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台被烛光照得清晰,就在房间正中,他趴在上面,只觉所有视线都汇聚在身。
像是锋利的钩爪扯裂他的心。
“父王……”韩非的气息滞涩紊乱。
“想认错吗?”韩安的语调轻浮狎亵。
“儿臣心意……只为替父王分忧。”
“父王想要的,儿臣都学着给您……”
“儿臣……何错之有。”
韩非撑住身体,说得艰难,屈辱撕碎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比之过去被父亲单方面责罚,如此玩弄更让他不堪承受。
“不肯认错,就是你的错,我的儿子。”
“为父要你服从,绝对服从。”
“你再不动手,为父也可以让人帮你。”
韩安说着话,就使了使眼色。站在一旁等着动手的吴昱心里早就急不可耐,一把抓住韩非的衣衫下摆就要翻开。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也伸手拽住衣衫僵持着不肯放开。他没忘了父亲刚才说过的话,他知道韩安做得出那种事。
吴昱看向韩安,他的王上摇了摇头,他只好悻悻的撤开手。他不明白为何今日的王上比从前都有耐心。吴昱只想扒开眼前这人遮挡的衣物,以刑具刻下痕迹。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抗拒和迟疑,愈发笑得阴沉。他的儿子以前不在乎躺上十天半月,骨头硬得硌人。但现在,他只能被自己一步步逼到绝境,一层层丢盔弃甲。
他有所求,就不得不向自己屈服。
他的自由,他的心,都只能由自己拿捏。
韩非又伏下去,细窄棱峰在他身前硌出一条淡淡压痕。他用脚底撑住横杆抬高下身,一手支着横杆,另一手翻起衣服。中衣被他拽到腰背揉起褶皱,下摆如蝉翼散开两侧。
他再去褪裤子,裹住翘臀的布料滑过两瓣隆起的肉丘曲线,裸出白皙的皮肉,显出勾人的臀缝。暴露的过程只在一瞬,内心的煎熬却像浸入煮沸的汤镬。后穴的药膏带来针刺的麻痒快感,随着强烈耻感窜起情欲火焰,他下意识夹了下臀,荡起一片肉波艳色。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刑责,而是父亲剥开自己那颗心的凌辱。
韩非把裤子脱到腿根,就趴回枷台上。被棱峰磨弄皮肉的硌疼逐渐麻木,他此刻浑身气血都激荡翻涌,把脸更深埋进披散发丝中。韩安没让人捆住他的手脚,他用四肢撑着前后横杆维持平衡,身体微微颤抖。
破空之声响起,他同时吸了口气。
“啪——”
清脆的声音落在他圆润的臀峰,出奇的响亮,仿若爆竹燃烧噼啪地炸裂。弹性极佳的两团肉丘被抽得颤动起来。
“呃……”
韩非喷吐出一声压抑低吟。他身上穿着衣裤,却只有臀部耻辱裸露,这让他对肉丘上的疼痛感受得格外清晰。
柔软的鞭子极细,又极有韧性。那是蛇王的背皮鞣制而成,只有一股。挥动这样的细鞭很考较腕力手法,抽出的伤痕也可轻可重。像此时这样以鞭梢掠过抽打,抖动手腕的力气十足,疼痛直达皮下深层,又在臀肉反弹的瞬间撤走,不会伤及腠理肌表。
尖锐的刺痛在臀肉里散开,很快变成一片模糊的酸疼,像是层层肉脂被热油焖过,撩动韩非的后穴本能收缩,反而更激起邪异的情欲快感,他聚集精力忍耐压制。
第二鞭没有很快落下,似是等了片刻才抽在臀上,他又发出轻声喊叫。被疼痛和药物交叉侵染的身体浮出一层细汗,皮肤显得更加湿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蒸出潮气。
“你是不是忘了规矩?”父亲的声音悠悠传来,他浑身肌肉一僵,却不吭声。
韩安没再说话,但第三鞭落下时,疼痛没有前两鞭鲜明,声音却像是炸雷,响声远比之前强烈,冲击韩非的耳膜,凿出一片震荡的波涛,在他的脑海里回音不绝。
韩非的叫声颤了音,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辱,下体的情欲也像是蠕蛇蜿蜒,与那蛇鞭此起彼伏,体外的鞭子撤走,体内的鞭子就窜动在两腿之间。
被大腿内侧和坡面挤住的分身,此刻胀成一根肉柱,韩非能清晰感到粗圆的质感,随着身体抖动而被搓来搓去。
后面落下的鞭子都带着嘹亮的脆响,韩非不自觉地扭动几下身体,反让被三角长木卡住的臀瓣更显淫乱。他知道不肯按父亲的规矩喊出声,这样的刑辱就没有尽头。
他在父亲面前喊得尚且屈辱难堪,何况是在外人面前。韩非闭上了眼,紧紧阖起的眼睑上,纤长睫毛无助地轻颤着。
“啪——”
第九鞭落在他的臀上,声音依旧响亮。
“一……谢父王……恩典……”
屈服的哀鸣伴随弥乱的喘息而说出。
“啪——”
鞭子停顿片刻,再抽上臀肉时,声音小了一些,却打得更加疼了。
“二……谢……父王恩典……”
计数的话语依旧生涩,尾音也在发抖。
此后臀上落鞭的声音,和受罚之人颤声的报数交错起伏,回荡在偏殿中。烛光里飞舞着黑色蛇影,也颤抖着两团白肉。
浮动的欲望,暧昧的光影,让殿内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瓣暴露的臀丘上。丰腴柔嫩的白肉裹上汗液,晶亮软弹。
艰涩的低语,清脆的鞭声,让趴伏翘出裸臀的受罚之人深深掩起面容,他背上衣衫被汗液染透,凌乱贴住肌肤。
这是献给韩国之王的贡品,王贪婪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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