你这怎么没有一根毛啊,都剃掉了?”
不光是张仲景的小逼光溜溜的,他前头的玉茎也是干干净净。
张仲景没想过这辈子还会被人问这种问题,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
“不是剃的,那就是天生没有?”
“……”
“你说啊,你是不是天生下面就不长毛?”
“……对,天生的,”张仲景恨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要画图吗,还画不画了?”
华佗这才想起正事,他绘起图来还是十分专注的,提笔在纸上勾勒着,眼神冷静又锐利,像注视一件冰冷的器物,也像狼狗锁定自己的猎物。
赤裸裸的目光让张仲景有种被侵犯的感觉,似乎华佗的毛笔不是把他的阴穴画在纸上,而是真的拿粗糙的毛笔搔他的穴,抑制不住地想合上腿。
可华佗的大手强硬地按着他的腿根,晃动的笔杆不时碰到他的大腿内侧。
张仲景只好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去管下面侵略的视线,盯着床帐顶发呆,却没想到下一刻,整个人都往床尾倒去,不由得惊呼出声:“你干嘛?”
“你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
一盏豆灯本就昏暗,再加上张仲景的双腿只欲盖弥彰地打开一点缝隙,根本看不清楚,华佗只好拽着张仲景的脚踝,把人拉近点。
为了看得更清楚,华佗俯下身,他把张仲景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整颗脑袋埋在张仲景的腿间,仔细观察着。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张仲景甚至能感受到华佗扑在他小穴上灼热湿润的呼吸,他顿时心跳如鼓,下意识想把腿合上,却没想到反而把华佗的脑袋夹紧了,蓬乱的头发搔着他的腿根,倒显得张仲景急不可待似的。
“张仲景,我接下来可能要摸摸它,你外面的两片肉唇太肥了,根本看不清内部结构。”
华佗一开口,气息就喷在张仲景的逼缝里,酥麻感顺着穴道深入。
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长了个肥逼,张仲景听到这话羞耻得无地自容,但箭在弦上他也不能再后悔,只好一只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由华佗掰开了他的批。
华佗粗砺的手指从边缘试探着摸上去,本想点到即止地揣摩,却没想到一摸上就爱不释手,他把张仲景的阴唇揉得乱七八糟,歪来歪去:“张仲景,你这儿……好软啊。”
他惊奇地赞叹,这地的肌肤比别处的还要细嫩,滑溜溜的像嫩豆腐,光是摸还不够,他甚至伸出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各霸占一片肉唇,肆无忌惮地玩弄。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上下搓揉,而是两指分开,让两片花唇门户大开,那些包裹在蚌肉下肥嫩嫣红的软肉就全暴露出来。
张仲景的小逼实在敏感得厉害,不过是被男人摸了两把,就从甬道里流出水来,随着华佗两指让阴唇大开大合的动作而咕叽作响。
“你看完了吗?”张仲景忍着怒意问,最私密的地方被别人掌控,粘膜开合作响的声音听着就害臊,但张仲景竟然发现自己并不十分反感,“看完了就赶快起来,不要乱摸。”
应该是看完了的。
看也看了,画也画了,甚至软红的逼肉都被掰开,淫聩的花一样绽放,完完全全被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