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洞穴狭窄漆黑,粘稠的浆液糊满内壁,气温湿热,四周一片寂静。置身于此,恐怕外面世事变迁也浑然不觉。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洞口透出点亮光。混沌被撕开,穴隙开始晃荡,显出一个圆形的出口,四周内壁慢慢张开,连着许多竖起的银丝水线。一只硕大的伞菇挤进洞内。鲜红的凶物像狰狞的蛇头,肉滚滚的肥厚光滑,没有鳞片也没有眼珠。蛇头下颌有一道人字形肉棱,仿如两扇张开的鱼鳃,顶端有一条细缝,中间的圆孔向外溢出贪婪的馋涎。
梭形蛇头后,是象拔般壮硕的蛇身,布满青色的血脉花纹,突突跳动着,蠕动着钻进穴内,完全撑开洞穴的内壁。这条巨蛇轻车熟路地摩擦着穴里一道道起伏的纹路往里挺进,碾过每一处隆起的坎子。
“噗叽噗叽……咕啾……”饿极的凶兽在洞穴里进三分退一分,刮蹭内壁似在享受,特别是经过那些褶皱之处,蛇头下端那圈伞状肉棱来回快速磨弄,直把洞壁磨得渐渐泛起嫩红的淤积斑纹,波浪般震颤摇晃。
一番磋磨,巨蛇才钻进极深的洞内。
粗硬的蛇身完全贴合内壁,洞口层层致密的放射纹舒展到极限,穴内原本曲折盘绕,却被巨蛇强行撑直甬道。
穴里漫出更多温热水液,染得巨蛇通体湿滑,蛇身被暖出一道道虬结的青筋,又胀大了一圈,显得更加雄壮。
潮湿泥泞的甬道感受到蛇身膨胀,内壁配合地伸缩蠕动,既不会阻碍巨蛇钻进撤出,又能严丝合缝地裹住它。
蛇身在洞穴里欢快挺进,磨弄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洞穴敞开自己,拥抱这条正在凶恶律动的巨蛇。
美妙洞穴里的一处转折内壁,有一块隆起的椭圆缓坡,它是引诱巨蛇的美味源泉,巨蛇每次掠过这里,梭形蛇头都要先撞它一次,再用蛇身重重碾压过去。
看似随意的撞击,却能让整条甬道剧烈摇晃,仿佛洞内深处起了地震。
洞穴尽头收缩为一道环状小口,通向另一条狭窄甬道,巨蛇入侵到这里,硕大的蛇头被阻拦,它暴躁冲击这道收拢的环形入口,想要挤进更紧致的幽暗秘处。
被巨蛇填满的洞穴轰然震动,甬道尽头那个小洞口被一下下猛烈凿击,很快泛出嫩红血色,紧窄的洞眼被蛇头冲撞到缓慢松软,它越是示弱,巨蛇反而越是亢奋。
“啪叽!啪叽!”沉甸甸的肉丸不断砸在娇嫩会阴,发出清脆碰撞声。
韩安的腰胯大幅度挺动,胯下肉刃全根肏进儿子的体腔。以往他的阳根顶入肠道尽头被阻拦,他以为就不能再往深了插。若不是今天用那奇特的镜子窥探肠道,他都不知其实这只是另一段肠道的衔接入口。
如此鲜嫩的小穴,必须为他彻底敞开,容纳他所有的掠夺和侵犯。
“嗯啊啊……呃哈……”一串颤音的低吟响起,酥软得剔了骨头一般。
韩非的意志被父亲撞得支离破碎,只是凭借本能在欲望旋涡里回应。
韩安用舌头舔着下唇,眼睛眯成缝,脑海里不断回想方才用镜筒所见的景象,他在用肉柱感受韩非体腔内对应的肉褶。严丝合缝地抽插让他体会到比以往更爽的快感,也把他的儿子全盘拖进了情欲晕眩。
韩非侧躺在榻上,额头抵着床褥,长发凌乱披散在颈侧和身后,他扭着脖子,尽力压抑嘴里的呻吟,发出的是软腻鼻音,故此能看到颈上隆起绷紧的大筋。
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腹急促起伏,但中衣却没全脱掉,还系着三根衣带,恰好裹缠在胯部,衣襟向两旁大幅度扯开,两条手腕陷进衣物纠结,背在身后用袖子捆住。
