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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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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今昔之影(侍卫长的冒犯/回忆:鞭刑【蛋】咬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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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一下几乎贴实,冰冷的铠甲和顺滑的衣料摩擦几下,吴昱下意识往后撤了撤身,一时没回应。

韩非勾起嘴角:“究竟是王上想验?还是吴官长想验?亦或是都想验?”他看吴昱喉头动了下,就接着再说话。

“王上想验,我理当遵从。”

“吴官长奉命,是替君王分忧。”

“可若你和王上都想……”

“你却是杀头的大不敬呢!”

话音出口如金石掷地有声,磕碰出火花再反弹飞起,吴昱瞬间要再撤身。

韩非轻轻一笑,更迎上去一下抓住他前胸披风系带,“想验,要帮我个忙……”

吴昱气息有些乱,韩非这句话声音柔润飘摇,窃窃恳求,但他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韩王叫他验,却没说如何验,和他说韩非自己清楚。他心里有邪念,先前才说得模棱两可,但此时发觉这事并不好办。

毕竟以前王上在场,他是当场奉命,尺度皆有王上掌控。而此时王上不在,他不验是违抗王命,验了却能被说成败坏臣节。他顿时感到举措不定骑虎难下。

“公子想要我怎么做?”他只能把问题抛回给韩非,暗自小心。

韩非又拽了他披风的系带,两具身体再次摩擦,坚硬甲片搓过绸缎衣料,压出褶皱。这次换吴昱皱起眉,他刚要开口,韩非收起笑容说:“帮我准备笔墨和空竹简。”

吴昱一怔,韩非拽他披风的手忽然翻掌用力推开他,他也没再拦。韩非走去殿内把灯都点上,重新燃起燎炉,回头看人还在,就又笑了,这次带着捉弄之意:“吴官长不帮我,误了王上的事,还请替我多担待。”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吴昱转身出殿招来外面的士兵吩咐,韩非端过两盏油灯,坐在那张彩漆大桌前,摊开竹篮里的奏表开始看,逐字逐句看得仔细,心里也在飞快算计。过了一会,吴昱拿着笔墨和一个布兜回来,都放在桌上。他没离去,返身关上殿门站在一旁,像尊门神,韩非也没理会他。

灯光照亮韩非的前身,地上映出一片斜长投影,他握笔在空竹简上写字,一笔一划极是认真,偶尔放下笔用手托住下颌沉吟,或是弓着指节蹭过鼻尖。英俊的侧脸眉眼分明,鼻梁坚挺唇线起伏。他跪坐席上,腰背衬出端正的流线弧度,衣服裹住的臀部尤显圆润,吴昱放肆盯着他看,满眼贪婪。

“啪……”身边一盏油灯爆燃出轻响。

“啪——”耳畔划过鞭子抽在这人身上的脆响,吴昱眼前晃了神。

那声音清脆而悠长,实打实地碰撞,从被打之人的体腔内激起回音。

扭曲的影像渐渐清晰,十六岁的少年,清瘦的身体两臂斜展,被镣铐锁住,吊在刑架上伸开白皙肢体,脚尖只能略微沾地。他被人拽着发丝头部仰起,舒张的脖颈上能看到青涩的喉结滚动。前身从胸骨到腹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竖直鞭痕,慢慢渗出血丝。

粗重的喘息从咬紧牙关的嘴里泄露,可这人不肯叫喊。七尺来长的牛皮鞭,混着牛筋鞣制而成,鞭梢掠过皮肉就能撕出伤痕,执鞭人是吴昱。那鞭子浸过盐水,狠辣之极,吴昱用上六分力气,再挥动下一鞭。

他按王上的命令,一条一条在这人身上刻下印记。撕裂皮肤但不能伤及筋骨,擦上药还可以恢复完好,疼痛却要深入骨髓。他的副官何遒站在这人身后拉扯头部,少年很难昏迷也很难乱动。上一次,鞭子在这人挣扎时刮伤了脸,君王十分不满意。

王上坐在一旁,面带寒凉笑意,眼神阴厉凶狠。鞭痕在这人前身规律地绽开,从两侧胸肌斜着落下,交叉排列直到腰腹。斑驳的血丝在那具躯体上蜿蜒流淌。每次抽打会让他全身战栗,紧绷的肌肉不堪一击,坚韧的身板被挂起拉伸,一道道肋骨弧线清晰可见,平坦胸部上两颗粉嫩乳尖,因为剧痛缩得很小,抽搐让腹肉陷下去,更显虚弱。

这人胯下的分身软嫩低垂,此处和他的脸一样,都是不允许被碰伤的禁地,在严刑责罚下,吴昱总轻视这男性象征,它的主人实在过于冷淡,很难想象会情动。

直到他的前身遍体鳞伤,连大腿也无处落鞭时,君王才喊停。他已昏迷过两次,没有求饶也没有惨叫,因此责罚不会结束,君王下令翻转他的身体,背臀朝向王上。未经摧残的皮肉,有和前身截然不同的光滑细腻,形成鲜明反差,像等待屠戮的贡品。

“用竹篾,打到他肯叫为止。”王上执着这人的失控,总要逼他屈服。

上好的青皮竹,削出的薄竹丝聚拢成一大束,尾端箍紧前端散开,就是竹篾。看起来柔韧的竹丝抽在身上却是钻心的疼,又不会很快让皮肤破溃,适合持久责罚。

换了身体朝向,就不用拽住这人的头,他的身体因疼痛而颤动不止,垂下的头颈也让顺滑的秀发散开摇摆。脚尖着地被吊着,让他在每一下责打后想稳住身形,背上隆起的肌骨僵硬,两团圆润臀瓣更挤在一起。

鼓起的肉丘缩张弹跳,吴昱最爱看。

他跟何遒轮番动手,这人的背脊和腰臀被反复抽打,肌肤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继而化为深紫色,溢出血痕。少年一次次昏过去再被泼醒,从头到脚水淋淋,可除了越来越沉闷的粗重喘息之外,仍不肯叫喊哀求。

这人最后彻底昏死过去,无论怎么调弄也醒不过来,身体滴落着红色的血汗,后身被竹篾硬生生打到绽裂,这需要数倍于皮鞭的时间细碎打磨,层层叠叠的伤痕累积。君王终于挥挥手,让他们把人抬走。

这只是王上众多责罚的一次,在久远的过去,大多会这样结束。

这人屈指可数的几次惨叫是因为何事,他一时竟有些想不起来。

吴昱眼前模糊的景色再次清晰,还是那端正坐姿的少年专注写字的画面。他以前没见过韩非这样安静沉稳的做事,王上让他们施加的都是鲜血淋漓的摧折。

可他此时却也看得入神。矛盾的影像交错闪现,那是过去与现在。

颤抖的赤裸肉体,稳重的锦衣身姿。倔强的冷淡疏离,沉静的深思熟虑。

迷乱的隐忍情欲,清醒的通透自持。卑微的阶下囚徒,高贵的王室公子。

这些全都是他。他被蹂躏,被苛责。也被欣赏,被瞩目。

吴昱终于发现,这奇特的反差之美,他甚至有了对王上的一丝理解。

这人崩溃的哭泣,一定是最甘醇的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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