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父亲已经收回手掌,撤出手指,从桌上拿起润液,仔细涂抹在那块玉符上。尊贵的玉符染上黏汁,立刻显出了几分淫乱的晶亮光泽,很快韩非的后穴就被那块冰凉湿滑的玉符顶住。
“父王……”韩非有些惊惶无措。
“放松。”韩安只说了两个字。
紧绷的臀肉慢慢软下来,韩安把玉符的龙头那侧对准后穴往里推进,双龙对弓的雕刻姿态让玉符头端较粗,沾着润液的玉符在穴眼摩挲了好一阵,才被小穴吃进去。
“呃……嗯啊……”韩非低哑地呻吟。龙头的进入把他的肠道全撑开。
“再背首诗给为父听。”韩安骤然声音大了许多,韩非顿时紧张地晃了晃。
他努力平稳心绪,重复几次深呼吸,才以清晰周正的发音又开始背诵。
而他的身体,正在被父亲以权力象征的名贵玉符调教着,战栗着。
体腔内一点点含入异物,吞下龙头后,缠绕双龙的扁圆柱体就较容易推进,玉符被韩安缓慢往里插。原本冰凉的玉器又染上润液,刺激着温热的肠道内壁蠕动。
玉符的龙身雕刻着细腻鳞片,盘旋出起伏曲线,都摩擦着肠肉,光滑的硬质玉器撑开柔软的肠道褶皱,长驱直入。
韩非紧紧抓住地毯,他全力聚拢意志,才能维持背诵声调不出现异常波动。韩安如果遇到阻力,就划着圈试探方向,还会故意抵住韩非肠道内的敏感之处反复抽插。
儿子的身体,趴在他腿上一次次震颤,两瓣臀肉不停收缩抖动,但韩非硬是在这淫行里规规矩矩地背完整首诗。
韩安最终把玉符全部推入后穴,只剩下两块符令玉牌卡在穴口外。
“啵唧——”
玉符的龙尾没入后,穴眼闭合发出一声淫糜的轻响。韩非的臀肉霎时浮起浅浅的粉嫩颜色。韩安轻笑:“你真能吃。”
“……”韩非喘着气,趴在父亲腿上说不出话,只觉脸上发烫。
父亲正在用手拨弄穴眼外的符令,两块玉质令牌不断撞击,发出轻响。
符令以结实的金丝麻线拴在玉符尾端,此刻垂吊在紧闭的穴眼外,韩安检查一番,确信玉牌不会脱落,拽着麻线能拖出玉符。他揉了揉韩非的臀:“今晚到此为止。”
“儿臣……叩谢父王教诲。”韩非从他身上爬下来,整理好衣服行礼。
韩安一把搂住韩非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臀,在他耳畔低声吩咐。
“你想要的,都要用你的身体争取。”
“为父的赏赐仔细品尝,明早再拿出。”
“你肯听话,以后能得到更多。”
“就这么回去吧,路上要小心……”
最后一句话说完,韩安对着耳朵眼吹了口热气,再舔了舔韩非的耳垂。
称心如意的君王满面春风,脸上带着笑容从寝宫离去。韩非把那张写着淫词的羊皮纸收在自己怀里,反复整理仪容,确认至少从外表穿戴整齐,又仔细巡视了一遍殿内,找不出异常之处,才从偏殿离开。
夜色笼罩韩非,他一路走得不快不慢,体腔里的玉符摩擦他的肠壁,十分酥痒不适,有时龙身蹭过敏感之处,还会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栗。那两块玉牌在臀缝的穴眼外摆来摆去,蹭过大腿根内侧,再加上光溜溜的下体前面还坠着一团软肉颠动,他更加难堪。
今晚月亮隐没在云层中,韩宫里的星火瑰丽明亮,夜风轻拂,树影摇曳,离湖的水面波涛层层翻涌,发出唰唰水声。
听起来像是悠远缥缈的吟唱歌声。
韩非的身影终于渐渐消失在暗夜中。
冬季的大地,草木枯萎生灵蛰伏。日出较晚日落很早,再加上寒冷气息,让人们每日的起居节奏也慢了下来。
倒是很适合静心做学问。
韩非自从拿到玉符,去治学殿的时间就比从前少了,他往往一早起来就去太书阁,在那里海量的藏书,看得十分仔细投入,甚至有时连午膳都忘了吃。
韩非能一直看到下午,还自己带着空白的竹简,做些摘抄记录,临走前的一个时辰他会去官书阁,建制文书,后来读完了,就开始翻阅地方县志和律令书册。
不过韩非每日从国府回来,还是会去见方州求教疑问,那时通常方州已经结束讲学,也有时间和他私下相谈。若是方州打算讲些奇闻之书,提前告诉韩非,韩非第二天便不去太书阁而去听学。总体而言,韩安满意韩非和方州的接触看着比原来淡一些。
韩安起先每天让文库值守和他汇报,韩非看了什么书,想窥探他的心思,后来一连两月过去,韩非在太书阁看的是百家典籍、学士名篇、列国通史,在官书阁也只翻阅历代的律法卷册,地方的文教记史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