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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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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之物(物化桌案/下药/毛荔枝塞X/【蛋】人体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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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高悬天空,驱散冬日的寒意。那湖心岛上终年盛开的奇异花树,落下一朵花,在空中随风旋舞,最终轻轻掉在湖面,荡起一丝丝水波涟漪,绕成圈扩散开。

离湖虽未冰封,湖面却蒙着一层厚重寒冽的潮气,打湿了鲜花,水珠从翘起的花盘边缘滑落蕊芯,渗进密集的膜瓣里。

又一滴水珠渐渐凝聚成型,从光滑的项背肌肤缓慢流淌,几颗小水珠汇聚在一起,形成晶亮水流。滑过肩膀时,水流分了叉,一颗饱满的水珠越过锁骨蜿蜒向下,贴着皮肤奔袭到乳尖,顺着银环滴落。另一颗水珠攀过圆润的肩关曲线,顺着上臂肌理缓缓下落,在肘关节打个转,沿小臂滑到手背上。

密布汗液的赤裸躯体,手脚撑开跪在榻上一动不动,上身与榻面平行。满头青丝被绸带拢起扎成一束马尾,从身体一侧垂下。一块平实的楠木厚案搭在肩背,前端被肩骨撑住,底面环钩卡在两腋,后端被臀峰托住,羊角支架合拢与一根木柱扣合,这根雕花粗木柱多半段塞进小穴,人体支起一张桌案。

桌面不大,所以只放着朱墨砚台和象牙笔架,摆着一卷竹简,韩安手里握着毛笔也拿着一卷,沉思一阵后,在竹片上批了几个字。他放下笔,卷起竹简扔进旁边的竹篮,另一个竹简收好后放在右手边的榻上。

那竹篮悬空轻轻晃了晃,是被他的儿子叼在嘴里,篮筐中已经有五卷竹简。提手用几根细竹枝交错编织,呈现麻花拱形,磨去竹刺浸过油,握着十分舒适,但韩非就要用牙齿使劲咬住,才能防止从嘴里滑脱。

他轻轻地喘气,唾液一缕缕从嘴角滑到下巴,再拉成银丝坠落下去。

韩安从左侧的竹简堆里又拿出两卷,放在桌上继续看,托住桌案的儿子,这具汗淋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仿佛只是四根支撑的桌脚,而不是皮肉不停颤抖的活人。他很快批完竹简放在身侧,没往篮子里扔。

辍朝假时虽没什么大事,但他去冬猎五天还是攒了三十多卷奏表。他左右看看,还剩下五卷没批完,大部分批过的放在右侧榻上,韩非叼着的竹篮里有六卷。

韩安打了个哈欠,舒展下手臂,揉了揉眼角,他已经批了一个半时辰,有些乏了,于是顺手摸到桌下,捏住韩非胯下那条热烫硬起的分身,上下颠弄着把玩。

胀起的阳根挺翘在分开的腿间,却被锁具套住茎体,虽然簧管已撑开到最大,但阳根尺寸更大,所以此刻尽管分身撑直,却被挤在锁具中感到酸痛憋屈。螺旋的簧管紧贴皮肤盘绕禁锢,肉茎在缝隙里鼓胀。

韩安握着茎体挤捏捋动几下,铃口就流出一缕清液,像蜂蜜那般滴坠。

韩非呜咽着呻吟,喘息瞬间紊乱,痉挛的皮肉抖落一片汗珠,他还哭了,忍耐已久的泪珠从眼角不停地崩溃滑落。

可他硬是没有动。

“水真多,嫩得流油了。”韩安笑了。

让韩非沉浸在无边欲海,被自己肆意的压榨索取干到昏迷,那是猛火炖煮。但像此刻把他挤在情欲失控的边缘,让他被快感熏染却得不到满足,则算是温火清蒸。

无论哪种方法炮制他,他都是美食。

韩安没给韩非戴玉牌,但堵住了铃口。所以儿子射不出来,只能忍着。

“你这几个假日乖乖听话,为父就让你陪红莲去珍宝楼赏玩。”

“你何时学会宫舞,跳得为父满意了,就让你自由出入珍宝楼。”

君王只用两句话,便牢牢锁住了韩非,他现在不能动,也不能射。尽管浑身被点缀了淫具,邪药饮魂露涂抹在后穴和分身,已让他被欲望折磨煎熬了许久——

但只要韩安不肯饶他,他就要一直这样。

韩非哭得泪流满面,清隽脸上全是湿热的水痕,他正在被蒸熟。身体渴望释放,快感在体内如肆虐的狂潮,咆哮着想要喷涌。时间越久,情欲刺激就越难熬。他的皮肉颤抖无法控制,分身和后穴犹如万蚁爬动,浑身麻痒,可他却连动动手指都不被允许。

韩安欣赏了好一阵,终于不再玩弄他的分身,但也不打算收手。

君王似乎玩上了瘾,又似乎想和被他彻底压制的儿子较劲。韩非不听话,韩安就想要征服他让他屈从,而韩非听话,韩安又想让他崩溃到失控。韩安越来越贪心这种游戏,他想揉碎韩非吞下他每一寸血肉,却又眷恋那活色生香的肉体,璀璨光芒的灵魂。

他对这微妙的矛盾无可抗拒地沉迷。

于是他把剩下五卷没批完的竹简,一股脑全扔进竹篮,起身把榻上批完的竹简挪到彩漆大桌上,再拿走桌上笔砚收好。他从韩非嘴里取下竹篮,现在他不用担心崩溃的儿子打翻朱墨,弄散了他的奏表。

“晚上把这些拿回去看,再告诉为父想到什么办法处置。”韩安晃动手里竹篮,说得轻描淡写,美色当前他不想再看奏表。

自从上次刘意的事情之后,他时常会拣些自觉不太重要又很麻烦的公文丢给韩非看。儿子在大多时候,都能交出令他满意的方案,即使他不满意,也可以找别人去办,而韩非就少不得挨上一顿严惩。

“儿臣……呃……遵命……”韩非撑着四肢跪在榻上纹丝不动,眼前有些模糊,身上汗流浃背,他只要开口说话,脸上水珠就一颗颗滴落,但他必须回应君王。

回应君王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刁难。

父亲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十分耐心,挑逗阳根和乳尖,搔刮纤腰和腿根,韩非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肆虐,身体无意识晃动。

“父王……求您,饶了我……”他崩溃地啜泣,哀求他的父亲。

涂在体腔内的淫药高涨肆虐,他一旦摇动了身形,就再无法压抑邪异的欲火,蒸腾的快感焚烧他的理智、他的身心,顺着每一条血脉切割和肢解他的躯体。

那块楠木案面以肩钩和尾架固定,他变动了身姿后,塞在肠道的木柱扯疼了体腔,但疼痛却像闪电劈开了脊柱,把崩溃的欲望推得更高,他的全身都已不能自控。

那是最烈的欲望,最邪的瘾。

他的后穴里不但被涂了饮魂露,插着桌案支架,还塞着两颗红韶子,那果的外壳坑坑洼洼,遍布软毛,此刻都在刮擦他被邪药浸透的充血肠壁,他放荡地呻吟,反弓的身体扭得像条蛞蝓,黏腻而又妖艳。

他的手指和脚尖扯紧榻上软垫,揪出一道道褶皱,他在战栗中迷失。

韩安俯下身和他说话:“跪着趴好。”

这是在欲望旋涡中钳制他的铁锁,韩非挣扎几下,终是撑起四肢抬平上身。

但他的手臂却在发抖,身上汗液更多,整张脸都是水渍。韩安慢悠悠地控制他,让他的意志崩溃后再由自己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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