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韩非一口把父亲的肉柱吞到深喉,卖力地舔吻和吞吐。
他的脸抵在父亲胯下,手肘撑在榻上,臀部翘着抬起,正摆在那只鹰面前。韩非的心瞬间有一丝迷乱,他甚至不知此刻自己抛却为人的尊严,被这飞禽注视臀缝秘处,他在父亲眼里,又该算是何种玩物。
耻色浮上面颊,他把脸更深地埋进韩安腿间,唾液从撑开的唇角一滴滴坠落。那鹰蓝宝石的眼珠映出两团圆鼓鼓的白肉,中缝里的粉嫩穴眼蠕动,它歪了下脑袋。
那一晚,韩非就在一只鹰面前,被他的父亲肏弄。韩安并没难为他,肉柱被他舔得硬挺之后,就打开他阳根的锁具,让那鹰叼着。父亲把他按在榻上,双腿折在他胸前,叫他自己用手握住脚踝,抬起他的臀部把肉柱贯入他的后穴抽插。硕大的肉冠一次次精准刮过他体内每一道肠肉褶皱,洞悉他后穴一切的君王,把他肏干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依旧不敢放肆浪叫,恳求半天,父亲拿回被丢开的油布,塞在他嘴里。
他伸手扳着两只脚踝打开双腿,能看见父亲的肉柱在自己抬高的臀缝里进进出出,还能看见那鹰站在身边,湛蓝圆眼凝视他,似乎很好奇他陷入崩溃的表情。鹰喙咬住的锁簧,在灯烛下闪烁寒光,晃得他头脑发昏,最后模糊中只剩下两点冷彻的蓝。
最终父亲的阳根肉冠顶进肠道深处的小肉眼,胀裂的疼痛里蹿升起酥麻快感,他在那瞬间高潮了。自从上次被父亲肏进这里,君王就迷恋上肠眼带来的激爽。反复调教后,现在他已能很好接纳阳根的进出。
高潮让他颤抖仰头,硬挺贴在小腹的分身勃然抖动,阳精一直射到自己下巴,再滑落到喉结。韩安停下享受他的后穴剧烈痉挛,等他平复后把他翻过去,从背后再次插入。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榻上,软下去的分身渐渐又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昂扬挺起。
所谓鹰犬,也许就是如此。
韩非被撞得身躯一下下前冲再后摇,滋滋的汁水声和啪啪的拍击声响在身后,汗液混着淫液不断溅落在褥子上。终于等到父亲射在他体内时,他也攀上第二次高潮,阳精射在床榻上,臀缝里被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股淫液,溅在床上,又打湿一大片褥子。
再次高潮让他拼命扭动身体,浑身肌肉潮水般颤动,意识一片空白。
韩安尽了兴,也没再多索要,从韩非仍在抖动的两瓣臀肉中抽出分身,捏起褥子擦干净两人的阳根,再给韩非套上伏龙锁。他整理好自己衣衫,收起白鹰拴回木垛子上,拉开门离去。韩非这时才从高潮余韵中清醒几分,撑着床榻翻过身,扯出嘴里油布。
臀肉下硌着一块硬物,韩非伸手拿起,是那块勾月状的胭脂玉。他想起父亲临走时说的话:“用心养鹰,它就是你。”
“为父肯放走翠鸟,是因为不值得,想抓随时都有,抓多少次都可以。”
“但你不同。为父不会放开你。”
他回忆起白天,父亲当着红莲的面放生了那只翠鸟,慈祥背后原是如此。
苦涩的喘息声,弥散在寂静的厅堂里。
打这日之后,韩非的生活里多了只鹰,他腰上配饰也多了块胭脂玉。
每天一早,韩非会给鹰梳顺翎羽,戴上拘束,叫近侍抱去百宠苑,君王已经安排了专人训鹰。白天他大多时候仍去太书阁,等讲学结束再找方州谈个把时辰,隔上五天,要陪红莲上乐舞课,偶尔景伦君派人唤他去鉴宝。每天傍晚,他都自己去接那只鹰,顺带观察百宠苑的禽官们如何与鹰相处。
他发现那些禽官也佩戴相似的玉,身上还挂了种他熟悉的香囊,是父亲拿来的生牛肉浸泡过的苦茶汁气味。
韩安留下的鹰具里,有上好皮质的护臂和护手,那些人得了君王之命,看到韩非来也会教他些常识,如何呼唤鹰,如何饲养鹰,如何做出简单的指令和手势。
百宠苑养些狍子,羔羊,鼠兔,山雉,雀鸟之类小玩物,都会让鹰去捉,但又不准它杀死,只教它无伤带回。韩非对此不感兴趣,更喜欢看人引导它在天上翱翔。
禽官和他说:“一只猎鹰最大的价值就是捕捉,像九公子这般让它飞多了,只会惯出野性,猎鹰不能向往天空。”
“无妨。”韩非淡淡说,“它的主人只有王上,我的使命就是照顾好它。它会飞才能抓更多猎物,保住它的价值。”
“可它终归是只畜牲,野多了就会忘记驯服于人。”禽官又说。
“畜牲也畏惧死亡。它早已失去自由,不想飞是忠诚,但不会飞就只能宰掉吃肉,这可是生死之价。”韩非笑了。
禽官便不再和他多谈。
这鹰刚能独自飞翔,有十来斤重,他架在臂上举久了觉得乏,回去时就放它自己飞。阳爻如父亲所说,若非得到狩猎指令,压根不会飞高飞远,就盘旋着跟从他。
韩非每天都会在宫里绕上一圈,让那鹰飞得尽兴,方才回到居所。
他不再和鹰说话,回去喂些食水,就把它放在栖架上。他在屋里读书撰文,又或凝眉深思,阳爻只在一旁看着。
他和它看似一起生活,却各自游离。
其实那天的事情过后,这只鹰反倒对他少了许多排斥,竟然有些拿他当同类。阳爻不通人言,却有灵性,能感觉出眼前人是与旁人不同的特殊存在,它不再满身凶性。除了韩非的照顾偶尔有生疏,比如弄疼它的翎羽,否则它已很少凶芒毕露地抗拒。
却偏偏这人自己,与鹰平淡疏远了。
寻常生活背后,是潜藏水下的暗流。无论是几天一次被父亲召见,还是给他的零散奏本里,都能觉察出朝堂局势越发紧张,朝上的压力通常也让父亲情绪多变。
侍寝的时候,君王在榻上索要无度,惩罚也更凶狠。韩非尽力安抚父亲,然而欲望的宣泄漫无边际,身心的掌控翻云覆雨,最后他总是被失控的情欲拖入深渊。
不断地坠落,再不断地清醒。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