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以后要这样求我。”
“求为父用大肉棒肏你发情的小骚穴。”
“你说了,今天就放过你。”
“告诉为父,你的渴望有多热烈。”
韩安诱惑着儿子,捏住他的咽喉,沿着凸起的喉结抚摸。很快他的手上被韩非的汗液染满,温热而湿漉漉。
韩非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但他没说话。他的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韩安一把抓住塞在韩非后穴的木柱,桌案的羊角支架交汇后,合并为一根粗物,牢牢插在臀缝里固定,埋入体腔的柱体模仿阳物而雕刻,还带着波浪花纹,木质头端布满密集的圆疙瘩,韩安狞笑着摇动木柱。
强烈的刺激让韩非眼前一片空白,绷紧每一块肌肉的躯体反而因为僵直,愣是没动。但他胯下那条箍着锁具的阳根,却因为席卷后庭的快感勃然挺颤,整根茎体抽搐着弹起,再回落,一下又一下重复,活了一般。
就像一条手臂,正在对着欲望挥舞。
晶亮黏液不断溢出,被堵住的铃口能阻止阳精射出,却不能阻止淫液滴坠。
高亢的呻吟听在韩非耳里,他只感觉陌生到不认识,但那淫荡的嘶喊占据了喉咙,就能阻断他想要屈服的话语。所以韩非使尽浑身解数,叫得愈发无所顾忌。
两颗韶果被木柱顶到肠穴深处,上面的软毛被蹭下不少,就夹在肉壁的褶皱里,肠腔剧烈地蠕动,像在吞咽和咀嚼,粗糙的果壳,柔软的果毛,雕花的木柱,都在体腔肆虐,让淫药带出的欲望高涨。那种痒到五脏六腑的酥软使韩非浑身发麻,快感直冲脑门。
情欲有多激爽,他就有多难受。
韩安一下一下戳弄韩非的后穴,看着这具躯体无意识地配合着摆动臀部,穴眼像个涌泉流出肠液。比起痛苦,快感更能让人迷醉,只要是人,被太久煎熬的精神终究会麻木,追逐情欲高潮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说出来,就让你射,让你爽。”韩安磨弄韩非体内敏感的骚肉,“如今还有什么可害羞,为父喜欢你在榻上是小骚货。”
“你这里——”韩安用手指沿着被木柱撑圆的穴眼抚摸,抠弄红嫩的肉环,“早就肏出为父大肉棒的形状了。”
“说……出来……父王……就不觉……好听了……”韩非勉力吐字,父亲羞辱的言辞回响在耳畔,冲击他的意志,摇晃的身体已无法自制,随着韩安的亵玩而扭动。
“不会,为父会疼爱你,满足你。”韩安用木柱重重顶过敏感的肠壁。
韩非闭上眼,他撇起嘴角,像是笑又像是哭,凝结汗珠的喉结动了动。胯下分身上下弹着颤动,甩落几滴淫液。
“说出来!”韩安的语气骤然强硬,木柱再次凌虐肠道,欲望激荡炸裂,臀肉夹着木柱收紧穴眼,再慢慢松软。
“求……父……王……”
韩非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停顿下来。
“接着说。”
韩安继续用木柱顶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发狠地肏弄,往穴眼深处推。
“用……用您……的……”
韩非又被顶得蹦出几个字,再停顿下来。
“咕啾咕啾……”
韩安越发心浮气躁,用力把木柱推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戳得臀肉剧烈颤抖。穴眼霎时流出一大股淫液,啪嗒啪嗒掉落榻上。韩非前冲身体,鼻腔淌下两缕涕液,混在清泪、津汗和唾液交织的脸上,溶于一起。
他这次没说话,反而倒抽一口气,接着直直摔在榻上人事不知。楠木案面勾连住肩膀和后穴,他的身子扭曲弓起,皮肉颤抖。倾斜的身体让胯下阳根显露出来,顶端被堵住的铃口强行涌出几丝白浊体液。
如果没有被堵住分身,他早该射过了很多次。禁锢太久的欲望最终反噬,把他拖入昏迷深渊,吞没了他的神志。
韩安松开手,低头看着那具即使晕过去都会抽搐的白皙肉体,邪药吸附到骨髓,完全侵染了他的身体。君王最终呼出口气,饮魂露太过烈性,韩非每次被这淫药玩到昏迷,没一两个时辰根本醒不过来。
若是给他一些缓冲的余地,不要逼他逼得这么急,就可以多玩会了。
韩安打开韩非腋下的木钩,撤出后穴的木柱,拆掉他背上的楠木案面,再从他的肠道里掏出那两颗红韶子。他晚上还有事,没有时间等韩非自己清醒,只能现在就享用他昏迷的身体,宣泄自己勃发的欲望。
好在他的儿子,当真是个绝世尤物,就算不省人事,后穴也是能吃会吞。
方才一场磋磨,现在该是品尝时刻。韩安压住儿子,尽情开始侵犯和掠夺,与过去许多次的血亲交媾并无差别。
没有人能抵挡欲望的快感。
只有煎熬到最后,才能知道是身体先沉沦欲望,还是意志先不堪负荷。
但即使重重束缚,依旧有颗心无法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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