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带扫过那些伤痕,皮肉失控抽搐,韩非沉默不言,于是武官抬手对准他浑圆的臀肉抽了一记。这次的用力不算大,痛觉远不如之前的狠抽猛打,可革带上的金属环扣,巧妙在裤子上划开了一条裂缝。
“呲啦——”绸布横着翻开,白嫩臀肉在玄色衣料中露出一小段。
“言而无信之徒,还有脸提军营……”韩非扭动腰胯,强撑一口气。
“我只应公子不毁你衣裳,可这裤子藏在里面,就是不穿别人也看不出来。”武官语气轻松随意,下手又抽几下,直到包裹臀肉的布料变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
绽裂的布缝里隐隐看到臀沟曲线,新的伤痕覆盖饱满的肉瓣,深浅相映更显淫糜。每一次抽打,弹跳的臀肉几乎能胀裂破布,最后裤腰被打到松垮滑落,直接裸出半拉圆臀。武官换个角度再扫了几下,整只臀就完全暴露,被抽成布片的裤子坠到大腿。
“公子这条裤子看来不太合身,没费什么力气你就自己送上屁股。”男人看着眼前淫乱的臀波肉涛,眯起眼嘲弄,“再不求我,你怕是要养上十天半月了。”
韩非从鼻子里哼出嗤笑:“还以为你想春风一渡,原来只会占口舌便宜。还以为你脐下阳鞭用不好,原来手上功夫也不太行。”他似是发了狠劲,“你最好打得我人事不知,免得你技不如人徒惹笑柄!”
“啪——啪——啪——”卷起劲风的三下狠抽从大腿落在小腿,硬生生把裤子抽掉,顺着修长两腿滑过脚尖落在地面。武官带着血丝的眼角都更红了几分,咬牙切齿对着红痕斑驳的臀肉抽出最后一下,革带直接脱手,撞在臀上,被肉波弹飞到一旁。
“盛情却之不恭,我就好好让公子快活一下,肏到你求我也是一样!”男人松开裈甲系带扯出豁口,再褪下军裤,裆胯早就鼓胀多时的怒龙弹射而出。他调整悬吊高度,走到韩非背后草草做了几下扩张,双手掰开他两腿,挺着腰胯把阳根送入小穴。
硕大肉冠顶开紧窒肠道,粗壮阳根随着强势入侵,一节节被嫩穴吞没。
肉刃全根顶入体腔的瞬间,韩非弯起嘴角模糊地笑了一下,蒙眼绸布的眼角位置,洇湿出一小块的水渍斑痕。
生平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人用阳物贯穿身体,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混乱的回忆和模糊的现实交错,全是无穷尽的肉欲交合。青筋跳动的阳根在窄小穴眼里抽送进出,亢奋到不知疲惫。
意识从迷乱转到清醒,韩非张开眼,绸布遮挡密不透光,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只有淫荡身体被欲望浪潮冲刷的癫狂快感,不论昏迷与否都刻进了他的骨髓。
下体充盈的汁水声和撞击声从回忆里响到现实,他动了动手臂,肩关一阵刺痛,但已不是吊在空中的姿态,而是两手举过头顶被拴在墙上。后背疼痒的触感让他明白自己正躺在干草堆上,仰面朝天地挨肏。
股间依旧大敞,双腿被男人彻底分开,陌生阳根对准小嫩穴狂轰猛顶,肠液被捅得水花四溅。比起父亲平日里换着花样的玩弄,还要求他献媚地收缩肠道配合,年轻武官得不到他的回应,进攻更加横冲直撞,仿佛要掏空他的体腔,掠夺他所有的热情。
发汗和潮喷让他体表水润潮湿,喉咙却干涩冒烟,韩非扭动下身体,乳头很快袭来尖锐疼痛,银环又被那武官用手指勾起,指尖捏着他肿胀的乳粒来回揪扯。
“醒了?”男人两手抓着他的胸肌,更用力地顶撞他,“公子就是昏过去了,身子还是这么水灵灵,当真好肏。”
韩非没说话,伸舌舔了舔干裂的唇,再抿住嘴磨弄两片唇瓣,让唾液润遍嘴唇。他知道自己做这个动作很勾人,因为以往父亲总跟着吻上来,代替他舔弄唇瓣。
武官果然俯身压上来,但或许他先前的反抗让男人心有顾忌,并没直接吻他,而是明知故问:“公子是不是渴了?”
