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将尽,初夏的夕阳即将坠落天边,晚霞把天空染出绚烂的红光。
国府已经燃起灯火,广场边缘的马厩停着一辆马车,里面有几匹高头骏马,正嚼着食槽里的干草,偶尔打几个响鼻。
一旁的偏殿内有九名王宫禁军,他们都是驻守冷宫的卫兵,陪同王上的第九子来国府办事,名义上是护卫。但凡这位九公子外出,冷宫驻军都会派人跟随,王上有命,务必要把人看管好,完完整整地带回。
不过他们没有通行令,九公子也没让他们跟随,只能在正门广场等候。
士卒们由两名伍长带队,春猎开启后,九公子奉命统筹改建,这几天都是一早出宫赶到国府,王上对这人下了宫禁,晚间回宫不能太迟。往常天色擦黑前,他就已返回广场,随车马离开,从不让卫兵难办。
今天不知何故,他们一直没等到人。
一名身披铠甲的伍长从广场穿过,来到偏殿,和另一名伍长交头接耳地谈话,两人摇了摇头,先前那人从马厩里牵出匹快马,翻身上马拉起缰绳,向王宫方向跑去。
黝黑战马一溜烟跑出国府,蹄声阵阵消失在街道尽头。夜幕从天而降,新郑城像遮住面纱的美丽女子,翩然起舞。
暗夜赐予平民安宁,也让权贵们开始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星火旖旎的楼台高阁,处处透出暧昧的酒色欢歌。
不过若站在国府最高的珍宝楼顶层,还能看到最后一抹余晖闪耀在地平线,挣扎着不肯堕入黑暗。霞光穿透门窗缝隙,也照在军库祭坛两座石塔顶层的砖房里,其中一间房的梁柱上挂着一盏点燃的油灯。
昏暗房间里,身着劲装的武官弯腰抵着木桌案,压住赤身裸体的猎物,男人挤进韩非完全敞开的两腿间,胯下硬挺的肉茎卡着半褪的军裤侵入黏糊糊的小穴。他一手拿着水囊,另一手钳住韩非下颌,两人唇齿紧紧贴合,少年人的喉咙正在咕哝出声地吞咽。一缕水液从韩非唇角泄出,滑落到脖颈。
清水喂尽后,唇瓣开始厮磨嘬弄唾液,两条舌纠缠,啵唧啵唧响个不停。韩非受压制又被捏着下巴,只能任由男人肆意舔吻,嘴唇很快肿起,舌头让对方吸到发麻。
良久后唇齿分开,武官抬手抹抹嘴唇,把空水囊丢在旁边,胯下发力又开始耸动,韩非还被捆着手腕,手臂环在男人后脖梗,不仔细看倒像是亲密拥抱,他猝不及防被顶得漏出几声呻吟,身段跟着扭了扭。
“天都快黑了,公子还躺在这挨肏,吸着我的宝贝不松口,可真是淫荡。”武官轻声慢语,俯身舔韩非露在外面的耳垂,看他蒙眼绸布下眉毛蠕动,眉心拧出结。
“放我回去……”韩非一直被蒙着眼,无法分辨时辰,此时听了男人的话,他蹬了蹬两腿往后挪臀部,蹭出汁水声。
“公子若是想不明白为何身陷至此,就没法回去。”男人掐住韩非的腰胯,手肘卡住大腿,又把他拖回来还往外拽,韩非的整个臀部悬空,股间撑圆的小穴更深吃进粗壮阳根,肥厚的囊袋拍击穴眼啪啪作响。激烈交合下他迫不得已双腿环上对方的腰,才能维持身姿,减少自己腰肢承受的压力。
“百越藏品……你背后的主子……与此有何瓜葛?”韩非被压住侵犯,背脊贴着桌面来回蹭,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武官低头在他胸膛种下密布的吻痕,又吸着乳头啃咬许久,才慢条斯理地回应:“有些地方,公子不该踏足……”男人腰胯往前重重地顶进,肉刃“噗滋”一声捅进肠眼,在小腹上撑出鼓包。韩非急促呻吟,内壁绞住阳根不肯松口,阻止它继续深入。
“你肚子里可真软……”肉冠卡进横结肠道,热烫多汁的肉膜裹住龟棱,快感在血脉里欢畅扩散。阳根撤出时,肠口被刮开,喷涌的黏液浇盖冠头,爽得武官嘶嘶抽气,撑直双腿蹬着地面,又拱了好几下。
“隐密的地方被称之为禁忌,冒犯别人的禁忌,就要承受反噬恶果。”汗珠渗出韩非柔嫩的皮肤,男人伸舌舔掉,“好比现在,公子体内的秘密都被我掘开了。”
“可笑……”韩非咽了下口水,“国库重地皆为王土,该是尔等心有二意各怀鬼胎,才会做这见不得光的勾当……”话刚出口,对方阳根再次顶进肠眼,甚至撬起韩非的臀部,他嘶喊着浑身发颤,小腿在空中踢踹,脚趾蜷缩着勾起,腿弯绷出大筋。
“你要是个女人,已经怀上人胎了。”武官戏弄他,韩非咬牙抿唇。
“公子这么大义凛然,不也从库房里往外窃取东西……”男人抵住韩非的臀,阳根插进他的身体不再撤出,“你发现了什么,要在这国库禁地上偷偷摸摸?”
