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吓得身上发麻,眨了下眼,两颗水珠恰到好处从眼角流下,他颤着音说:“坏了以后也不能服侍父王了……”
韩安瞧着他戏弄地笑,伸手抹去他眼角流下的水珠:“但是为父可以喂你吃更多的大肉棒……也是一样。”他说着话又把那根粗柱用力顶向小穴,臀缝被顶得陷进一个肉坑,但过于粗壮的柱体根本无法挤入小穴。
“看来要凿几下才行。”韩安嘀咕着。
“儿臣……不要这个……”韩非压抑着不敢大声喊叫,语气却像是豁出去一般,“儿臣要……要父王的……”
“要我的什么?”韩安顶着粗柱追问。
韩非咕哝着咽了下口水。
“不说就是要这个了。”韩安又要再顶。
“要父王的……”韩非摇着身体,越说越蚊子细声,“父王的小兄弟……”
韩安谑笑起来,撑起身体压过去:“小兄弟?为父的很小吗?”他一手还作势顶着那根粗柱在穴眼,另一手捏住韩非嘴角,“为父真该撕烂你这张不乖的小嘴。”
韩非急切吞下父亲的手指,取悦地含住舔弄,柔软的舌卷住指节撩拨一会,他才含含糊糊地说:“那是……大兄弟……”
“呵……”韩安又被他逗笑了,玩弄一阵韩非暖湿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就撤出手也挪开那根粗柱,再坐回地毯上。
“后面吃不下它,那让它吃前面吧。”韩安似是早有预谋,拿捏过韩非,就开始摆弄那根粗柱。奇特的树脂造物弹性很好,软得能被捏紧,松开后复原。粗柱可被拆成两半,打开后内里是柱状的凹槽,如同人类腔穴,有一道道穹隆褶皱,做工精细。
韩安拿出被油封的鱼鳃软肉,一条条填进褶皱的缝隙,塞得满满,再用几团绒毛丛,把腮根和褶皱拴在一起,最后拿出一把黑色和米黄色的珍珠,底端有金丝细环,扎进树脂的穹隆里扣住,密密麻麻装了一片。
他把两半粗柱合上扣好,灌了点透明清液进去,塞在缝隙的鱼鳃迅速胀起,一缕缕色泽鲜红的腮丝绽开摇摆,形成一层层肉褶子,填满了缝隙,也挤住了绒毛丛,密布的珍珠一颗颗点缀在腮丝和绒毛中。
韩非看着这件被父亲摆弄得越来越诡异的淫物,不自觉想合拢双腿,却被卡住,还拽疼了自己的乳尖,他哼唧出声。
“迫不及待了吗。”韩安又压上来,笑着晃动那根粗柱,在韩非翘起的肉茎上滑来滑去地撩拨,“后面有三颗蛋钻水洞,前面就试试珍珠榨。我的小王弟好东西真不少,今晚你能让我榨几次呢?我的儿子。”
“父王……”韩非嗫嚅着扭动身体,他是一团被捆在案上瑟瑟发抖的白肉,敞开身体暴露私密之处,等待着玩弄。
“早上一次也没射,这回多榨几次。”韩安攥住韩非有些颓势的分身,对着粗柱的软脂凹洞往里塞,还调笑他,“我的儿子,在为父面前你永远没机会用这根小东西,不如现在放松些,好好体会插入的感觉。”
“呃啊——嗬啊啊……”
韩非抬起头呻吟,脖颈伸展开,喉结随着喘息颤动。分身被塞进去一半,起先是润油的清凉触感裹住茎体和冠头,接着是柔滑腮丝密集地蹭过分身,一排一排如同水草。酥软像浪潮袭来,还夹杂被绒毛丛搔刮的麻痒,而一颗颗珍珠挤压按摩分身的嫩肉,更让身体不断战栗,胸腹一个劲的伸缩。
他原本被吓到有点蔫的阳根,此刻又硬又胀,全被塞进了粗柱里的凹洞,柔韧的树脂造物有和后庭肠道非常相似的弯曲褶皱,还有腮丝、绒毛和珍珠粒的交替刺激。
韩非自从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从未体验过这种插入快感。以往他的阳根大多是在韩安手里释放,或被加诸淫具折磨、绳索束缚、重物吊坠,还被用脚踩过。
但像此时这样插入奇异淫具,让韩非的分身仿佛捅在柔软紧窒的腔穴里抽插,是他过去没机会尝试的独特感受。
韩安一边用那根软脂粗柱套弄着韩非的分身,一边用手揉捏他的两颗肉丸,欣赏着亲生儿子在自己手里一次次震颤肌肉,一次次拱起身体,一次次淫乱嘶喊。他的身上很快溢出汹涌汗流,在烛光下显得亮晶晶。
“爽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呃哈……唔啊啊……”韩非只发出浪荡呻吟,唾液喷涌出嘴角。
“为父每次肏你,比这还爽。”韩安又开始调笑他,“你的小穴虽然不长毛,也没这么多颗珠子,但它会嘬又会吸。”
“父王……啊……慢、慢一点……”韩非似乎被他的话语刺激得更敏感。他被捆住的两条腿晃个不停,把乳尖拽起拉长,浑圆臀部随着腹部起伏而颠动颤抖。
“我看你分明想快点,要射对不?”韩安凑到他的耳边,“为父允许你射。”
“啊——嗯啊……”韩非似乎习惯了忍耐到韩安的允许才射,瞬间挺起腰腹反弓身体就射在那粗柱的凹洞里。
高潮让他浑身抽搐,后穴猛烈蠕动,居然挤出了半颗瓷丸,鸡蛋大的莹润瓷丸撑开粉嫩穴肉,露出少半截圆头,黏糊糊染满淫液,震动的瓷丸把穴口肉环也带得颤抖不止。过了一阵高潮开始回落,后穴哧溜一声又把瓷丸吞了回去,韩非发出一声呻吟。
韩安瞧见了,浮出淫笑,他用手攥着粗柱用力捏,软脂被他挤得贴上茎体和肉冠,腮丝和绒毛滚擦过分身,珍珠更在分身上嵌出一个个小肉坑,刚刚高潮过的分身敏感而脆弱,韩非哀鸣起来,臀瓣不停摇晃。
“啊啊……父王……轻点,儿臣……受不住了……”他的双手扯着绳索。
被完全挤在粗柱凹洞里的分身,不但没软下去,还迅速硬挺胀大。韩安松开手劲,韩非一下瘫软在案上,只剩下喘息。
很快粗柱又开始套弄他的分身,韩安另一手的指节探进后穴,把刚才因高潮而排到穴口的瓷丸又推回儿子的敏感肠道。热烫瓷丸依旧强劲弹跳,韩非摇着头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