韩非点点头,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嘶哑地开口:“给我水……”
“下面这么多汁,上面还渴。”男人轻浮地笑了,一只手松开乳尖,手指抚上韩非的下唇,唇肉上有层薄薄的唾液,干裂唇纹摸起来更像是绸缎的细小褶皱,武官胯下发力,顶了韩非一下,“求我啊。”
韩非笑了笑,俊秀的脸被遮住眉眼,让唇角上扬的变化更明显,他再次伸舌,沿着上唇从一侧舔到另一侧,滑嫩的舌尖勾住唇角拨弄两下,富于挑逗的淫乱意味。跟着那条灵巧的舌头又舔向下唇,掠过武官指尖时,他卷曲舌头重重舔了一下那根指节。
原本按住唇瓣的手指一下探进口腔,勾住韩非的下排牙齿,玩弄舌底的软肉,同时另外几根手指钳住他的下颌,似乎怕他咬合。韩非压着舌根又舔了几下,耳畔响起武官低沉的音调:“你是在勾引我么……”
手指玩弄一阵撤出口腔,上面还残留着柔软舌头舔舐过的酥痒。武官松开钳制力道,韩非哑着嗓子回应:“算交易……”他的后穴随着说话突然收缩,肠壁层层盘旋的平滑肌如同活了一般嘬紧武官的阳根,嫩肉猛烈蠕动,无缝贴合硕大肉冠和粗壮茎体极力抚慰,穴眼箍住阳根时松时紧地吞咽。
被父亲调教已久的腔穴,早就精通吸吮技巧,能满足任何一根侵入体内的阳物,带给它决堤灭顶的舒爽畅快。武官还未泄过精,本就处在欲望顶点,又被如此突袭,壮硕的男人浑身一颤,精关来不及固守,浓稠白浊喷洒进韩非的后穴,冲涌到腹腔深处。
“啊哈……唔啊啊——”韩非被阳精烫得腿脚乱晃地挣扎,武官欺身压住他,喉咙里溢出粗重喘息和嘶吼,俯首叼起他的乳尖,用牙齿粗暴磨弄,胯下紧紧拱住他的臀,阳精持续不断泄在他体内。激爽狂潮席卷两人,体内荡漾的快感游走每一寸皮肤。
干燥的柴草堆上,堕入欲望深渊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阳精最后灌爆体腔,小穴的肉缝里噗滋噗滋往外溅出精水。韩非被灌精灌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贴着他自己戴锁的阳根,高潮冲击过后,分身抖了下,一股热流涌出铃口,顺着茎体滑落,蹭湿了武官甲衣。
男人撑起身体,泄过精的半软阳根从小穴里滑出,肉柱表面裹着透亮黏液。挡住胯下的裈甲让武官觉得碍事,干脆抬手解开系带丢到一旁。身下的猎物两手交叉在头顶被捆住,躺在干草堆上还在叉开腿颤抖,臀缝里那口小嫩穴无法合拢地洞开,阳精混着肠液从穴眼往外流淌,打湿了臀肉下的干草。
而缠在他阳根的银色锁具,簧管上还留着一丝丝的茶黄水痕。
武官低头嗅了嗅,鼻尖闻到淡淡骚味,这化为淫兽的少年人,竟被肏到失禁,虽然他很快闭住尿路,可还是淌出少许。
“公子怎么像只小狗儿,随地嘘嘘,管不住你这根小公子?”武官揶揄地笑了,伸手弹了弹被束缚的肉茎,它全程都没法立起来,此刻虚软趴在主人的小腹。
遮眼的绸布也盖住了韩非半只耳朵,但露出的耳垂瞬间发红。从上午进库房,直到现在他还未曾小解过,尽管热汗淋淋狂泄淫水,可腹内脬囊的溺液也愈发憋胀。
野兽会用尿水标记领地,以此求偶,排泄的体液,在情欲中往往更易勾起人的兴奋。武官抽了抽鼻子,心满意足。
被彻底蹂躏过的小兽,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和抽打的伤痕,两颗乳头被揪扯和啃咬,肿成山樱桃,淫乱的下体一片狼藉,精水混着尿液凝固成斑,这些都是自己刻上去的烙印,让他成为独属于自己的宠物。
一想到此,武官通体舒泰,于是解开墙上绳索,抱起韩非走到木桌旁把他放上面。男人拿起水囊打开塞子,打算先给这只小宠物一些甜头,再继续掠夺他。
毕竟这场性事纵情到现在才不过一个多时辰,武官还远远没有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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