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有妄议朝政……荥阳之谏句句恳言,儿臣无错……”韩非艰难喘息,屈辱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汗,濒临崩溃。
方形木枷有一半装在木槽,纤细脚踝被按在下弧的锁孔卡住,还要扣上另一半才能彻底拘束。吴昱拿起枷板正要扣合。
韩非在这瞬间暴起挣扎,他被制伏在枷台锁上两手后,就没再反抗,但此刻却突兀地用力扭动脚踝踢着腿。他皮肤极滑,又沾着一层细汗,吴昱一下脱了手。
他想要再抓住时,韩非的另一条腿已经弹起踹过来,木枷禁锢他的两手,他反有了借力支撑,肩臂使劲带动腰腹收缩,让这一脚倾尽全身之力,吴昱本能地微侧身体。
两脚蹬上还未扣合的枷板猛然踢踹。
“哐当——”
一声钝响,厚实木枷在空中翻个转,砸落在地面,带起几片尘埃。
连串的动作只在刹那,两个禁军官长很快重新压制他,一人扳住他的一条腿。
“啪——!”
韩安扬起手,那藤条用力抽在韩非的大腿内侧,光滑肌肉瞬间浮出一条红色发紫的倾斜伤痕。他没听见预期的惨叫,韩非全身的肌肉因疼痛僵直,隆出无数曲线,但他硬生生压住差点冲出口的痛呼,化为破碎喘息。
韩安的耐心终于瓦解殆尽。
他的儿子,之前的挣扎恳求和叫喊都让他极为享受,使他的欲望更亢奋。但韩非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自己添堵。
“拉开他的腿!”韩安的话带着急促。
两个禁军官长一人钳住一侧肢体,把韩非的两腿用力地掰开。
就像撕开光滑艳丽的绸缎,扯出裂隙才能看到被遮盖的隐秘春色。
再无掩饰的胯下,围缀浅黑毛丛的分身昂然挺翘地贴在腹部。尚有些青涩的茎体略微弓出漂亮弧度,两颗软弹的肉丸微微抖动,让人直欲伸手揉捏。而分身顶端的肉冠,穿着一枚小巧银环,吊着一块精致玉牌,染着从铃口流出的晶亮黏液,格外淫糜。
“你想为我做事?”韩安不再收敛地恣意狞笑,用藤条敲着韩非大腿上刚被他抽出的伤痕,“你能给我做什么事?”
疼痛让韩非收缩腹部肌肉,被强行扯开的修长双腿僵硬抗拒却又无法合拢,耻辱的暴露身体让他侧开头,颈项浮出两道青筋。
“父王其他子嗣能为您做的事,儿臣也可以做到……”韩非喘息着回应。
“父王其他子嗣做不到的事,儿臣同样能做到……儿臣的真心,父王为何不信。”
韩非的话,似乎是强弩之末。
韩安放声大笑。
那根藤条,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胯下,挑起分身前端银环上吊着的玉牌。
“你只适合做这事。”韩安蔑视他。
玉牌被藤条挑动得翻来荡去,正反面的丹英花和篆体九字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屈辱让韩非发出一声不驯服的呻吟。
“你想做的事,别人可以做得更好……”
藤条顺着茎体弧度下移,戳弄两颗饱胀的肉丸,一个多月不能释放,让那处囊袋极为敏感,韩非压抑不住地喘息。
“你不想做的事,也由不得你不做!”
韩安再次把藤条捅进韩非的后穴,被扯开大张的两腿,此时能清晰看到藤条进出的淫乱情景,后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住藤条,肠道内的淫液不断向外流出。
“咕啾咕啾……”淫糜之声格外地不合时宜,但能让欲望喷薄。
先前塞进去的膏柱,此时已化去大半,两次被邪药侵染的后穴,再被藤条抽插,欲望的快感像狂涛怒潮冲击韩非,原本贴在小腹的分身,竟然会被刺激得勃然晃起。
那根茎体仿若有了生命,会翘首上挺,会伸颈摇摆,在小腹上奇异扭动。吴昱跟何遒是武官,正当壮年,往常都是演练士卒,何曾见过如此邪诡的场景,不禁暗自咂舌。
韩非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吟叫,俊美面容上都是耻辱和倔强的表情,这让背伦禁忌的事染上更为淫邪妖异的征服和较量。
不止是韩安,那两个禁军官长也是肉身凡胎,也有七情六欲。糜乱荒淫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素来自控的何遒都觉口干舌燥。
韩安亵辱一阵,见韩非硬是没有做出淫荡回应,他笑得更凶狠。
“你以为你文章写得好,又有何用?”
“为父的儿子能替我出使友邦,能替我赈灾抚民,能替我监察朝野……”
“而你顽劣不堪一无是处,调教这么久毫无长进,给我惹的麻烦还少?”
“不成器的逆子!”
韩安说着话,手上加速插弄藤条,在小穴里转圈搅动,带出邪祟淫糜的滋咕声。韩非被玩弄得更不堪忍受,扯开的两腿试图挣扎,锁住的双手也不断晃动枷板。
他腿上带伤用不上力,更激烈地想要摆脱手上钳制。厚木枷板被晃得发出沉重钝响,每一下都如铁锤砸在胸口,把他的心脉碾压成齑粉,剧烈的痛觉却缓慢扩散。
父亲的言行诛心透骨,这一刻血肉模糊。
韩安知道,儿子的意志正被自己一点点磨碎击溃,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如何意气风发,但在自己眼前永远只能臣服驯顺。剥夺骄傲的自尊,才能收获卑微的屈从。
他知道韩非渴望得到他的重视,所以他也就是要韩非自我怀疑。人在可望不可及的绝境下,才会本能地放低姿态祈求。
祈求得到父亲的宽恕。
于是韩安的语气越发冷漠不屑。
“气走夫子,丢为父的脸面。”
“兄弟不睦,还要为父替你安抚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