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细棍在他臀上敲了几下,尽管是随手而为,但仍有酸胀疼痛,韩非不敢动了,于是棍子又开始上下滑动。
这是藤条。
以山藤枝条润油梳理,火烤塑形,再浸泡特殊药材,最后风干制成,坚韧而凶戾,韩非以前有被它抽打的经历。他咬了韩安那次,父亲甚至让两个禁军官长以刑具比试,在他臀上留下濒临破溃的惊怵条痕。
臀肉几乎被打烂,可表皮还薄薄连接。
最后韩安过来拍了两下他的臀,那时他只觉有什么东西碎裂,痛觉很尖厉又很遥远,让眼前一切都颠倒扭曲。
他那次在床上趴了七八天,才可勉强翻动身体,又过五六日才可行动。他所居的宅院皆是韩安派去的内侍,对外只称他染了疫症不能见人。那些内侍每天以珍品秘药为他疗伤,确保不会留下疤痕,让他十分难堪。
不同于蛇鞭,抽起来对臂腕发力有很高技巧要求,又很耗费体力,藤条只有施劲的大小之分,韩安自己也用它责罚韩非,他每次挨了打,最快也要两三天方能下地。
韩安就用这根藤条磨弄他的臀,也不下手打他,那两个禁军官长此刻收了鞭子,站在一旁看着,更像是一场围猎。
他们都在审视无路可退的猎物。
藤条在他臀上游移好一阵,又竖起来顺着臀沟滑动,韩非咬着牙忍耐,直到棍体前端无视他颤抖的身体,捅进他的后穴。
细长的棍体轻易攻破穴口环状肌肉,滑入含着淫膏的穴眼内,肠道里早被润出黏滑的汁液,韩非霎时缩紧臀丘夹住那根藤条。棍体前端插到体内不过半根食指的长度,却强横破开他的阻挡正在缓慢抽送。
这是狎亵的玩弄,轻蔑的示威。
“父王……放过我,求您……别……”
韩非从牙缝里挤出恳求的呻吟。
韩安没理他,而是以藤条撑起后穴,抬高他的臀让他更羞耻地暴露。撩弄惊惧发颤的身体,最后沿尾椎挑出细棍前端。
晶亮的黏液在烛火下拉出淫糜的细丝。
从藤条前端连接着臀缝。
“挨罚也能这么享受,你真是为父所有子嗣里最需要管教的淫荡之人。”
韩安游刃有余刺穿他的心,把这段不伦之合归咎于他的不知羞耻。
这是说给那两位禁军官长听的。
“……”韩非没有回应。
“现在知错了吗?”韩安问他。
“儿臣……有错……”韩非回答。
“错在何处?”韩安再问。
“儿臣君前失仪有辱圣听,恳请父王严加惩戒。”锥心刺骨之痛,压过躯体畏惧肉身之痛的本能,韩非答得毫不犹豫。
“啪!”
藤条横过两片臀峰抽落,发出拍击皮肉的钝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臀上浮出一道肿胀印痕。皮开肉绽和皮下淤血只是分寸区别,可疼痛深入骨髓同样难以忍受。
“……”韩非绷住两腮肌肉咬紧牙关,他不再吭声地承受责罚。
“啪!”
第二下藤条的落点和第一下完全重合,剧烈疼痛翻倍叠加,韩非沉闷喘气。
“啪——啪——啪——啪……”
此后每一下藤条都落在相同位置,臀峰的淤血条痕迅速化为青紫粗痕。
“啊、呃啊——!”
本就遍布细密鞭痕的臀肉,被连续击打十多下后,韩非终于崩溃,疼得激烈挣扎。他没被捆住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一只脚骤然踏空枷台后侧的横杆滑了下去。
他想用手撑住身体平稳,但扭曲的腰胯狠狠挤压了那条被夹在长木坡面和大腿内侧的分身,避开棱峰歪在一侧的茎体根部,两颗肉丸早被硌得胀痛酸麻,再被身体搓动,剧痛撕扯神经,他翻身从木马上坠落在地。
韩非在地面滚了两下,用手拢住衣服,绞紧双腿蜷缩起来,遮住裸露的臀。
韩安手执藤条,眯着眼看他,这被漫长折辱细碎熬磨的儿子,认了许多次错,却唯独不肯认那言辞冲撞他的错处。
人欲之极,背伦之恶,他的儿子不承认是在说他们的关系,不管有意无意,他不喜欢这句话,这就是韩非的错。
韩安可以饶他,只要他认错。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乖巧服从,但那颗心还没有完全按君王意志献上。
“学不会认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失仪。”韩安冷冷说。
他指指枷台的长木翻了下手,两个禁军官长利落的打开木楔,扳开销子,把那块三角长木翻个倒置,平底朝上棱峰朝下,扣进台身的木架凹槽里固定,这就能让人仰躺在长木的平底宽面上。他们再取来几块长条枷板,装在枷台前侧的交叉木槽上。
先前的木马此刻变成一座真正的枷台。
“没捆住你这淫荡的身体,是为父考虑不周。”韩安哂笑,“爬上来躺着,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现在有多不老实。”
韩非伏在地上没有动,臂弯横在身前,犹如一头困兽,又如一只陷鹰,他用两手扣住地面,手背上筋骨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