后庭从穴口到肠眼,整根被阳物填满,像在体内楔入粗木桩。酸胀疼痛和丝麻快感在腹腔游窜。韩非喘息几口,明白了对方所图,百般凌虐撕碎顽抗意志,此时正适合逼供,他轻笑道:“原来你要问这些……百越的刺绣针织我很感兴趣,想知道什么?”
黑暗中听不到男人回话,韩非感觉体内阳根缓缓撤出后穴,带出一股黏汁。他搂住武官脖颈的手臂被掰开,身体骤然翻个面趴伏,手肘磕在桌上,关节酸痛让他身段发软。清脆的巴掌声在身后响起,圆润臀瓣被扇得乱颤,韩非沉默不吭声。对方抽了几下,阳根贴住臀缝上下蹭,又甩动起来啪啪敲打臀肉,一通羞辱之后,两只大手掰开双丘揉捏,粗挺肉刃再次插入小穴,开始狂猛律动。
“公子既然不识好歹,何时想明白何时再走吧。”武官胯下挤住韩非的肿臀,捞起他的双腿握住脚踝,像提枪那样攥紧,小腿折叠和大腿贴靠,边撞他边扳着他的腿脚往后扯,迫使他撅起臀更加迎合抽插。
韩非的胯骨不断和桌面边缘摩擦,戴锁的阳根因身姿晃动,哐哐敲在桌沿,后穴被肏得有多爽快,前身就有多痛苦。武官肉刃大开大合在小穴里进出,磨出丰沛淫水,从穴眼流到会阴,啪嗒啪嗒地垂落。
躯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软嫩的臀丘每次都因武官的进攻而压扁,在对方撤身后又弹起颤甩。身下的桌案嘎嘎摇动出声,噪音听在耳里几乎怀疑它快要晃塌了。
勉强用胳膊撑住上身,韩非侧头冲着武官说道:“王宫禁军就在外面等我,你不放我回去,他们定要寻进国府,呃啊……”肉刃撞击腔肠里敏感的软肉,韩非脱口呻吟,臀部扭动几次压下快感,“来日走漏风声,大不了所有事情我禀告王上……彻查国府,你背后的主子也是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脚踝突兀地被男人用力往两边拉开,大腿根的骨节发出咔嚓轻响,扭到麻筋让韩非瘫软在桌上。武官的抽插比先前都猛烈,阳根快速冲击后穴,肠肉都被翻卷带出,仿佛要凿穿腹腔。啪唧啪唧的肉体碰撞声响彻屋内。耻辱的交合漫长无尽,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到阳精又一次灌进小穴,韩非浑身颤抖连声喊叫。淫浆撑爆穴口,咕滋咕滋地喷洒,地上不知不觉积了一大滩粘稠的水洼。
韩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后庭高潮让前身憋胀痛苦升到极限,他趴在桌上动弹不得,鼻腔和嘴角都流出涕液,胸腹间歇抽搐,指甲抠着桌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男人放开韩非的踝骨,他的小腿叉开落回桌前,脚尖蹬着地扭动。后穴嘬紧阳根,泄精的爽快让武官如同登上云霄,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高潮散去后,男人拔出肉刃在韩非臀峰上蹭了蹭,胯下浓密的毛丛被淫水喷到湿透,身上衣裤也溅出潮乎乎的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