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的猎物,最终只能被抓回,不过韩非还是和对方一番交涉。
武官追来时,他两脚勾着栏杆,正坐在围栏上等,身后是广阔的天空。
男人仓促清理过的双眼还遍布血丝,粗野的动作在看到他的位置后收敛一些,两人直接对话,没有弯弯绕绕。
“公子怎么不跳?还能落个痛快。”
“我不想死,你们也不想我死。”
“所以你想威胁我?可笑的自信!”
“盔甲下蒙面,说明你绝不能暴露,或者是我能查到的人,或者我们迟早会见面。敢在国府劫持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我带来,但此地也早就选好。费尽心思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你想要的结果定然不会是,在这高塔下摔成肉泥的一具尸体。”
“公子有恃无恐屡次暴起伤人,现在穷途末路,以为还有资格谈条件?”
“这不是条件,该算是个——交易。”
“噢?”
“我可以不反抗,你也能得偿所愿。但不能断我肢体毁我衣袍,也不能留印子。毕竟你会放我走,就要给我退路。”
“你这算卖身求肏,主动爬床?”
韩非笑了:“不是我想爬,是你想爬。”
“很好,我答应你。”男人抖出绳索逼近韩非,他顺从地让对方捆住自己手腕。武官打横把他从围栏上抱下来,暧昧轻语,“等会让你明白,你能有多主动。”
韩非在他怀里垂下眼睫,不再多说。
尽管心里清楚对方肯定报复,不过当他被男人蒙住双眼脱掉衣袍,吊在房梁下连脚尖都悬空时,依旧不适地皱起眉。从前父亲吊绑过他很多次,脚不沾地会拉伸躯体,让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双臂,手腕和肩关备受煎熬,胸腹和腰背肌肉全跟着绷紧。
武官站在桌前用水囊润湿汗巾,擦了半天眼睛。想来前面急着追他只略作清理,此刻才得空擦掉所有渣土。韩非什么也看不见,听到男人偶尔吸气,回想鲜红充血的眼珠,大概那对招子让砖灰磋磨得不轻。
就这么干吊了快一个时辰,肩膀酸痛到仿佛刺进无数针尖,皮肤也都是汗液,韩非才感觉一双大手抚摸自己身体,从乳尖的银环,再到收缩的腹肉,隆起的背肌。武官摘了麂皮手套,直接的触碰让他称赞出声:“公子细皮嫩肉的,还是该留点印记才对。”
男人的手游移到臀部,隔着布料捏了捏浑圆的肉瓣,紧身贴体的裤子刚才叫武官撕出一道缝隙,韩非随手系住裤带后,现在只是堪堪挂在腰胯上不至于脱落。
“你的屁股让藤鞭抽成这样的吧?那种比小指头还细的软藤,打人是真疼。”武官伸舌在纤细腰肢上的肉窝舔了几口,满意韩非不再挣扎的顺从,嘴唇贴着皮肤又说,“试试军营的鞭法,或许更适合公子。”
温热吐息近距离吹过皮肤,酥痒感觉像毒蛇在肌肤爬行。韩非咽了下唾沫才开口:“不能……留印子,你答应过……”
“可我改主意了。”武官叼住腰窝皮肉狠狠吸吮,还用牙齿磨了几下,明目张胆留下一个青紫嘬痕,“反正也由不得你,我最多保证从衣服外面看不出来……”
“色迷心窍的小人……”韩非不怒反笑。
“还不是公子活色生香。”武官不介意韩非的讽刺,男人的悍腰上缠着三条宽革带,他伸手抽出一条,对折后握在掌心,用力往两边一抻,“啪!”的一声脆响,象征这条革带的质地上佳,韧劲十足。
“让我看看公子多久才肯求饶。”武官胸膛侧摆扬起手臂,革带“飕”的划破空气,跟着扭动腰胯全力挥下——
“啪——!”宽皮革面结结实实抽落,砸出沉闷的皮肉撞击声音。
“唔哈——!”韩非的呻吟喷出喉咙,似乎没料到第一下就抽这么狠,他的身体甚至摇摆起来,在空中荡来荡去。
紧凑的背部肌肤,留下一道斜跨的宽长红痕,边缘渗出极细血丝。尖锐疼痛缓慢融入血肉扩散,直到皮下深处的筋骨。
“啪——!”余痛还在翻腾,第二下拦腰抽落,韩非仍然没压住痛呼,身躯还反弓着前冲晃动,又荡回原位。
不堪重负的双臂因为身姿摇晃,肩膀几乎扯脱臼,手腕也被绳索磨得酸麻。韩非吸了吸鼻子,喘息凌乱几分。耳畔传来咯噔咯噔的战靴踏步声,武官绕着他走,审视白皙躯体上新的淤血痕迹,暂时没再动手,他蒙着眼看不到对方,只能被动等待。
“啪——!”停顿一会后,第三下骤然抽在胸膛,刚好压过两颗乳尖。
“呃啊——嗯哈……”韩非叫声高亢又迅速压抑,胸膛留下三指宽的横贯伤,他扭动双臂,手指抓住捆吊的绳索,身躯提了一下,像钓在半空晃动尾巴的活鱼。
“求求我肏你,就饶了你。”武官捏了捏两颗被抽肿的艳红乳尖。
“嘶嗬……”韩非呼出口气,似是嫌弃。
“啪——!”第四下很快横抽在腹部,韩非疼到喊不出声,连双腿也屈起来,躯体在半空蜷缩一会,又下坠回去。
从房梁垂下的绳索,绷直地不停震动。
他浑身冒出浓密的汗珠,津液渗透红肿的伤痕,如同被泼了盐水。
武官看他硬扛,绕他走了两圈连抽十几下重手,前胸后背和腰腹大腿都没放过,直打得少年人连声痛哼,最后像条奄奄一息的鱼挂在半空,身躯上交叉杂乱印痕。
“感觉如何?”男人用革带在韩非身上游移,沿着胸膛红痕滑到背脊,再顺着脊沟往下蹭到臀部,“这才是惩罚,若在营里要用沾水牛皮鞭,你现在身上就没有好肉了,打完还会吊在较场曝晒,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