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安接着逼问,指节在还没适应的小穴里干涩抽插。
韩非的睫毛染上了湿润的水气,他不肯说话,就把脸又埋回床褥。韩安知道他固执,也不逼他逼得紧,用指头找到他敏感的肉核,来回用力刮蹭他的肠道内壁。
两人都不说话,屋里反而静下来,只有衣服摩擦的轻微扑簌声。过了一会,又传来淫糜的汁水涌动之音,咕滋咕滋地响着。那口小穴被反复磨弄,指头撩拨内壁,胯下升起酸爽的欲望,腔穴还是渗出了肠液。
“父王……放过我……”韩非求饶了,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自己这样被动下去,根本无法抗拒父亲的亵玩。
“回答为父的问题,你怕什么?”韩安的手指在穴眼里转圈,激出更多水声。
“呃——嗯哈……”韩非喘息着呻吟。
“你不说,为父就把你捆到不能动,衣服撕干净,也可以看遍你里里外外。”韩安进一步威胁他,缓慢地瓦解他。
“那里……没什么可看的……儿臣怕父王看了心生厌恶……”韩非低声回应。
“怎么会。”韩安笑了,他知道韩非在退让屈服,“你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
“韩非,为父要你的心,但又不能剖开你的胸膛。”韩安一边玩弄一边说话,“既然如此,为父要看透你的身体。”
他把手从衣摆伸进去,揉弄韩非腰上的皮肉,后穴里的手指更灵活搅动,诱惑说:“把你的所有,都交给为父。”
“而且,你没说全,你还在怕什么?”韩安再次用力捅了下小穴。
“儿臣……”韩非说了两个字,犹豫着没说下去,只吸了口气。
“接着说。”韩安出言催促。
韩非沉默片刻,僵持的身体松软了:“儿臣的提议全为父王基业,您不采用,儿臣亦无怨言,可您疑心儿臣……”
韩安没吭声,韩非又说:“您有疑心,才如此羞辱儿臣……”他松开攥着裤腰的手,像是彻底放弃地瘫在榻上。
韩安一下被说中心事,没有立刻脱韩非的裤子,反而有了迟疑。韩非的柔软和失望,让他的内心微微荡起波澜。如果就此罢手,也许更能抚慰他的儿子。
可他也想窥探这具肉体,他一直毫不留情地占有、蹂躏和掠夺,此时却发现了从前没见过的细节之美,那些在镜片里被清晰放大的皮肉,生动而新鲜。他隐隐总觉看不透韩非,就更要让他彻底的属于自己。
很快欲望湮没了渺小的恻隐之心,想给儿子甜头,以后机会多的是。韩安把手指从韩非的小穴里抽出来,如愿以偿地拽下裤子,他摸着饱满臀肉,把语调放柔和:“为父不是想羞辱你,而是真喜欢你的身体。”
“让我仔细瞧瞧,就今晚。”他压在韩非身上,吻着后颈和肩背。
韩非把脸庞侧过来,面色仍旧潮红,睫毛柔顺垂下,他知道他的父亲,好话哄了不管用马上就翻脸,他别无选择,轻声开口:“那请父王准儿臣去洗洗。”
韩安举起手,看了看那根方才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沾染的肠液还没干涸,黏糊糊透着清亮,他又闻了闻,鼻尖擦过一股略微膳腥的兰麝之息,这气味惹得他裤裆里的肉柱勃然跳动了下,欲望更加高亢。
“挺干净,何必再去麻烦。”
“韩非,你听话,为父不会亏待你。”
“只要你心甘情愿,我也会推诚置腹。”
君王掐断了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
韩非默然地不再说话,他挪动身体,自己把裤子褪到膝盖,手肘撑着卧榻趴跪身形,臀部翘起来冲着韩安。乖顺的姿态让君王心情舒畅,韩安身上发了热汗,也解开腰带脱去外袍帷裳,随手扔在一旁。
异邦的玄镜又被韩安捡起来,镜筒在儿子的臀丘上来回游移。平常看上去光滑摸上去柔嫩的肉瓣,在这奇异的镜子里,表皮却罩着一层细密绒毛,像是张肉毯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化为两座巨大山丘,起伏错落。
那道背部的凹线一直延伸到尾椎,向两边分出肌肉弧线,挤在臀肉中间的沟壑隐藏在暗影里,散发着欲望的魅惑。
韩安掰开臀丘,再对准小穴窥探,韩非脸上泛红,忍不住缩了下臀肉,穴口那圈粉嫩的褶子像嘬起的肉唇,更像巨大的肉涡,一条条肉纹密集的收拢在穴眼,仿佛被那个羞涩到紧紧闭合的穴眼吸进去。
“原来这才是通幽洞微。”韩安搓搓手兴奋不已,但他忽然想到若是镜筒伸进小穴,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君王扫视榻上零散的特制镜片,很快有了主意,他拾起那个镶嵌夜荧石薄片的金纹箍扣在圆筒粗端,抵在穴口又仔细看看,明亮光源让一切更清晰。
一想到自己平日里硕大的肉刃,就是插在这口小穴里驰骋,君王兴趣更高,他想看光儿子身体隐秘的每一处部位。
韩安把镜筒往后穴里顶入,但肠道没有多少黏液,陨铁铸造的筒身又粗大,想放进去却没那么容易。他试了几次也塞不进去,韩非还被他顶得歪在榻上疼出叫声。
“父王……柜子那……有润油。”韩非抛开最后的矜持,只想少被折腾。
韩安目光扫过去,床头的小柜隔层果然有个瓷罐,他拿过来扭开盖子,里面是上好的滑油膏,还有股淡淡清香。
“你还准备这东西?”他忽然追问,“是不是平时痒了就拿手指玩?”韩安眯起眼,他一直禁止韩非私下抚慰分身,却忽略了他的儿子也可能会自己玩后穴。
韩非侧身看着父亲又甩脸色,他只叹了口气:“儿臣没有。是您的那道锁……磨得儿臣的……那里很疼,才以此缓解。”
他侧卧在榻上,纤腰半扭,衣衫凌乱,丰臀裸露,长发掩过清秀姿容,韩安起了些怜惜之心,让他翻过身,把那道伏龙锁取下来,又轻轻揉了揉他的分身。
“以后为父不锁这么紧了。”韩安施舍恩典安慰儿子,手上却挖出润油,一层层涂上镜筒,从头到尾抹得滑腻腻,“快过来趴着,翘起屁股再让为父试试。”
窗外夜色深沉,父亲如狼似虎,黑压压的暮气笼罩住韩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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