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笑了一声,两手捏住儿子的乳尖揉搓一阵,把小巧的乳粒捏肿胀,他抬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儿子拽得更靠近自己。韩非背着两手前倾身体,双腿完全分开,以腰力支撑上半身,伏低在韩安胸前。
“好鹰都是天之骄子,野性难驯。抓到它想彻底收服,就要熬鹰。”
父亲一手摩挲儿子光滑的下颌,另一手轻抚发尾,语气温和如同聊家常。
“捆起来打它,折磨它,不让它休息,没有食物和水,耗尽它所有精力。”
钳制下颌的手转而按住后脑,韩非更靠近父亲,大张双腿跨坐在韩安盘起的腿上,下颌垫在韩安宽厚的肩膀。
“熬到鹰能接受驯鹰人的饲喂,但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严厉的调教,它的生和死都拿捏在驯鹰人手里。”
韩安在儿子的脸侧轻声耳语。
“当一只能鹰绝对听从命令,完成所有的训练,捕捉而不伤及猎物,把一切交给驯鹰人时,还会有一个试炼。”
韩安一只手沿着韩非光滑的背脊向下,指尖贴着中间的脊沟划动。
“驯鹰人会解开它所有拘束,放它自由飞翔地捕猎。如果它想逃……”
父亲的话停住,抚摸后背的手指略微松开韩非的裤腰往下扯了扯,布裤卡在臀瓣上,裸出半截饱满的嫩臀肉。韩安手指探进儿子的臀缝,压着衣料挤进股沟,在会阴来回搓动,按住韩非后脑的手也撤回前身滑落腹部,隔着裤裆捏住儿子胯下还上锁的分身,搓动露在锁孔外的肉冠,托着两颗肉丸颠弄。
君王亵玩好一阵,直到韩非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发了软,才继续开口。
“事先喂它吃的肉里有麻线团,它飞久了就要呕吐,吃下去的肉全会吐出。它的尾羽被拴了细丝线,没法完全展开,所以它不能飞高和飞远,一切只是在试探。”
韩安的两手都在不停挑逗,韩非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微微抖动着。
“呃……嗯啊……”韩非的下巴垫在父亲肩膀,姿势很亲密,他被撩拨得忍不住发出低声呻吟,但他知道,父亲全身散发着危险的警告气息,随时能掀翻他。
“我的儿子,猜猜过不了试炼的鹰怎么处理?”暧昧气息吹过韩非的耳朵。
“儿臣……不知……呃——”韩非刚说出话,韩安的手指已经顶着衣料硬生生捅进他的后穴,玄色长裤上按着一只手,指节深深没入臀缝,把原本半挂在臀瓣上的裤子揉出许多放射的衣褶,延伸汇集在后庭。
“为父叫你猜。”韩安冷冷说。
手指顶着裤子和亵衣塞在后穴里,布料摩擦敏感内壁,干燥的衣服被肠肉夹住,异物侵入的艰涩感让后穴十分难受。
“嗯呃……会……被杀死。”韩非喘着气回答,他不得不离开父亲肩膀立起身体,赤裸胸膛摩擦过韩安前胸的衣服,他被父亲的手指插着后穴拥在怀里,胯下分身还被手掌包住揉按,丝丝的快感向上游窜。
“猜错了呢,小东西。”韩安又笑了,手指把衣物往后穴里顶得更深,“好好夹着别松开,站起来转过身去。”
韩非绷紧臀肉夹住后穴里的布料,缓慢站起来背冲韩安,双手仍然老实地握在身后。父亲也跟着站起身,贴着他搂住他的腰,推着他往前走,直走到那只白鹰跟前。
阳爻咕哝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韩安。韩安抬了抬手势,它马上站起来,君王解开它身上裹翅的踏布,喙上箍住的嘴套,连脚绊的绳索也全都松开了。阳爻抖动着双翅,端正站在草垫上,老老实实。
韩安用手钳住儿子的下颌,让他面冲着阳爻,再用大腿顶了顶他的臀,韩非赤裸的上身几乎贴住白鹰,下身裤子褪在臀胯,后穴里塞着布料,裸露着阳根。君王用另一手捏乳尖嫩肉,把一枚银环挤到横着撑起。
“啧。”韩安招呼那只鹰,“叼着。”阳爻听懂了指令伸出脖子,钩状的鹰喙张开,精准穿过银环扣合,咬着不松口也不动,圆眼紧紧盯住韩安的每一个指令和表情。韩非更不敢乱动,喉结上下滑了一下。
“阳爻嘴巴可厉害,能直接撕开一头獐的肚子。怕不怕?”韩安逗着韩非,不等他回答又笑说,“它的试炼就失败了,但万里挑一的鹰,驯鹰人哪舍得杀。”
“所以之前所有的训练,都要翻倍再调教很多遍,直到它彻底死心……”
“你看它羽毛漂亮,是因为以前的都掉光了,现在是又长出的新毛。”
“你看它鹰喙锋利,是因为曾经撞笼子撞到满嘴血痂,现在养好了。”
“你看它聪明听话,是因为它翅膀的骨头都被一截截地敲折过,再用秘方接起来。鹰和人不同,它们的骨头是空心的,所以才能轻盈翱翔,因此断了也得扇动翅膀,恢复后方可飞得更远,它差点疼死了。”
“它害怕棒子,是它记得翅骨被活生生打断的感觉,永远也忘不了。”
“所以它再也不想逃。你现在让它远走高飞,它都不敢不回来。”
君王的手在韩非的胸腹来回温柔抚摸。
“韩非,你也想飞走吗?”
君王的声音轻飘飘响在韩非的耳边。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的寂静。韩非的胸腹起伏,呼吸绵长,沉闷地喘气。韩安满意儿子如此的惊惧,他正想再说话,一滴水珠落在他钳住韩非下颌的手上。
温热的水珠溅开后,跟着又落下一滴,韩安等了一阵,却没了动静。
“你跟一只鹰说话,还为它掉眼泪,真有意思……”韩安语气轻佻。
“父王……儿臣知道鹰不听我的话,只是在逗它。”韩非轻声开口。
“它不听你的话,你的话才更是说给自己听,对不?”韩安钳着韩非的下颌,往后撤了少许,阳爻下意识叼着乳环往回拽,乳头被抻了一下,韩非疼得皱起眉。
“儿臣……不是这只鹰。”韩非把后背贴在父亲怀里,任由韩安的手在他身前游移和撩拨,“它想离开,是因它本不是家养,它不敢飞走,也是因为它畏惧主人。”
“但儿臣不同……我是您的儿子,这里是我的家国,我不会背弃。”韩非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语气却平稳坚定。
“噢?”韩安挑了下眉毛,手滑到他的腹部,尾指在脐眼钻动两下,“不会背弃的是为父?还是这个国家?”
韩非偏了下头,发尾扫过韩安的脸庞,秀逸侧颜勾勒清雅曲线,他回应:“您是王,国家与您不该是浑然一体吗。”
“那为父若不是这韩地之主呢?”韩安脱口追问,话说出来他察觉不妥,可欲念往往在瞬息间翻涌,既然已经问了,他想知道答案的心思就更加强烈。
“父王何出此言。覆亡之巢哪有完卵,若非韩地危在旦夕,怎会王权倾灭。”韩非悠悠而笑,“真有此劫,儿臣会竭力担当,生为您的子嗣,死亦韩之归魂……”
“您可以放心。”韩非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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