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韩非硬是用腿夹着他的脚,完成了他苛刻的要求。他本不打算给儿子高潮,却被韩非强行蹭了出来,儿子现在对于疼痛的适应,竟比自己预测的还敏感。
韩安用脚尖勾着韩非的胯股,让他翻过身来,君王瞧着儿子仍在震颤的身体,再看看自己脚背沾着韩非射出去的阳精,体液流进脚趾间隙,固结为一块块精斑。
心中怨气冲涌而起,韩安脚底碾压在韩非的阳根上,淡红的肉茎被踩到翘起,伞菇状的肉冠昂首挺立。韩非陡然拱起身,射出后正是最脆弱之时,阳根也在此时最敏感,他的阳精还未射尽,铃口又吐出些白浊落在腹部,与阳根上烫出的红斑交相掩映。
肉欲之色,桃红梨白。
快感和疼痛在这瞬间被无限放大。
韩非头脑一片空白,昏沉迷乱,身上留下蜡斑的部位都像被火烧过,肌肉遵从本能的反应,凌乱地抽搐着。
他已分不清,何为痛苦,何为爽快。
他的身体完全敞露,耻辱地分开双腿,淫荡地躺在地上,像只被强行打开壳的蚌,柔嫩的股缝秘处暴露在父亲眼前。
激烈的喘息和痉挛,持续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平复,遍布蜡斑的身体余温未消,反像是热气腾腾刚被烹制出的美食。
一双大手掰开他的臀肉,父亲把手里熄灭的半截红烛塞进他的小穴,只露出还冒着轻烟的蜡烛头。又拽住他敞开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靠向韩安身前,他勉力找回神志,就见父亲褪下裤子,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冲着腿间那根粗壮挺拔的肉柱压下去。
“趴着跪好,给为父吸出来。”韩安的声音带了几丝欲望扰动的暗哑。
“屁股夹住了,要是掉了,前面说的就一笔勾销。”父亲又补上一句。
韩非用手撑住父亲膝盖,在父亲腿间趴跪身体,他收紧穴眼夹着红烛,张嘴吞下父亲硕大的凶器,像以前那样熟练地全部含进去,一下一下舔弄阳根,每一下都把肉柱送到喉咙深处,吸吮几下再吐出去。
他身上的衣物被父亲脱掉,浑身赤裸,但韩安余怒未消,从床榻下层抽屉翻出一根细长荆鞭,笔直杆子的前端固定一块梯形兽皮,以层层熟牛皮叠加缝制。
韩非用眼角余光都看到了,可他嘴里塞着大肉柱没法说话。当他再一次把阳根吞到深喉时,父亲用力按住他的头,阳根肉冠戳进食道前端,他忍着憋闷小心侍奉。
“啪!”荆鞭抽在背部,兽皮拍子打在肌肤上,留下一块红晕。
“唔……”疼痛让韩非本能蠕动喉咙,嫩肉夹着分身敏感的肉冠磨弄。
父亲没放开压制,分身一直顶着他,皮拍从后背抽打,沿着琵琶骨到腰窝,再到两侧股胯,最后落在丰满的臀肉。已经凝固在肉丘上的蜡斑被抽掉,一片片落在地毯。
韩非挨一下打,喉咙就夹一下肉柱,可荆鞭一连抽打了几十下,父亲也没有松开手。疼痛和窒息侵袭,他难受地忍不住颤抖,臀部随着父亲的惩罚左右摇晃。
他的两手从父亲膝盖挪开,按在床上的瞬间紧紧拧住榻上软垫,脸色也开始因憋闷而涨红,气流阻断让他的喉咙发出咯咯声,喉结不停蠕动,韩安的阳根在他的脖颈顶出鼓包,就似喉结下多生了一处软骨。
诡异的折磨没有停止的趋势,父亲反而十分享受,皮拍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肉打得红通通,蜡斑全被抽掉了。
从身后看去,让荆鞭抽到红肿的臀瓣上横着几道鞭痕,肉丘中间的股缝里冒出一截圆头蜡烛,皮肉随着抽打颤抖,穴眼收缩让蜡烛头小幅度地前后伸缩,端是淫糜。
韩非已经习惯不反抗不挣扎,他一直撑到双眼翻白面色通红,身体也无力瘫软,可父亲仍不松手。憋气太久引发痉挛,他尽力克制动作,在父亲胯下蹭着脑袋。
最后窒息和抽打让身体失控,他实在撑不住,后穴噗滋一声把红烛挤得射出去,才被父亲放开。韩安扔掉荆鞭让他喘了几口气,紊乱的呼吸声像在拉动风箱。
只剩少半截的残烛,裹满韩非肠道里的黏液,在毛毯上滚动几下才停住。
接着父亲又把肉柱肏进他嘴里,这次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顶进咽喉磨弄几下再撤出。他配合父亲吞吐嘴里的分身,口腔因猛烈冲撞渐渐麻木,嗓子也被磨得酸疼。他瘫坐在韩安身下,压抑胸腹渐渐升起的反胃干呕,承受父亲对他恣意的发泄。
大概吞吐了上百下,阳精喷到嗓子眼再涌进食道,仿佛蔓延的火苗深入胃囊。韩非艰难吞咽,一滴不留地全吃下去。
尽管咽喉疼痛不已,但韩非还是耐心地用舌头把阳根清理干净,才直起身望向父亲。韩安这次只用他的嘴,磋磨了许久,他动了动唇舌,干涩地说不出话。
“先别急着说话,去洗洗。”父亲揉了揉他微微肿起的喉结。
儿子的目光如水波,摇转动荡几下,默默站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偏门。
韩非脚步有些虚浮,松绿色的外袍里,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透出掩饰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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