他侧卧的股胯下垫着两个软枕,两腿歪在同一边和身体呈折角,裸露臀部紧贴着父亲胯下。玄色长裤被褪到小腿,君王用一根细绳牢牢捆住他的腿弯,让两腿紧紧并拢。
不是传统压着他的姿势,也没有让他坐在身上,而是从侧身的臀后进入他,并在一起的双腿让臀瓣收紧,夹着韩安的分身,塞在小穴的肉柱胀满肠壁,像个肉楔子钉进身体,也让它更紧地被肠道吞咽和吸吮。
他的胸背、下体和臀部暴露,身上衣衫不整被父亲蹂躏,更显淫荡下流。
汹涌的津液肆虐在韩非身上,洇湿了身下床褥,潮乎乎的水气让他想起血衣侯,上次也是在自己这张榻上,承受那红衣猎人的残忍折磨,汗流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有一,总会有二,他无声地笑了笑。
脸上水淋淋全是汗,两眼有些模糊,分不清是没流干的眼泪还是滑进去的津液。父亲不但看光了他的后穴,还仔细观察他的身体,他全身每个地方都被父亲看得彻彻底底,连那根翘起的分身也没被放过。
当然,父亲也没忘了他的眼睛,那根镜筒再次对着他的双眼时,他已能很好地用惊慌和绝望覆盖住顽抗的火种。
那是蛰伏在瞳孔最深处的光,他用尽全力保护它不被父亲发现。
“啵唧。”被后穴嘬紧的肉柱发出一声淫糜的轻响,韩安手指掰开软弹臀瓣,低头看自己的分身从韩非体内缓缓撤出。粘稠肠液让分身润着油光,他抽出一段会摇晃肉柱戳弄腔穴里的肉褶,满意看到儿子的臀肉抖动和穴眼收缩,他已完全掌控这口嫩穴。
肉柱撤出体外,粉嫩穴眼一时合不拢,还在渴求地翕张,浑圆的两瓣肉丘中间,是一个没得到满足的肉洞,吸气的时候变小,呼气的时候又扩大。韩安用分身顶端的大肉冠轻轻蹭着穴眼,却不进去,一直等到失落的小穴渐渐闭合的瞬间,才毫不留情地骤然侵入,再次撑开小穴深深浅浅地磨弄。
“唔……呃啊啊——”强横的拓进打乱了意志,韩非忍不住闷声浪叫。
父亲的亵玩,让他扭动身体抽搐,他被捆着无法挣脱韩安的钳制,喉咙里淫浪的嘶喊脱口叫了几声,但他怕被屋外的人听到,很快拼命咬着床褥堵上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啜泣从鼻尖和嘴角泄出,冒着潮气。
臀部下意识含着肉柱一拱一拱,韩安干脆不动,让他自己磨小穴。
君王用食指勾起韩非胸口两枚银环,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下弹他的乳头。痛和爽冲击敏感的身体,韩非仰起头,嘴里咬着的床褥叼出一截布褶子,并拢捆住的两条腿蹭着床褥不停踢动,褥子被他蹬得凌乱成一团。
这砧板上的鲜鱼,床榻上的尤物。
“想不想换个地方住?”韩安看着儿子被熬得香嫩多汁,笑着和他说话,“搬去离为父更近的地方,宅子也大。”
“嗬……嗬……”韩非只在喘气,唾液濡湿了唇边,拉丝流淌在榻上。臀部越挣扎反而把肉柱吃得越深,他的肠道已被快感浸透,本能地渴求父亲的肉柱摩擦。
韩安见儿子被肏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满足,于是停下玩弄乳头的手,按住儿子身体让他缓了会,又问同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