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东西不是这么说的。”韩安愈发笑得不怀好意,他松开卡紧的鹤嘴喙,把那根圆杆从小穴里抽出来,染着黏液的淫器被拿出后,铜盅里还飘着烟丝。
韩安把透骨香放在桌上,去拽儿子腔穴里的玉串,鱼鳞玉璜被勾出来后,里面还连着零碎玉器和玉珠,是些半圆或扇形的小玉璧,以及十几颗珠粒,玉器本来用绳带拼出图形,却被韩安打乱顺序塞进去。
“看看你这张小嘴,多能吃。”韩安拽出全部玉串丢在韩非眼前的榻上,红白相间的玉石串被淫水滋润,晶莹透亮的好看。韩非没说话,但韩安知道儿子一定很羞耻。空下来的小穴吐着黏腻汁水,穴眼一张一合。韩安把那根粗长的柱体顶在穴口摩擦几下。
“父王……这不行……”韩非惊慌地摇起身体想避开,瞬间被韩安翻身压住。
“怎么不行?能吃那么多,还不能吃这个吗?”韩安取笑他。
“这个吃不了……会撑坏。”韩非扭动身体挣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韩安压住儿子腰背,又想挑逗他。
韩非的挣扎更用力了,像条活鱼翻腾着弹跳,两人在榻上一顿厮磨翻滚。韩安很享受这种压制,儿子的动作欲迎还拒,哄得他欲望高涨,心情好了不少,也就乐于看到韩非在身下扑腾推拒,任由自己把玩。
美丽的猎鹰,却是他的猎物,哀鸣着为他而张开全身翎羽,这才是情趣。
在榻上折腾了一阵,韩安越发觉得气血上涌,他把韩非面朝下压住,用腿别开儿子的腿又想拿捏他,韩非忽然不动了。韩安把那根粗柱顶在他臀缝里让他夹着,韩非也没像之前那般挣扎,而是抓住软垫轻声喘气。
君王正要问话,就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直走到门口才停住。
“启禀王上,太子殿下和四公子求见。”
门外近侍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地恭敬。
韩安的眉头皱了皱,原来韩非比自己更早地听到了脚步声,他对这小东西的不专心有些不满,想再收拾儿子,于是冲外面喊道:“不见,让他们改日再来。”话音才落,韩非在他身下半转过躯体,望着他摇头。
那眼神染着一层水气,柔软而恳切。
近侍还没走,韩安眯了眯眼又说:“等一下,让他们先在外殿候着。”
外殿是上朝大殿的偏殿,太子和韩宇已经成年,未经允许不能直接进入内宫。近侍躬身领命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
“想说什么?”韩安低头抚摸着韩非披散的发丝问他,还用膝盖顶着那根粗柱在他臀缝里蹭着,动作很是轻亵。
“父王……您应该去。”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殿下和四哥不会无缘无故而来。”
“祭祖结束,能有何事,无非是些玩乐小事。”韩安有些不耐,从昨日就有朝臣请示他是否一起冬猎,比如大将军姬无夜。往常韩安假时确喜外出游玩,不过今年他有个特别的猎物,就没了兴致,都推了。
“即使玩乐,父王以往也很有兴致,这能疏导您和群臣关系。”韩非依旧劝他。
韩非的话倒是没说错,冬猎之事,不在狩猎本身,更多是跟朝臣经营关系,和举办宫宴之类的做法不同,游猎更偏重君王对武将的笼络,何况很多人在朝堂上饭桌上深藏不露,在游猎之事上往往会露出本性。
“今年为父的兴致就是疏导你。”韩安一口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
“父王……假还长,何必急于此时。”韩非顺着韩安蹭着他的父亲。
“怎么,我看你很不愿意么。”韩安抬起上身,目光阴沉下去。
“并非儿臣不愿……父王不该为儿臣拂了殿下和四哥的面子。”韩非已经习惯他的父亲翻脸无情,语气仍是温顺。
“他们又怎会知道。”韩安明白了韩非的担心,是怕招惹嫉恨。
“儿臣与您的内情他们自然不知,但他们却能打听到父王此时是在考教儿臣功课,因此拒绝见他们。”韩非一口气说出。
韩安没说话,只是眯起眼。
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反常。
“况且昨日家宴,别人说者无心,也许兄长听者有意。父王,您该去见他们,安抚两位兄长。”韩非再接着劝说。
韩安没有理由反驳,想了想直起身,从韩非身上翻开,坐在床榻边沉思半晌,呼出一口意犹未尽的长叹,满是不甘。
“韩非,要为父去也可以。不过今晚,你要留宿寝宫。”韩安最终谈出条件。
“父王,您答应过儿臣……”韩非望着他的父亲,一脸恳求表情。
“为父是答应过你。但是你要为父去见他们,耽误了白日时间,你晚上要补回来。”韩安说得理直气壮,又用手捏住韩非的脸,“何况为父还没玩够你。”
韩非垂下头,似在犹豫。
“在这里,为父会让你好好快活。”韩安探过头和他咬耳朵,“为父玩你现在还要和你商量,你可要有点分寸。”
“儿臣遵命。”韩非终是答应,他又抬起头,桃花眼里亮起了光芒,“若是父王晚上回来,儿臣白日可否去太书阁?”
韩安看了看他,忽然拽着他按在自己腿上掀起赤裳,对着他的嫩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里霎时浮起个巴掌印。
韩非忍着没叫,只是浑身颤抖了几下。
“小东西,越来越会讲条件。”韩安放开他,“为父准了,伺候我更衣。”
此刻已经快到巳时,窗外阳光温暖,一夜风雪过去,冰花正在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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