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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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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苦之计(真言假意/君王忌讳/晾T【2K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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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心之难测,又岂在一时所为。

纵使他的大哥不成器,背后也会有颇多觊觎太子地位的人,那天太子言称姬无夜告知的那句说辞,就让韩非颇为介怀。他明白他的父亲对蠢笨的太子才能放心,可凡事皆有利弊两面,太子庸才,对王上威胁不大,但同时也意味着他更容易被别人利用。

他是想让父亲震慑太子,于公于私都该如此,但似乎父亲并没发觉,蠢笨的太子是双刃剑,对外卷刃,对内却是好刀。

韩非又叹了口气,韩安肯让人拐弯抹角告诉他太子的事,自然是当做恩典。既然是君王的恩典,就需要他作出回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近侍送来一个方木盒给韩非,说王上今晚召见,依旧是在寝宫,依旧是要考较他的功课。

近侍走后,韩非打开盒子,里面是祭水礼服,他展开叠起的衣服,玄端赤裳和腰带玉饰规规整整,只是没有裤子,他感到难堪。父亲显然要他如那晚的穿着前往寝宫,韩非从未如此穿衣在宫里行走过。

而且韩安这次召见,时辰比往日侍寝早了不少,要他酉时整点赶到寝宫,那会也就是晚膳才过,天色都还没黑下去。韩非明白,韩安是要他光天化日走过王宫。

但他若是不从,他的父亲只会想出更恶劣的法子整治他调教他。

韩非终是又换上这套礼服,他也不等到晚膳时分,就趁着下午王宫还算人少,直接赶往父亲的寝宫。一路上他的行走姿态虽然平稳优雅,但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按住赤裳,生怕有风吹起他的衣袍下摆。

下身光溜溜走在外面,不时有来往的宫人和侍卫,让他不可抑制地感到紧张。和那日在寝宫偏殿里只暴露了一小会不同,此时他要沿着离湖,再穿过大半内宫的殿堂才能到达韩王寝宫,越往内宫,来往的侍卫就越多。体内升腾着羞耻感,尽管丝毫没影响他平静如水的面孔,却让他感到胯下分身格外累赘,他每走一步,那团肉都在左右晃荡。

韩非好不容易走到王上寝宫大门,近侍都只行礼而不拦他,似是已得到通知。他走到偏殿门前,那站着两个近侍,和他说王上吩咐他来了先进去看桌上功课。

韩非迈步进了偏殿,近侍关上门依旧站在门口。殿里亮着火烛,一片通明。他走到木桌前,上面有几卷竹简,压着张羊皮纸。韩非看见纸上的字,呼吸紊乱了几分。

“酉时到此,面门跪候。”

“时辰不合,背门晒臀。”

一股钝麻的耻感从胯下蔓延全身。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算准他一定会挑人少的时候先过来,特意安排门口站着人。

他知道,韩安定然不会允许侍卫进屋,但他一个公子,在父亲的寝宫里裸露臀部对着大门撅翘,还是让他难以适应。

更何况,韩王不知何时才会来,凡事总有意外,他更是浑身都很紧张。

韩非心里掂量了一下投机取巧的可能,最后还是放弃。在调教他这件事上,韩安总能留下许多后手和暗手。他以前不止一次被勒令禁欲,被勒令体内含着玩物,有时并不施加限制和拘束,他也从没主动违背过。

他很清楚,每一个欺骗和伪装都要付出代价,所以不能浪费在小事上。

身体不能骗人,能骗人的只有人心。

而且他逐渐发现,韩安会暗中做手脚,有法子察觉他的身体状态。他第一次被勒令禁欲半月,是用了魇神香还没多久,那会身体不能抗拒香气侵蚀而情欲高涨,但韩安只是自己满足,从不让他释放,他忍到最后两天睡眠中溢精,侍寝时就被发现和质问。

尽管不是主动为之,但韩安还是把他捆起来锁了一天一夜,直到他憋得倒在地上苦苦哀求,才被反弓身体捆吊在半空,父亲没让他泄溺,反而一次次强迫他高潮射出。

那是连续不断的高潮,魇神香就放在他的脸侧,一根一根地燃烧,父亲戴着特制的紫铜面具,不受邪物影响,亵玩他的身体。分身软下去就再被刺激得硬挺,循环重复。持续勃起让筋脉不停抽搐,终于在一次高潮后憋不住溺液而涌泉一般喷出,溅湿了身体。

频繁地射出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因太久高潮而极为敏感的茎体和肉冠,射精时像被锉刀磨弄,痛不欲生。

邪祟的淫物,扰乱了他的身体,他那回射了八次,最后喊哑了嗓子,脸上全是汗液混着泪水,送回去昏睡了两天。

后来他学会了调整,他越是被淫物蛊惑得情欲亢奋热情四溢,平时私欲反而更淡。他总是固执地对抗那淫香邪露。

韩非幽思半晌,自己回过神。他最终趴跪下去,还像上一次那样撩起赤裳,上身伏在桌面,双腿分开跪地,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赤裸圆润的臀丘就冲着殿门。

偏殿很寂静,韩非呼吸的声音很轻,生怕被人发现他情绪的波动。身上从一开始的羞耻发烫逐渐冷静下来,他光着臀趴久了,意识就仿佛入定,不适感消退,五官感觉都聚集在大门口,随时留意着门外状况。

甚至连父亲走进内院的脚步声,他都能清晰听到,他又开始紧张。韩安走到门口,并没屏退站在大门两侧的近侍,而是直接推开了大门,冷风一下吹进屋。

韩非忍着没动,但他的臀肉却紧绷着。

韩安打开殿门就看到白皙的肥臀冲着自己展示,心情十分好。站在殿门两侧的侍卫一动不动,自然看不到内堂春光。所以韩安大敞着殿门等了一会。他喜欢看韩非担惊受怕的身体反应,那是身不由己地被动无奈。

直到韩非从紧张中平复,努力保持和寻常一致的声调说着:“儿臣拜见父王。”韩安才笑着反手掩上大门。

门外近侍听到门内传出对话。

“功课看得如何了?”

“儿臣已经熟读。”

“那为父考考你,如何为君父做事?”

“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主能致其身。”

“不错。希望圣人之言,你身体力行。”

“儿臣……不敢有负您的教诲。”

而后殿内就静下来。过了好一阵子,韩安又开始问功课,却是要韩非背些民风民谣的诗歌,都是列国的采风之作。

韩非的声音很好听,发音字正腔圆,他每次背完一首诗歌,殿内就会沉寂一阵,而后过一阵子韩安才叫他再背下一首。门外听来就是寻常的父子对话,考较功课。

夕阳很快落下去,余烬一点点消逝,王宫逐渐沉浸在暮色中。最后的晚霞辉光染透半个天空,勾起远方暧昧的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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